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個大笑話!她既沒有母親纖柔、也缺乏婉約,鐵定因為是這塊福爾摩沙脫離了大陸的桎梏,使得這塊土地上的龍的女兒徒有龍的魔法,卻失去龍的
靈慧!
但,他依然該死的中了她的魔咒!
該繼續走下去嗎?
果決的邪惡狂獅終於有了放不下的時候。
第八章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遺傳到龍的鱗爪。
葉爾漠冷漠的看著不知拒絕為何物的女記者,她以爭取貼身採訪為由行言語騷擾之實,更悲哀的是,她愚蠢到不懂得看臉色!
“呵,呵呵,”女記者笑得花枝亂顫,“總裁一定不會介意我們的貼身採訪吧?”他真是帥到不行!
葉爾漠慵懶的靠坐在椅背上,“你知道爭取到帝諾酒坊亞洲區的獨家專賣權,將會讓臺灣獲得多少收益?”
在做隨堂考嗎?“以年銷售兩億瓶各類葡萄酒的保守數量來算,至少可以為臺灣帶來二十億美元的商機!”呵呵呵,幸好她的功課做得很足。這下他該對她刮目相看了吧!
“那麼……”葉爾漠傾身向前,嘴角掛著莫測高深的笑,“臺灣並不是條件給得最憂渥的地區,我為何選擇讓這裡賺那麼多錢?”
女記者讓他炫目的笑容迷傻子心,愣愣的說:“不知道。”
“因為我以為臺灣的女人夠安靜。很顯然地,我錯了。”他臉上的笑容一收,表情顯得有些邪詭,“而你就是那個錯誤。”
咚,女記者跌倒在地上,旋即以極狼狽的姿勢爬起,匆匆遭聲:“很抱歉打擾您的時間。”飛快的奔離飯店咖啡廳。生怕自己的愚蠢讓他改變主意,屆時她肯定成為全民公敵!
終於又回到安靜了。葉爾漠端起咖啡,不著痕跡瞅了始終站在角落的沙凌一眼。她細心的吩咐服務員泡來他喜歡的咖啡,卻冷眼任人糾纏他的寧靜。
公關經理嗎?她倒是挺知道要切合本分的。看來,只有他才掛著心在思索兩人的未來!要不是她眼裡的在乎是如此的明顯,他幾乎要以為她根本對他無情!
哼,要比沉得住氣?就陪你玩。
結局會說明一切。
沙凌知道自己很傻,明明可以躲著舔舐傷口,卻忍不住想要多看他一眼。
儘管在人群之中,他依然是最耀眼的,她幾乎可以看到每個女人眼裡毫不隱藏的愛慕。這種認知讓她自卑,總覺得他像灼熱的烈日,而她只是不起眼的星子。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繼續留下來?現在的發屜已經逾越只是想偷看他一的初衰。
是誰說的?當你成為愛情的俘虜,謹慎就曰遠揚。如今的她正是如此。
眼尾餘光瞄到葉爾漠舉起杯子朝她一點,原本凝駐在他身上的目光時移轉到她這裡,即使站在角落,她依然覺得自己像站在聚光燈下。
這是宣戰。他用嘴形說。
她該慶幸他說的是法文!然而,突然靜寂的咖啡廳顯示出他的小動作,已經引起全部人的注意。
沙凌狠狠的瞪他一眼,踩著高跟鞋步出咖啡廳。她用力的走著,將對他的不滿及對自己的憤怒,毫無保留地發洩在腳下。
哈哈哈!葉爾漠發出爽朗的笑聲。看來,骨子裡那個不善隱藏情緒的小女僕又回來了!
他朝她離去的方向行了個騎士禮,久違了,我的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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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天的行徑讓她飽受同事的詢問,沙凌不由得慶幸這幾天程栓恰好南下巡視高雄的帝豪飯店,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都怪葉爾漠!
怨是怨,腳步還是不受控制的躡手躡腳地鑽進直達頂樓的電梯。直到站在總統套房前,她突然有些膽怯。
昨天才有過爭執,今天就又主動上來找他,他會怎麼想她?
舉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就是鼓不起勇氣按鈴。
房裡的葉爾漠透過監視器,將她的猶豫不決看得清清楚楚。
還是算了吧!反正他們只是露水姻緣,散了就散了,再糾扯不清只會越陷越深,等過幾天他回法國了,她將如何自處?
唉……沙凌幽幽的嘆息,轉過身子……
驀然,拉開的房門伸出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拉人房裡,鎖在純男性的懷抱裡,猝不及防地被他乾淨的氣息吻住。
他的吻霸道而狂野,要的是她的臣服。
她掙扎,卻掙不脫他先天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