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非他所在意的人,別人要如何誤會他,那由得人去。
可寶懷不同,他必須承認他對她的在乎。既然重視在乎她,他就不希望彼此之間有什麼誤會,那對彼此的情感是一種傷害。
“你要怎麼向她解釋呢?”南宮珏十分好奇。
“我什麼都不必多說,只要帶你前去就行了。寶懷一看到你臉上的傷就會明白昨晚到怡紅院的人不是我。”
“喂!你這一招很殘忍哩。”
“我一向潔身自好,為了你卻被罵了不下十餘次的色狼、花花公子,我也挺委屈的啊。”
“喲……你愈來愈油嘴滑舌嘍!”冰塊王爺愈來愈像個人了。
“和閣下相較尚差得遠呢!”騰極不甘示弱的說。
兄弟倆相視大笑……
“上一回曾聽你說皇上有意讓你‘南遊’江南,此事如何?”騰極忽地問道。
“已成定局,可能近期就成行了。”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想想他這花花公子的生涯總算也快告一段落了。
由他這人人眼中的紈絝子弟假借南遊之名,對地方官員進行勘察工作不會引起太多注意,也可看到較真實的狀況。
朝臣一旦外放久了,總會在地方不安分,甚至天高皇帝遠的自行封王,錢權一把捉的成為地方皇帝。而這些人在朝中也都有一些同黨和靠山幫他們注意朝中的一舉一動,一旦朝中有所動靜,皇上所派的巡察大臣尚未成行,那些地方權臣已經準備好一切等候了,能勘察出實際情形才見鬼呢!
也因此,他才給皇上相中,打從數年前左右就開始為南巡之舉進行“自毀形象”、建立新形象的工作而努力。
他在數年前尚未接受皇上的御授任務之前還是很清純的,可是現在……唉!往事不堪回首。
“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南宮珏覺得此事若不告訴騰極,屆時可能會為他和未來的嫂子帶來困擾。“其實昨天我會到怡紅院去,是受那個尚停留在中原的塞雅公主之邀……”他把前天夜裡塞雅去找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寶懷郡主離開之後我又倒了一杯酒要喝,卻發覺裡頭給下了淫藥。後來我十分生氣的找來了怡紅院的老鴇,問藥是不是她下的?她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知道她沒膽那樣做,而酒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