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煙,冷冷的睥了她一眼,“都沒關係了,你覺得我還會聽你的話嗎?”
星空看著他明擺著耍賴,伸手扯他的襯衣,“不行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你說只要我過來你就打電話的!”
沈之曜神色慵懶,叼著煙,神色痞氣,“哦,我說打電話,但是沒說打給誰,要誰做什麼吧?”
星空瞪著他,伸手抓下他的煙,“你無賴!”
沈之曜懶懶瞟她,“是啊,沈小姐打算把我怎麼樣?”
星空挺著肚子看著他,咬咬牙,眼睛有些熱,“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大不了我就回去陪先成在看守所過夜!誰敢欺負他我就和誰拼命!”
沈之曜掃了眼她的肚子,“拼的動嗎你?跟揣了口鍋一樣。”
星空瞪著他冷淡的樣子,捏起拳頭,“沈之曜你混蛋!你報復我?你憑什麼報復我!我差點死在手術檯上的時候你在哪裡!你做什麼去了!”
沈之曜蹙眉看著她,臉上肌肉僵硬,“你說我會在哪裡,你說我能做什麼?”
星空看著他,冷哼一聲,“不好意思,我來的時候都沒有敲門,是不是打擾到你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心情因為這個不好了?對不起我冒昧了。”
沈之曜揚眉看著她,兩個人互不相讓,“是啊,你是不該冒失……萬一我這裡有女伴,你隨隨便便闖進來,會很尷尬。”
星空看著他冷然的臉,氣得抓起空罐子朝他丟過去,憤憤,“幸好我們沒結婚!沈之曜,你是不是也這麼慶幸!”
修長有力的指頭捏住啤酒罐,冰涼的酒漬卻灑出來,濺了他一臉,沈之曜任由酒漬在臉上流淌,冷冷的勾起唇角,瞥著她,“你是不是一點也不在乎失去我?嗯,沈星空?我覺得你一點不在乎,所以你說消失就消失,說走就走,連頭也不會回一下,我很不喜歡被人撇下,告訴你,離開我身邊,沒那麼好回來。”
星空抿了抿嘴唇,捏著手心,“沒人說要回來……你到底打不打電話?不打算了,我另外想辦法。”
沈之曜看著她轉身離開,眯起眸子,呼吸間帶著濃重的酒氣,“你有辦法就不會回來找我了……不是說了死活都跟我沒關係了嗎?現在又回來。對方來頭不小,一般的人沒那份閒心來管你。”
星空回頭瞪他,“我隨便去求誰都好!不用你管!”
沈之曜晃著啤酒,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你能拿什麼求?孕婦一個,出賣色相都沒人肯要。”
星空走到門口,咬著牙回頭看了他一眼,氣得發顫,“你不用看不起我,我想出賣什麼都好,我不信找不到人來幫我!”
聽著門被摔上,沈之曜臉上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坐了好一會兒,他才突地起身,快步的出了門去。
電梯門緩緩的合上。
星空靠在牆壁上,冷的直髮抖。
門合上的一刻,一隻手突地卡在其中,感應門又緩緩的開啟。
神色凜然的男人睥著她,聲音也是沒有溫度的,“跟我回屋,你敢去求別人試試看,我扭斷你的脖子!”
星空站在電梯裡,盯著他,“當我沒來過,反正你也沒打算幫忙。”
站了會兒,她下腹一陣刺痛,她眉梢一跳,咬住嘴唇悶哼了一聲。
沈之曜掃了她一眼,眉頭擰的緊緊的,走過去,伸手扯住她手腕,一拽,星空就朝他跌去。
把她橫抱起來,沈之曜邁開大步帶她回了屋子。
星空使勁的踢腿,伸手抓他的臉,“放開!混蛋!你不幫忙就滾開!別為難我!”
沈之曜一路緊繃著臉,把她抱進臥室裡,將她丟在床上但那動作輕的一點力度也沒有。
星空倒在床上,本能的感到噁心,抓起枕頭砸他,罵著,“髒死了!你跟別的女人滾過的地方我不躺!”
沈之曜接住枕頭,俯身單手捏住她脖頸,眸底滿是冰冷的怒意,“你再說一次?”
星空抓他的手背,“這張床被別的女人躺過了!你帶了女人回來,你以為我為什麼差點流產死掉!你跟別的女人快活的時候,我跟你的孩子在手術檯上苦苦掙扎求生,可是那時候你又做了什麼?你一句要給我手術就要拿掉他,沈之曜,你休想抱一抱他,生下來我也不會讓他認你!”
沈之曜死死地盯著她,眼睛紅得嚇人,手上的力道加重,盯著她冷笑,“是嗎……我在你眼裡不僅沒有什麼重要性,也是這麼的不值得信任是嗎?”
星空被他捏的窒息,咳嗽著,“如果把處境換一下,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