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連翹嚥了一下口水,心無城府地說道:“可是——它真的好硬哦,好像還、還挺大的,人家就是不舒服嘛……”
說完她緊緊閉上眼睛,一副很是害怕捱打的樣子!
誰料到,她的耳邊竟然傳來皇甫彥爵低低的笑,下一刻,便聽他命令道:“丫頭,睜開眼睛!”
連翹乖乖地睜開眼睛,卻一眼望進了他那雙似笑非笑、還帶著令她看不懂幽深眸光的黑瞳之中……
“想不想看看我的槍——是什麼樣子,嗯?”他笑得很是魅惑,帥氣得快要不食人間煙火。
連翹像是被蠱惑了似的點了點頭。
上次其實她就很想見見,但——好像是最後睡著了……
今晚想必不會了。
皇甫彥爵見她點頭,黑褐的眼底蔓延著城府的深邃,他翻身倚靠在床頭,雙臂一展——
“自己上來找!”他壞透地肆笑,詭異地挑起濃眉。
連翹天真地挺起身子,跪坐著,咬了咬唇後,好奇地將小手探進他微敞的浴袍之中……
在什麼地方?好像應該是下邊……
但是……
小手微微有了停頓,雖然她學的是中醫,沒有看過多少男性身體,然而最基本的男女不同理念還是有的。
“怎麼?不敢找了?”
皇甫彥爵被她無心的小動作攪得意亂心迷的,見她停下來後,邪笑更熾。
“我……”連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想要將手抽出來還有些不甘心。
下一刻,皇甫彥爵猛然將她壓倒,輕抓她的小手,壞壞地說了句:
“我來告訴你,它在哪裡……”
說完,便拉著她的小手一路向下,直接覆在了早已經腫脹昂立的驕傲上。
連翹頓時瞪大了眼睛,雖是隔著浴袍,但她不難感受到手心處那種脹硬之感,他至於要藏在這裡嗎?還有——這把槍似乎真的很大……
不過——槍柄在哪裡?
下意識地,她似乎在尋找……
皇甫彥爵不難發現她的小動作,當她的小手穿過自己的浴袍後,他的呼吸一窒……
丫頭,竟然在玩火!
而也同時在這一刻,連翹的尖叫聲差點將整個別墅給掀翻了!
“啊——什麼鬼東西?”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皇甫彥爵微微推開,自己則一個蹦高跌倒了地毯上,也忘記了自己全身的美態暴露在燈光之下。
天哪!她剛剛摸到了什麼?
沒有了浴袍的阻礙,她的手心直接接觸到那種致命的滾燙,幾乎要將她的小手燃燒……
那、那——根本不是槍!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
不過——她只是見過屍體的,而屍體的好像有些不同呢,沒有那麼大……甚至小小的看不到……
可是他那裡卻是……
那裡——到底是不是槍?
一時間她竟然迷糊了。
皇甫彥爵見她一副狼狽驚恐的樣子,無奈地一笑,有這麼誇張嗎?她竟然會被自己的……嚇到?
“過來,丫頭……”他坐起身來,朝她伸出大手。
看來不能採用懷柔政策了,如果真是等到她的適應,說不準天都亮了!
一向在情愛之事順利地皇甫彥爵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耐性的一天!
“不要!”連翹拼命地喊著,搖著頭。
在看到皇甫彥爵不滿地朝她走過來時,嚇得二話沒說,直接跑向房門,一把將房門拉開——
“丫頭,你瘋了!”
隨著房門被皇甫彥爵關上之際,她的尖叫聲再次揚起,像是殺豬般!
“你這個樣子準備跑到哪去?”他緊摟住她,在她耳邊輕喃。
連翹的身子顫抖著,她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走出來。
“怎麼?害怕了?上次你不是很想看嗎?”
皇甫彥爵眼露邪火,剛剛她的手時如此的柔軟,再忍受下去,只怕他也要瘋了!
“我、我——”
連翹的身子被他轉了過來,剛要說什麼,門口處卻揚起小心翼翼的敲門聲。
“叩叩叩——大少奶奶——”是管家福姐的聲音,帶著異常的謹慎。
連翹以為她會進來,二話沒說,一下子緊緊貼著皇甫彥爵,天哪,她可什麼都沒穿,千萬不要進來。
“福姐,你鬼叫什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