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銷售過寧州五金加工廠生產的鐵榔頭,但大都是批發給了一些工廠企業,沒有零售過。這下麻煩大了,我們要一家一家到這些工廠企業去追查鐵榔頭的下落,那樣要查到哪年哪月?”
陳浩勸導小黃說:“小黃,別洩氣,查到哪年哪月也要查。這就是我們刑偵工作的特點。唉,其他的人查得怎麼樣?”
小黃說:“他們剛才來過電話了,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什麼線索。”
陳浩拍了拍小黃的肩膀,“沉住氣,慢慢排查。我們可以這麼辦,先按照寧州五金加工廠提供的出庫單,把所有的經銷商查一遍,如果還沒線索,我們再進一步的查買走鐵榔頭的單位,這樣就可以節省點力氣和時間。你說是不是?”
“組長,還是你有經驗……”小黃佩服的說。
“唉,小黃,你坐下。”陳浩拖出會議桌前的椅子自己坐下,示意小黃也坐下,說;“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鐵榔頭在生產、銷售和使用的過程中,會有很多人接觸到它,可現場提取的鐵榔頭為什麼單單隻有犯罪分子的指紋,而沒有其他人接觸過的痕跡呢?這讓我很費解……”
“組長,這個問題很簡單。”小黃解釋說:“在寧州五金加工廠的時候,我曾問過庫房保管員,保管員說他們生產的這種鐵榔頭比較精細,出廠時都是用塑膠袋包裝的,錘頭還抹著黃油。現場提取的鐵榔頭是新的,犯罪分子在使用前,肯定要擦去錘頭上的黃油。所以,即便是有什麼其他人的痕跡,也被擦拭掉了……”
“行啊,小黃。”陳浩又拍了拍小黃的肩膀,“心夠細的,是個幹刑警的好材料。你要把這種心細用在排查工作上。幹我們這行就得這樣,既要膽大又要心細,要多問幾個為什麼?你的心細,既解除了我心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