替短命鬼報仇做了一番準備。
虎門鏢局和秋水寨目前實力相當,就像秦泰半個月前將短命鬼給打殘(死)一樣,他蘇浩然現在將秦泰打殘,只要秦泰沒死,諒他秦政也不敢拿秋水寨和自己怎麼樣,等到秦政覺得可以動手的時候,秋水寨的實力何嘗不是在增強,更何況自己現在是一個脫胎換骨的蘇浩然,跟以前的短命鬼完全判若兩人,對他虎門鏢局何懼?
至於替短命鬼徹底報仇,拿下秦泰這條狗命,現在還不是時候,但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個……那個那個誰……”蘇浩然指著其中一個白衣少年,“你將秦泰送回虎門鏢局,找他爹要錢,然後送來秋水寨給我。”
白衣少年是一名擁有三品幻影之力的幻影武者,聞言怔了一怔,要是以前聽到這種命令一樣的話語,他不把蘇浩然揍個半死才怪,但現在,卻只能屈服於蘇浩然那詭異莫測的實力之下,賠著笑臉道:“蘇……蘇少,您也打傷了秦……泰,還找他爹要賠償,似乎……似乎……”
“似乎個屁,”蘇浩然皺眉道,“我又沒讓你找秦泰他爹要之前他打傷我的賠償,秦泰自己都說了,只要有實力,打傷人是不用賠錢的,他打之前了我,我現在打了他,兩清,不是要這個錢,半個月前小斧頭贏了太白星的那一百枚金幣,不用給啊?還有他拍死我的小斧頭,值八千枚金幣的小斧頭,也不用給麼?”
聞言,白衣少年差點沒一頭栽倒,不是兩千枚金幣麼,怎麼一下子,又漲到八千了?
眾少年以及佟盛,也是哭笑不得。
“好的,好的,一定替蘇少辦得妥妥當當的。”白衣少年說著,招呼其他少年一起,將爬不起來的秦泰和李大農,一起抬出了天香酒樓。
“很公平吧?”蘇浩然很認真的問一旁呆立著半晌回不過神來的佟盛。
“公平,太公平了,就應該這樣,老蘇你太大氣了,有風度,真有風度。”佟盛一邊說著,一邊跟蘇浩然一起走出了天香酒樓,心中卻是暗暗鬱悶,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也學會拍人馬屁了,圖點什麼啊?
眾少年紛紛離開,剛才熱鬧非凡的天香酒樓,一切也才歸於平靜。
一直坐在窗邊的那個黑衣漢子這時候緩緩站了起來,從視窗望出去,看著蘇浩然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裡喃喃道:“就是他,就是他了,沒想到來這偏僻地方一趟,居然撿到了寶,哈哈……”
言語中說不出來的激動之感,隨即在酒桌上放下幾枚銀幣,身形一閃,跟了出去。
……
虎門鏢局內堂。
想著自己兒子腿骨俱裂,幾個醫師都說後半生人都有可能爬不起來走路了,秦政眼中寒芒暴閃,怒不可竭,一拳將內堂的大理石屏風打碎,恨恨道:“蘇鳳,不滅你秋水寨我誓不為人!”
秦政頭髮有些花白,雖然兒子秦泰年方十六,但他卻是已經步入花甲之年人的老人了,老來得子本屬不易,現如今兒子有可能後半生人都無法走路,如何讓他不震怒。
秦政旁邊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便是虎門鏢局的總教頭李列,只見他古井不波的臉龐上,隱隱有著一絲陰狠。
李列倒是比秦政要冷靜一些,雖然自己兒子李大農,也被蘇浩然將手骨給震碎了,但他明白凡事應以大局為重,現在還不是找秋水寨麻煩的時候。
“秦爺,依你看突破九階幻影士,還需要多長時間?”李列很恭敬的問道。
“我管他什麼九階幻影士,老子現在八階又如何,難道我還真怕了蘇鳳那婆娘不成?”秦政怒道,“那婆娘的廢物侄子將泰兒搞成這樣,不將那臭小子剝皮拆骨,難洩我心頭之恨,李列,召集人馬,跟我一起殺向秋水寨!”
“秦爺,現在殺向秋水寨,我們討不到半點好處啊,”李列焦急道,“蘇鳳那婆娘也是八階幻影士,您與她近三年來從未交過手,不知她實力究竟如何,萬一……”
李列正說著,只見秦政全身突然黃光暴漲,面色猙獰,發出一聲震天徹地的嘶吼!
虎吟!?
趕緊催生幻影之力起來保護在自己周身,但還是感覺到這股強大的力量十分恐怖,李列不得不往後退了幾步,待得秦政的三星幻技“虎吟”結束後,才堪堪又走了回來,前額已是滿頭大汗。
李列能夠明白秦政這意思,但想了想後還是說道:“秦爺您有擁有三星幻技,不代表……不代表蘇鳳那婆娘沒有,要照小人的意思來看,反正秦爺突破九階幻影士在即,倒不如先忍忍這口氣,待得突破九階幻影士以後,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