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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道真相,我該如何平靜地生活下去呢?”花容當夜就給重瀾服了安神藥,哄他睡下,自己施展了換空術回到了天雲宗。

之前她沒有理由去,這次總可以藉著這個由頭去看看了,雖然心裡有點酸。

天雲宗上黑漆漆的,完全感覺不到人氣,好像一座死山。

花容感覺汗毛直豎,腳下的步子也不免滯慢了,踩在熟悉的山路上,輕飄飄的,不知怎麼竟然來到了紫檀真人的舊居,那棵大樹已經枯萎,好像一個垂死的老人。

“你到底來了”熟悉的聲音,花容渾身一顫,本想輕鬆地轉過身去質問那個人,質問他為什麼會這樣,可是一看到他的模樣,她的眼淚就止不住流了下來。

曾經好看的眼睛上蒙著一層白色的紗布,他瞎了?

嘴唇動了動,沒問出口。

景言這個時候也不復當初的溫和清冷,他雖然著一身大紅衣袍,卻又冷又煞,好像來自幾萬米深處的地域。

“你穿紅色還可以。”花容雙手插起,做出輕鬆模樣來。

“是嗎?”景言似乎不想多說,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好像鈍刀子磨在石頭上那種,有些寒顫。

“大師兄半夜這番打扮,卻是為何啊?”花容輕哼一聲,滿臉不屑。重瀾的傷口是他的獨特靈器傷的,重瀾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不肯說,眼見著天雲宗這本模樣,她就要好生問個清楚。

他這是怎麼了?

“景言,你為何還在這裡婆媽?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一刀子下去,就算了”景言身後走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他說話沒有語調,好像是機械人。

花容經不住看去,大驚失色。

這,這遙遠又熟悉的面龐,蒼白無血色的臉龐,“父親”

千言萬語,無數疑問化作兩個字。

正是她剛剛落入這個世界的便宜老爹,花先生“傻瓜。”花先生嗤笑一聲,臉上帶著鄙視神色,好像不想與花容多說一句話:“景護衛,快把這個野丫頭殺了?”

殺了?

花容突然大笑:“我不坑爹爹坑我啊,你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說完她突然拿出了玉蠱靈犀,大喊:“十萬大山皆聽我命,魑魅魍魎速速出來”頓時天空中卒地就出現了數以萬計的毒蟲,好像憑空出現的一般。

不過會兒,整個天雲山被毒蟲吞沒了,遠遠看去,就好像天雲山被一個大大的蟲袋子罩著,憋死了。

渡劫期的毒蟲,一隻就不得了。“我的要你命三千怎麼樣”在花先生的慘叫中,花容帶著景言飄然而去。

這個時候花容周身有耀眼的藍色的光華噴薄而出,好像一個大大的保護網將她與景言護著,她帶景言回去,是因為有些事情她要搞清楚。

回到地主家的時候,不過才剛剛半夜,誰都不知道剛才一個渡劫期的女孩子憑著“要你命三千”把血魔老巢給端了,不過當事人自己也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不知者無謂吧。

重瀾這個時候醒著,被他的一雙美麗大眼一直瞪著,花容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只能交代會所:“我去把大師兄捉回來了,嗯,你看,他暈了”

指指暈著的景言,花容感覺自己厲害極了。

這段時間照顧重瀾習慣了,這個傢伙也會偶爾發點脾氣,花容認為他一點都沒有在山上的時候可愛了,想當初為了自己的安危他在七人冢還自曝。

現在一點都不可愛了

掐了一把重瀾的臉,花容惡人先告狀:“你隱瞞天雲宗軍情實在太可惡了,罰你馬上睡覺”

重瀾立刻捂住胸口,面色一皺:“我不舒服。”

花容立刻棄甲投降。

面對林妹妹上身的重瀾,花容一向比較沒轍。

這樣僵持一會兒,聽到耳邊傳來輕聲咳嗽:“咳咳咳,我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地見的。”花容回頭看,是景言醒了,而且聽他口氣,真的是瞎了。

花容有點難過,但還是問道:“能給我個解釋嗎?”對於大師兄,她總有一些奇怪的感情混雜著,說也說不清,有一絲親情,還有一絲別的什麼。

景言倒也不扭捏,撿著要緊的說了。

原來花容做任務不在的時候天雲宗就受到了血魔的襲擊,血魔就是花容她便宜爹花先生,它一直蟄伏著尋找機會報復天雲宗,見如今天雲宗內部爭鬥混亂,覺得是個好機會,就劫持了景言要他做內線。

後來景言就從天雲宗失蹤了。

那個時候花容還沒有被逐出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