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給它重新上好藥包紮起來。
怕多看一眼受害者良心更加不安,雲虛草草收拾過了,飛快便退了出去打算去找小黑算賬。
白白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了雲虛去,她怕小黑會被雲虛責怪受委屈,雖然藍鸚鵡也很可憐,但是她留在房間裡也幫不了它什麼。
雲虛回到自己的房間,小黑一跳躍到他面前疾聲問道:“怎樣?!”
雲虛大力把放了藥物繃帶的托盤擱在桌上,大聲道:“你如願了!你不喜歡它沒關係,為什麼要說謊騙我?害我提前去給它換藥,把它折磨得死去活來。小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心了?!”
白白跑到時,剛好聽見允許的責罵聲,知道糟了,連忙衝進他的房間。
小黑看了一眼托盤上換下來的沾滿血跡與藥膏的蹦到,詫異道:“你看清楚了?它的傷口是真的?”
“我看得清清楚楚!”雲虛一指白白道:“白白也看到了!”
小黑看向白白,見白白默默點了點頭,它知道自己可能中了那隻藍鸚鵡的計了,又氣又急地在桌子上來回走了幾圈,怒道:“我要再去看看!”
雲虛攔住它道:“還看?它的傷口再讓你亂動,那隻翅膀就廢了!”
小黑用力在桌面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恨恨道:“你不信我?!”
“你讓我怎麼信你?小黑,你要不喜歡它,等它傷勢好了,我送它走就是了,你不必這樣做的。”雲虛以為是小黑不願意有人分了清涼觀內上下對它的關注,所以才誣陷整治那隻藍鸚鵡,他畢竟與小黑有多年感情,不希望它變得這樣心狠手辣,所以一句話說到後來變成了溫和的勸說。
小黑要的卻不是這個,它有記憶以來都不曾這麼委屈過!它明明真的看見那隻該死的藍鸚鵡在白白房間裡翻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