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讓林末和她一起唱,林末頭搖不止,“我不會,就別給你添亂了。”
“別的歌你不會我不質疑,這首歌你不會我有一萬個理由懷疑你不誠實。”說著夢夏就撥動吉他,曲調一響,林末就知道夢夏抓住他的軟肋了,這不是別的歌,正是林末初次打賞夢夏點的歌——黑白電影,如夢夏所說,他沒理由不會。
夢夏總有這樣一把抓住人軟肋的本事,林末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不管是不情願還是沒準備,他都得束手投降。
因為是初次和夢夏合作,林末顯然笨嘴拙舌,把一首好好的歌唱得七零八落,全然不在調上。
“我這是砸你場子。”剛唱一半,林末慚愧地說,他無法繼續下去。
“再來,你把眼睛閉上。”夢夏的語氣帶著命令。
“都這樣了,還來?”
“快。”夢夏語氣堅決。
林末只好照做。
曲子響起,夢夏起頭,林末後跟,這一次,明顯比初次強多了,夢夏露出終於見成效的笑意,第二次林末堅持著把歌唱完,夢夏卻不給他喘氣的時間,“把心掏出來,再來一次。”
“我……”
“快,跟上。”
吉他再次撥動。
“把這段愛情故事,拍成電影”
“就算白與黑”
“剪輯的喜與悲,苦與累”
“都能讓旁觀的人暗自落淚”
“上演的恩恩怨怨,不再遮掩”
“無非進與退”
“落幕是我的悔,期盼你的美”
“要就似放下愛恨不再圍繞”
“等下一個輪迴”
“……”
“……”
第三次,林末使出渾身解數,邊唱邊回憶自己和方曉的過去,真摯的情感淌露無遺,令人動容,令人扼腕,路人紛紛駐足打賞,不斷有路人發出尖叫,唱的太棒了,太有感情了,夢夏也向林末投來讚揚的目光,這次的表現,夢夏很滿意。
過了人流高峰期,兩人坐在一旁休息,夢夏還未開口,林末先問,語氣中帶著焦急,“那個小女孩怎麼樣?”
“小女孩?”
“就是你們早上募捐的小女孩。”
夢夏眼神裡透出遺憾,“醫生說甜甜屬於重度燒傷,就算治癒也……”
“……也什麼?”林末的臉上堆滿不安。
“也會留下大面積很明顯的傷疤,等她懂事了意識到燒傷是一件很殘酷的事兒,如何度過心理障礙恐怕將是她面臨的另一個巨大的難題。”
“改天你帶我去看看她吧,早上我……”
“你不用解釋,我想我明白你的心。”
“謝謝你,夢夏。”
“謝我什麼?”夢夏好奇地盯著林末。
“要謝的很多,”林末突然認真起來,“最應該感謝的是你教會了我很多,認識你以來,我的心裡逐漸發生了變化。”
“什麼變化?”
林末躊躇著,“我也說不太清楚,我只是覺得我突然不是一個人在這座大城市了,我突然覺得有人一起並肩作戰了,我突然覺得我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只為自己和方曉活,而你卻為很多人活,比如養老院的老人,孤兒院天真的孩子,還有重度燒傷的甜甜,你活得比我偉大,與你相比,我顯得很自私。”
“你這算是誇我嗎?”夢夏笑的很由衷,“其實我哪有你說得那麼好,我只是簡單的覺得人活著應該有多大力出多大力,不能光為自己,也要為別人考慮,這就是我簡單的想法,與一些出手闊綽大方的慈善家相比我只不過是恆河之中一粒沙,哪能配得上‘偉大’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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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遇
“能夠盡最大努力去幫助別人的人,我覺得都是偉大的。”
夢夏呵呵笑笑,“你就甭間接誇獎我了,我容易驕傲,對了,那個……方曉的事兒……”
林末思忖良久才說,“方曉是我喜歡的第一個女孩,我也想她是我喜歡的最後一個女孩,不管她是不是有意躲我,我都會一直等她。”
“方曉真是個幸運的女孩,能有一個男孩用無盡的等來表達對她愛的忠誠。”夢夏感慨之餘問,“你有沒有想過去找她,說不定她真在學校。”
林末目光迷離,沉默著。
“你是不是怕回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