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把這個彩頭讓給質檢局,這樣他們會得到某種特別的實惠。”“特別的實惠?指什麼?”“比如仕途什麼的。”“有這樣好的效果?”“只要善於應用,就會有花香十里的奇蹟。”“那如果不及時銷燬呢?”“也許是你,也許劉凱文,更有可能是質檢的局長會成為這個事件的犧牲品。”“有這麼可怕嗎?”“絕對有。”“怎麼講?”“我們現在是在破壞w公司在華的戰略計劃,這也是在等於要他們的命;你說他們能就這麼認輸嗎?要是你,你會如何?”“報案,進行致命的反擊。”當宇文朝霞說出致命反擊的剎那間,她自己先是驚的啊了一聲,然後就瞪著一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宇文強。宇文強看著她吃驚的樣子,卻不以為然的問道:“怎麼?認識到裡面的內涵了。”“是的!如果動作慢了,我們都會進入‘地獄’。”“所以,你動作必須要快。這樣就會給所有的領導掃除障礙,你會成為他們眼裡最會幹事的人。”“明白了,我的陰謀家。”一句我的陰謀家,讓宇文強有了一種特別親近的感受,而宇文朝霞卻滿臉緋紅;她心裡清楚,是她自己在不經意中暴露出自己心裡的秘密。
雖說有點難為情,但她不後悔,最起碼她讓這個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心思;至於他宇文強怎麼想,怎麼看,那是他的事,她已經不在乎了。出乎意外的是,宇文強只用一種溫和的眼神看著她說道:“既然是陰謀,你就得好好落實。”宇文朝霞對宇文強的這種眼神感覺特別舒服。所以,心情也格外愉快。因此,她帶著撒嬌的語氣回了一句:“一切行動聽你指揮,等好訊息吧。再見!”說完她就一溜煙的消失在她家小巷的深處。
合作公司主管生產的老外副總,回到n市時已經是中午了。為了不耽誤時間,他從機場直接奔向閔的住處,親口將王的命令傳達給她。可惜他們已經晚了一步,就在他倆寫報案材料的時刻,在n市郊外的一個垃圾場裡,本該封存在庫的產品已在滾滾的濃煙裡化為灰燼。當然,所有在該省有點名氣的媒體記者都一個不缺的在咔咔的拍照。第二天,省裡的一家報紙就已題目為《硬手執法不留情,嚴打偽略順民心》的長篇報道,並且還附了一小標題——記n市質檢局勇打外企生產偽略產品記實。當這報道落到宇文強眼裡的時候他舒心的笑了,他現在徹底被自己的謀劃感到實實在在的滿意,他覺得這是一個完美無暇的謀劃。就算現在老外有一百個理由,一萬份證據來說明自己產品的不合格是人為的,都起不到說明問題的作用了。
因為,那些真正能夠還他們清白的東西不在了,沒了那些被人“動手”過的東西,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零。閔是在送完報案材料的路上知道產品被焚燬的訊息的,但她知道的太晚了。連與質檢局周旋的餘地都沒有,更沒了偷藏幾箱的機會。這次,她覺得這裡的合作真的走進了死衚衕,無藥可救了,而且是徹底的無救了。
這個壞訊息她覺得已經沒有再捂的必要了,所有她讓那個副總將這裡真實的情況一字不拉的彙報給了王。王聽了彙報以後,在電話裡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讓閔總即刻回京,那裡的事你可以全權代表處理。”解決n市合作專案的事,好象在王的心裡不怎麼重要,感覺王對這裡的成敗看的並怎麼重。這種感覺讓閔覺得非常不正常,她估計可能又出什麼事了,也許比n市的更大。
閔就是懷著一顆忐忑、煩躁、鬱悶等一系列複雜的心事,踏上回京的路的。直到她自己的雙腳踏上京城的土地,她的心依然無法平靜。她不知道王這麼急的把她招回是為了什麼大事,更不知道是“福”是“禍”。可是,讓她意外的是,在機場的大廳裡看到王一臉高興的樣子。她的心這才稍稍有了些許輕鬆,不再因n市的事件煩憂。上車坐定之後,王就急不可耐的告訴她說:“這次叫你回來,是要你急速和我去l省的h公司進行簽約,這個專案在我們運作兩年之久的時間後,終於被我們成功拿下。”“真的?”閔有點激動的問道。“當然。”“還是用我們的老辦法?”“這次我們給他們來了一個非常刺激且別開生面的方式。”“什麼樣的。”“我們不與當地任何公司進行合作,搞獨家收購,而且要給出讓所有中國人都吃驚的價位,並使得這個行業在我們給予的價格面前‘伏首稱臣’,要讓當地政府看到前所未有的利益‘溢盆’;要用這溢價收購的辦法,把這個行業的價值評估運做成一個迷;同時,要透過與l省的h公司事件,來引誘其他省的同類企業主動與我們進行這種‘互利互惠’的交易,給我們的同行一個耳目一新的面貌;甚至要讓他們疑惑我們利益的空間是否存在。”“那我們過去是直接進行簽約嗎?”“不是。還要進行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