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給我吧。”“你是十八歲的姑娘找老公——在做春夢!”“那是什麼好事?”“員工們歌頌你呢。”“怎麼歌怎麼頌的?”“我說給你聽聽。”“好啊。”“公司有了宇文強,黴運壞事不張狂。老外雖有金萬桶,沒有宇文一字強。”聽完宇文朝霞的誦讀,宇文強哈哈大笑著說:“很押韻嘛。”宇文朝霞樂呵呵地說:“你了不得啊,一字萬桶金啊。”“如果真那樣,我就分你半桶,讓你感覺感覺什麼是富有。”“說你胖,你就喘。”“如果不喘的話,就成機器人了。”“說點正事。你說公司眼下這樣,該怎麼辦?”“老辦法,拖延耍賴。”“沒有其他的好辦法?”“本來走的就是夜路,想光明正大有難度。”“那就按你說辦吧,這幾天確實很煩心。”“那是你太看重你的烏紗帽了。”“已經入了這個圈,我也是無奈啊。”“理解。如果還想拔高自己,那就有什麼情況與我及時溝通,我保你‘一路大發’。”“好!謝謝!”“那就掛了,有時間見面聊。”“好的,再見!我的陰謀家。”
結束通話電話後,宇文強反覆揣摩著那幾句讚美他的話,覺得裡面的含義暗藏兇險。他由此判斷,既然有人毫不顧忌的大肆奉承他,那麼害怕他“一躍而起”的人就更多了,此外也不缺少嫉妒之人。在職場上謀生跟在勞務市場上謀生不一樣,跟農民種地更不一樣,甚至和官場中也有著天壤之別。官場中為了獲得個人以及某個團體的利益可以藉助眾人之手去奪取官位,而職場中卻不同,他只單個個體的行為。所以,要是沒有一定的能力和睿智就別太招搖,否則落的下場是可悲的。每個人都想成為職場上的一匹黑馬,都想成為自己所在行業裡的領頭人,但現實的情況是;你的能力越強受到周圍人擠壓的力度就會越大,因為沒人甘願落在你的身後。
如果說一個人能夠得到某些支援,那也得看是來自那的;如果是上司的賞識當然是好事,如果是來自普通職員的,那無非是除了能得到一點欣慰之外,對自己的幫助還是非常非常有限的。正當他獨自津津有味的咀嚼著這讚美之後的所有寓意時,劉凱文的電話卻意外的來了:“宇文,出事了!”“什麼事啊,能讓你劉副總如此慌亂?”“老外突然來了一紙公文,藉口職員非法佔用生產場地,z公司惡意出資扶持,將剩餘的那些租賃費拒付。”“這點小事能難住你?”“你覺得不難?”“不難。”“那把你的良策獻出來吧。”“其實我覺得這事具體怎麼辦,z公司的老總應該很清楚的。”“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去管,向上彙報即可。”“多餘了吧。”“老外的通告,應該是針對z公司的,與你關係不大。”“也是,不過我作為中方的委派領導,不聞不問不合適吧。”“既然有這樣的顧慮,那就先到z公司看看,見機行事。”“好,那就這樣。”“那我就祝你好運了,再見。”“再見。”
近期裡宇文強關了手機,和外界不再有任何的聯絡。他要一個人靜靜地想想下一步自己該何去何存。如果,有人再要他出謀劃策,他該不該把已經想好的策略獻出來。如果,真的獻出來的話,那麼就會有一場真正的“生死”較量。但這個謀略他暫時還不想說。因為,自從合作以來,他覺得自己一直是這局棋裡的一個過了河的卒,老是在為那些所謂的官僚們排雷擋雨,而自己卻沒有獲得任何一個有分量的人的注意,這讓他或多或少有覺得些“好笑”。“好笑”自己就如一個傻大個的男人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一般,而那個女人卻並不知情。此種糟糕的境遇,使得的他更想念那個曾經許諾要救他走出這水火相繼場所的那個廳長大哥了,但想歸想,多餘的動作又不能做,所以他只能是在默默地忍受這種望梅止渴的煎熬。
z公司在接到老外通告的當天下午就召開了一個高層會議,主要是想討論一下應對的策略。看看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應對此事比較穩妥,能夠使得老外有力發不出。結果,論來論去花費了近兩小時的時間也沒論出個所以然來,會議室一下子進入了一個特別安靜的局面,這讓z公司的老總很生氣。他左看看右瞧瞧,最後很嚴肅的說:“我希望在坐各位能夠拿出一份公心,拿出一箇中國人良心,把自己的辦法說出來。不要再考慮那些患得患失的東西,公司眼下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了。如果,我們還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那麼等到惡果築成的那一天,職工們會指著我們的鼻子罵孃的。到那個時候,我們就顏面無存了。”一番肺腑之言,終於使得部分有想法的人員說出他們各自的策略。其中有一個姓周的副總說:“公司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坦率的說是經營和管理不善所制;要想改變這種糟糕的局面,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要老外主動提出撕毀合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