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還有些彆扭。走起路來可以看的出來。那傷口對於他整個人的影響又多麼的大。他還能執行任務嗎?
放不下。多麼簡單的一句話。華夏軍人。這就是華夏軍人。面對國家利益的時候。他們總是能夠勇於站出來。
“放不下。放不下這短短的幾個字在釣魚臺附近所有的指戰員之間傳播。聲音不大。但卻一個傳給一個。一排傳給一排。每一個執行任務身體更加挺直。那本就雙手緊握的槍支握的更加的緊。
責任。榮譽。只在一瞬間完成了一種心理的蛻變。尤其是那些不是出自軍安局的戰士。華夏最強的單兵、公認中等規模以下最強悍的指揮官、最年輕的將軍。用自己的行動表達了一個華夏軍人的堅持。也為所有人樹立了一個正面的形象。讓所有的戰士在對於責任的認知上大大的邁上了一個臺階。
“他還行嗎?”老教授的眼圈有些溼潤。年歲大了。也特別的容易被感動。曾經擔任過那戰火紛飛年代戰的醫生的他。放佛看見了當初那位鐵血元帥(劉啦。這個大家中學課本都學過啦)重現。華夏軍隊的傳承並沒有斷。誰說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下一代不夠優秀。有此一人。表率足以。
大山把小軍沾滿血跡的衣服裝到一個袋子中遞給馬上要去休息的龍劍戰士。局長的命令。執行任務期間。所有待過的的方。不允許多出也不允許少掉一絲一毫的東西。更加不允許對執行任務的的點有一點點的破壞。
重新拿起槍。大山邁開步子追著小軍的身影走下去。留給所有前來的醫生們一句話:“當真正需要局長出手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相信。衝在最前面迎擊敵人的人。一定會是局長。”
信任。這是多年來小軍留全體戰士心中的印象。也是讓他們無比相信的一種信念。
大山說是說。但他心中卻下了決定。從現在開始。寸步不離局長的身邊。無論在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局長拖著受傷的身子再去面對敵人。
坐在車中。小軍腦海中想的都是那突然冒出來的射擊暗殺高手。他知道大山的失神只是一瞬間。對於一般狙擊手並不算是失職。可那個神秘的高手卻能算計好女王每一步的距離和行進的速度。在兩秒的時間之內端槍擺好姿勢並且瞄準目標射擊。小軍自問。自己勉強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最難的的方不是兩秒時間。而是那從心中測算出的行進路線。在大山等幾人的狙擊槍搜查之下。相信那個高手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和太多的機會露出頭來進行觀察。寥寥幾眼都是多說的。就是這樣。對方的射擊線路竟然沒有出現一點的偏差。
好強。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在其他方面的能力。單就這射擊能力。絕對世界級別的超一流。這種敵人往往是最可怕的。遠距離暗殺。防不勝防啊。不似當年面對吉米吉洪這樣的對手。最起碼是直接面對。有什麼都是當面鑼對面鼓的來。像這樣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永遠隱藏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你來這麼一下子。
身體還微微有些疼痛。小的疼痛。而是傷口癒合時傳來的陣陣微痛。帶著一絲絲麻酥酥的感覺。
小軍也知道自己受傷肯定躲不過這個人的觀察。哼。無論你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這一槍之仇。我左昊軍必將十倍回報。晚上大會堂演出。不管你有沒有能耐進入。但只要你敢再次的出現。我必將你斬於馬下。
“噹噹噹!!”車窗被敲響。龍一臉上帶著一絲焦急神色。對著開啟車門的小軍喊道:“局長。出事了!”
什麼事情能讓冷靜的龍一有如此神態。小軍等著龍一的答案。
“局長。你的手下左五被殺了。就在長城的腳下。韓霜女士見到了那個殺手。但卻被對方發現。實施了反偷襲。左五為了保護韓霜中了一根帶有劇毒的銀針。還沒有抬上車就已經停止呼吸了。”
小軍身子一頓。眼神一頓。其中閃現出極度憤怒的神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聲音驟冷:“已經確定沒有希望救治了嗎?”
“是的。現在韓霜就在外面。”龍一沒有說是什麼途徑的知的。但小軍也能想到。霜兒、曉雨、周為民、龍一。
“看好這裡。加派龍組成員端著槍上制高點。我不要任何的死角。所有的遠端角度最少都要有兩把槍同時對準。交替進行休息。”說完這句話車子離開了釣魚臺。
霜兒的眼圈還是紅的。但也只限於這眼圈。在她的身上小軍感覺到了殺氣。很濃重的殺氣。好久沒有見到了。
“五哥死了!”霜兒對著小軍的第一句話。
“過程!”越冷靜的小軍。就是越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