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才歸。可卻忘記帶鑰匙,房東的大門是那種鐵皮做的,無法進入。於是他就在樓下大喊,‘房東大嫂,請把你的肛門(鋼門)開啟,我要進去。”話才落地,前仰後合的笑聲已經把一間小小的房子擠的爆滿。他們就這樣開心的說笑著,嬉鬧著……
記得有位哲人說過;“酒,有時候也是一種催情的藥。”這話看來不假,挨著宇文強坐著的何婉如一手熱情的給宇文強倒著酒,一手卻悄然放在了宇文強的大腿上,還用她的食指在上面時輕時重的畫著圈。起先宇文強沒太在意,可幾分鐘後,宇文強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地方有了變化;很無奈,第一他不能當眾人的面制止何婉如的動作,第二他又不能突然離開。所以他作了一個豪飲的姿勢,把右手放在大腿上巧妙的壓住何婉如的手,左手卻舉著杯與大家痛飲。雖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但卻解除了桌子下面無人知曉的“威脅”。何婉如對宇文強這種遇事不驚坦然自若的處事能力頗感意外,也對他這樣不露神色的行事能力有了一種五體投地的佩服感。她在心裡說:“這傢伙太聰明瞭。
飯局一直堅持到夜裡十一點半左右才結束,多數人都以進入半醉的狀態,一群沒了青春的男男女女,出了步步高的門就按照各自回家路線的同異三三兩兩的分開了。無巧不巧的是,何婉如與宇文強恰好可以相跟著走一段。今天宇文強雖說沒徹底的醉,但被幾個平時交往不多女同事灌的夠戧了。走路雖說不飄,但也不夠穩當。這情況剛好給了何婉如攙扶他的機會,出了步步高沒多遠,何婉如就當了宇文強的柺杖。手搭在何婉如肩膀的一瞬間,不知道是何婉如還是宇文強有意,反正宇文強的手碰到了何婉如的“高山”,那彈性及強的“高山”剎那間讓宇文強有著觸電般的感覺,察言觀色的何婉如,在此時卻說出了別有深意的話:“你太沉了,我拖不動你了,怎麼辦?”“就近找一酒店,給我開間房。”
在金地酒店的806房間裡,何婉如正把宇文強往床上扶,就在宇文強要躺下的時候,何婉如的手順勢碰了宇文強的下體。因這一下輕輕地撞擊,一下子燃起了宇文強的激情,他一把拉過何婉如,嘴就壓住了何婉如的雙唇。何婉如推了一把他,說“別這樣,別這樣。”可宇文強的手此時卻已經揉捏開她的“高山”了,很恰當的又把手伸到了她的禁區。何婉如一下就軟了,倒在床上,任宇文強揉捏親吻。宇文強此刻喘著氣,紅著臉很暇意在她的土地上“勞作”著。末了,看著快樂之後的何婉如靜靜不動的樣子,宇文強有了一個勝利者的滿足。何婉如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出其不意:“你厲害死了。”宇文強說:“作我老婆‘性福’吧!”
或許女人都喜歡聽這些帶有愛**彩的話語。儘管它不能抵禦寒冷,不能充食飢飽。即便是有時候帶有許多誘惑的成分,但女人就是喜歡聽。即使是假話,也覺得是一種享受。何婉如微笑著,伸手摟住宇文強。低聲誇他“身體”和文彩一樣的棒,她說她老公沒他這麼“厲害”。她老公特胖,回家進門先是肚子,到床上,別的地方遙遠不及,肚皮到先報道了。何婉如說她有七、八年沒如此快樂過了。宇文強聽後感覺自己是個好人,能給人“雪中送炭”,解除別人的苦難。他能讓如何婉如這樣的女人,活的更明白女人活著的快樂。何婉如問他:“假如剛才我呻吟的聲再大點,你是不是會更加亢奮?”宇文強說:“那是一個男人一級的秘密,以後你慢慢體會吧。”
宇文強畢竟不是勾引良家婦女的老手,他更不是一個花花公子。作為一個正常的普通人,他還是擔心何婉如的老公從何婉如身上發現什麼秘密,比如何婉如身上是否有被人動過的痕跡,“幹活”的動作是否有什麼變化,等等一系列的情況。可他的這些擔憂似乎特別的多餘,上帝好象早就預料到有這樣的情節發生。因而,在造人的時候幾乎把人的身體搞的天衣無縫,再怎麼動都不會留下什麼顯眼的痕跡。儘管宇文強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總擔憂有一天何婉如的老公會突然會站在他面前怒罵他偷用他的“裝置”,而何婉如卻一臉常態,好似所有的一切不曾發生過。這到給宇文強吃了定心丸,他漸漸的忘記了那“**巫山”的“凱旋”,心也平息了不少。
無事可做的日子是難熬的,宇文強如今就有著這樣強烈的感受。自從“工人們”暴動以後,宣傳部就如一件被涼在陽臺上的破爛衣裳,不再有人大獻殷勤的來乞求宇文強報道自己部門“先進”的事蹟,也不再有劉凱文“和善與誇讚”的面容和詞彙。宣傳部這座廟門裡,不再有昔日的“香客”的光臨,近期裡顯的猶如沒了炊煙的深山破廟,寂靜成了此地唯一的風景。而他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