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可我沒瞎!你還想讓耳朵聾掉嗎?希望如此我就成全你!!”衛斯理大吼著,怒氣衝衝地在他耳邊狂撥著那把樂器上可憐的弦!
那人蒙著耳朵蹲在了地上。
“求求你,求求你別撥了!鍾離已經死了!鍾離已經死了!!”那人痛苦地搖晃著腦袋。
“你給我站起來告訴我是怎麼回事?”衛斯理把尤克里裡仍到了地上。
“好,我告訴你!”那人摸索到地上的匕首忽然撿起向衛斯理的方向刺來。
衛斯理只微微一讓,那人又摔倒在地。
就在這時地鐵列車已經從隧洞深處駛來,衛斯理銳利的目光看見它並沒有要減速的意思。
衛斯理拎著那人的脖領飄落在鐵軌邊:“你想像剛才那隻老鼠腦漿迸裂嗎?”
衛斯理把他的頭伸向鐵軌裡面。
那人雖然眼睛不靈光,但耳朵聽得真真的列車進站的聲音。
“伯爵先生救命!”那人亂蹬狂喊著。
“龍珀在哪裡?”衛斯理不跟他囉嗦直奔主題!
“馬衛國……”話音未完,列車帶著風擦著他的頭皮疾馳而過。
經過這一驚嚇,那人已癱軟如泥。
衛斯理掐了掐他的人中,那人才緩過神來。
“伯爵先生,我,我對不住您……”
“好了,拿起你的東西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解釋清楚我還會給你口飯吃。不過你想像剛才那樣背叛我,你應該知道那些鴿子的下場!”
衛斯理把他安排進了一幢老公寓,那老公寓裡原來的房東都先後搬離了,一間一間陳舊的房舍出租給了各種渠道來到巴黎的合法或不合法的新移民。
讓這隻鴿子住在這樣一個地方不會招人耳目。
衛斯理在房間裡看著他摸摸索索地洗臉刮鬍。
“你的眼睛怎麼了?”
“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