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樣就行了。”
“什麼警察啊?怎麼這麼缺德?我們小鬥受傷了,連繃帶都不給準備下,感染了怎麼辦。”媽媽不甚高興的扯掉面紙,看著小斗的傷口,“咦?怎麼有牙印?”
小鬥一看,還真有牙印兒,而且整整齊齊的兩排,“我……我被狗咬了。”
“什麼狗的牙是這形狀的?”媽媽懷疑的看著小鬥。
小鬥實在無法解釋了,在停車場的一切,都很詭異。她覺得,那些應該不是可以說給大家聽的。
媽媽見了小斗的樣子,也不再提及。從陳曉拿來的醫用箱中取出外傷藥,給小鬥抹過,仔細的包紮好了,拍拍小斗的頭,“早點兒睡吧,你肯定也受驚嚇了。”
陳曉立刻拉著小鬥就要上來,爸爸卻突然冷聲道:“阿曉,你別纏著小鬥說話,讓她早點兒休息。有話,就明天再說。”
陳曉撅起嘴,卻還是點了頭。
小鬥這晚睡的並不太好,陳曉沒有和她說話,可是她一夜都在做破碎的夢。第二天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了。
媽媽這天逼迫著小鬥,一起去醫院,打了一針狂犬疫苗,並聲稱一針不算完,要打一套。小鬥很無奈,對鸞術的這個侮辱,是媽媽最後落井下石的。
打完針,小鬥被媽媽帶去拍照時,還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她來了以後第一次拍照,陳曉跟她說過,拍照不是招魂,讓她不必擔心拍完後自己的魂魄會被拍走而死掉。她很疑惑,陳曉在說什麼?她沒有想過拍照和什麼招魂有關係啊,陳曉解釋的好奇怪。
不過坐在那幾個大鍋下面,臉上被照的熱熱的,媽媽不停讓她笑,可她就是笑不出,最後都快哭了,攝影師終於忍無可忍的說:“你別笑了,你就坐著吧。”
媽媽很遺憾,照出來小鬥似乎在裝酷;一點兒也不蘿莉。
小鬥看著自己的照片卻很高興,新鮮的看個不停。媽媽最後把她拉到公園的椅子上,她都還在傻笑,捏著照片不放。
直到媽媽很認真的拉著她說:“小鬥,媽媽和你商量個事情。”,小鬥這才放下照片,看著媽媽,敏感的心裡一抖,不會是媽媽發現了什麼……
“你才15歲,其實媽媽養你到老,也完全可以,家裡的條件還是很好的。可是年輕人嘛,總該去學點兒什麼。9月阿曉就去唸高中了,你和阿曉年齡相仿,不如就和阿曉一起去唸高中吧。*大的附屬高中,還是不錯的。怎麼樣?”
小鬥看著媽媽,高興的用力點頭,她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僅僅停留在書面上,如果能多融入這個世界,就不會因為不懂得打‘太可惜’(Taxi),而被陳曉鄙視了。
“可是因為你失憶了嘛,戶口身份證都沒有了。媽媽想給你立個戶口,辦下身份證,可是,媽媽姓花,爸爸姓陳,你卻姓餘……”媽媽為難的道,眼睛仔細的過濾著小斗的神色。
小鬥明白了,她昨晚和介之幽怎麼說的來著?‘她再和他說一句話,她就不叫餘小鬥。’這下,應驗了,“媽媽,我本身……”小鬥突然頓住,本來想說本身也是沒父親,隨的母親的姓,可是想到自己不是失憶了嘛,所以,“我本身也失憶了,就像已經沒有過去了,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就聽媽媽的吧。”
“那就隨媽媽的姓吧,花小鬥,不難聽的哦?”媽媽摸了下小斗的臉,小鬥笑呵呵的指著照片,“真的不好看嗎?”
媽媽看著身側這個舉著照片笑的很單純的孩子,明白小鬥是同意了,而且怕媽媽又覺得剝奪了她唯一的記憶,所以才轉移話題。
母子倆,相視而笑。
一錘定音,小鬥帶著滿心的好奇和期盼,開始和陳曉準備她15年裡的一個書包、第一個筆袋兒、第一根鋼筆、第一個筆記本兒。小斗的字,連小學生都比不上,每晚,都偷偷在自己的書房裡練字,對於開學的一切,都激情澎湃。
可是,小鬥從沒想到,上學對於她來說,並不真的像陳曉說的那樣快樂。第一天,她就打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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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群魔亂舞的反穿 (15)‘女黑社會學生暴罵男老師’
陽光是明媚的,心情是爽朗的,小斗的臉上是笑眯眯的。
開學日,對於一個在古代,可以結婚生子被送去妓院開苞的妓女的女兒小鬥來說,就像明明已經50歲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