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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一直在這裡耗著,除了虛度年華外,別的就沒有什麼了。至於說要有所作為,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是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一個不甘心庸庸碌碌的人,怎麼願意在一個靜如死水的地方久呆呢?儘管離開這地方很難,可總不能把自己的一生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撂在這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宇文強覺得虧的慌。

這種想法每天都如蚊蟲一般,天天在他的心裡、腦子裡、一遍遍的來回盤旋,這讓他寢室難安,正如那句話說的一樣,叫度日如年。但,不管他的感受如何的糟糕,心情如何的悲瀝,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所有的並沒有因為他的苦惱而有所改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還有離開的訊息可以等待。

宇文強已經有兩月的時間沒到單位去了。自從職員們自己幹開以後,他就沒再與任何人聯絡,一直就窩在家裡,足不出戶,給人的感覺好象世上已經沒他這號人似的。雖然不再有工作可做,可他並沒感覺到輕鬆,相反的他到是有一種沉重的壓力和一種難言的窩囊;每每在月底看到自己卡上那些數字,他就感覺不舒服。按理,這也是他腦力勞動所該得的,不該有什麼不好意思拿的。但是,他認為自己並沒做什麼,職員們如此作為,在他眼裡就有幾份憐憫的味道。有時候,他也問他老婆紀彩虹,問她自己拿這錢對不對,該不該。而紀彩虹總是一句話就噎他個半死,她說:“真沒看出來,你的道行還挺深,都無須吃喝了!看來我一定有機會見識一次**的十大迷之一的喇嘛變彩虹的經典之象了?”每每紀彩虹說這一句後,宇文強就一句不吭的坐回到電腦前看看新聞什麼的。其實,他很明白,人活在這個世界裡,吃喝拉灑是無法避免的;既然是無法避免,那麼錢自然就佔了主導的地位;不管你說的多麼冠冕堂皇,工作的本質就是為了換取自己生存的銀兩;至於有些人嘴裡所說的貢獻,在宇文強眼裡,那是給自己臉上貼金的招術。如果真喜歡貢獻,那就別領薪水。這是他常“欺壓”歐陽路的慣用的腔調。

其實,想想也是,如果人不是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誰會勞神費力的去學那些所謂的知識,去謀那些所謂的權位,去做那些所謂的商人?人如果如草,這些應該是可以免掉的;可惜,人不是草,所以利於雄心就在所難免,畢竟這還是個叫做凡間的地方,有著無法遮蓋的俗念和**。

俗話說月有陰晴,人有禍福。這句話對合作公司的職員們來說一樣的適用,就在他們乾的起勁和順手的當口,老外突然派人來,要將全部的生產場地全部收回。理由是:這些地方已經被他們買下,屬於他們的合法財產,任何個人和單位不得無償佔有和使用。這一下,無疑是想激怒職員,想造一點事故,想得到一些利益。可他們的這些目的,職員們可不清楚。一看到老外發過來的通告,一個個的滿不在乎;有的員工甚至說:“一個外來的和尚,還想在咱們著唸佛經,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們這種盲目樂觀的心思,恰恰是老外所需要的。

就在通告下發一週之後,在老外沒得到任何答覆的情況下,老外一紙訴狀把全體職員以及z公司一併告到的了法院。當法院的傳票到達這些幼稚的員工們面前時,他們依舊用嘲笑的口氣說:“這不是找到哥哥說他弟弟把人了打了嗎”這樣做基本沒用,應該說中國人不會幫助老外。正是這種不成熟的想法近乎把他們推向斷絕生路的深淵,也正是這種對事情認識不足的眼光,使得他們又一次付出了昂貴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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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空氣涼爽;太陽還沒升高,房屋,花草,樹木——一切都拖著一條長長的影子,花園和街道上有不少發人深思的陰涼角落。只是在合作公司的院子裡,職員們一個個象被點燃的火把似的怒叫著,好象他們自己的“孩子”被人搶去了一般。

原來一清早,法院的工作人員就來查封了他們工作的場地。雖說,是外國人在中國的土地上做事,但不能不給予在法律框架內的所有安全保障;因為,從政府的角度來講,政府是不想讓這些外來的投資者宣揚出中國某些地方政府的“冷漠”;借於這種特別的原由,法院自然要象徵性的出面來管管此事。而不知原委的職員們一見法院查封了他們賴依生存的場所,心急之下就開始跑到合作公司所謂的總部開始他們粗暴之行。一時間,在合作公司總部的大院裡瀰漫著一股硝煙的味道。表面上看是為了要回自己的工作場地,而在老外的眼中,它卻是一次與中國企業和中國法律的一次較量和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