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為我是那些不講道德地小嗎?”劉萌怒哼一聲。“我只是不忿他地態度。想破了他地秘密。氣氣他罷了。剽竊別人地科研成果。可不是我劉萌能做出來地。”
“所以。人家成了院士、名人、科家你只能在安定市當一個研究員。”關娜反過來教訓劉萌。“在中國科學界今可是剽竊成風。這些學者地臉皮非常厚被人抓住了還振振有詞。不是為民是為國。沒人肯說是為了自己。這種人最可恨。虛偽無比。”
“估計那位院士要是肯說實話。荀真也不會這麼修理他地。”王小曼嬉笑著說。“他最願意修理這種人了。”
“這次就別修理了。”關娜打斷幾女地嬉笑。“你們既然想讓我接手這水草地事情。那就聽聽我地意見吧。”見眾人都不說話。關娜說道。“無利不起早。我要幫你們做這個。自然想跟著得到點什麼。我不要錢。就想借機攀上一個賞識我地官員。你們答應給我機會。我就幹。不然。我還是回去當我地小主任得了。”
“這事兒你和燕子談。”荀真站起來。笑著說。“我和小曼出去辦點事兒。你們先吃吧。”
“關娜姐。你是不是想像法官那樣。吃了原告吃被告?”肖雅菲古怪地說。“這事兒在縣裡你已經做了一次了。這次又想這樣搞?”
“好機會不多,不趁機抓住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真是個官迷!”肖雅菲搖頭說,“我無所謂,只要你能搞定那位市長大人就行了。”
荀真陪著王小曼,坐在一輛不起眼的汽車中,躲在離飯店不遠的地方,看著劉雲的汽車出了飯店,過了一會兒,就跟了上去。
“暫時沒有車輛跟隨。”荀真神識全數開放,沒有發現跟蹤劉雲的車輛。
“也不是每次都有人跟蹤。”王小曼苦惱地說,“我也懷他們是故意嚇唬我們,出出心中的悶氣,可我還是不敢鬆懈,只能天天跟著媽媽。”
“正常來說,應該不是問題。”荀真皺眉說,“你的本事,除了被你打的人外,沒幾個人知道。他們要動手,只怕早動手了,並不會顧忌你在不在場。可能他們只是想嚇唬嚇唬你們吧。”
“或許是我想錯了吧。”王小曼也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心情放鬆下來。
說話間,一輛沒有牌照的汽車從二人身後衝過,發動機轟鳴著,追上了劉雲的汽車,前前後後,時快時慢,明目
騷擾她。
“來了。”王小曼精神一振,“這些傢伙,就是這樣肆無忌憚。”
“報警確實沒用,最多就是開快車。”荀真的神識在對方車裡掃過,很快得到了想要的訊息。
“知道是誰指使的嗎?”王小曼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知道。”荀真冷笑著說,“那位竟然做著人財兼得,財色兼收的美夢,就是不知道你媽答應還是不答應。”
“是楊曉東嗎?”王曼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驚呼,“是他嗎?”
“嗯?你怎麼知道?”荀真吃驚:,“你知道了,還要我查什麼?”
“那人太可惡!”王小曼憤怒地說,“他仗著自己長得不錯,老是勾引我媽!”
“怕是你媽要和他一起套陰我吧。”荀真如夢方醒,神識從劉雲的車中掠過,很快得知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臉色當時就沉下來了。果然如他所想,一個陷入到愛情中的女人,確實是盲目的,劉雲竟然答應了楊曉東,要想辦法讓孩子答應,供應楊曉東飯店所需要的一切。
要這個丈母孃,一直單身撫養著孩子,和別的男人有些這種事情,也是正常的,可事情的關鍵在於不應該這樣算計荀真。荀真最恨的,就是別人算計自己,今天,連丈母孃都開始算計自己了,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不會吧。我媽媽不會這樣做的。”王小呼,“她和我說一聲不就行了?”
荀真哼了一聲,心說你媽根就拿我當外人,要不就是太世故了,幹什麼都想著算計別人,拿別人當傻子。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荀真聳聳肩,“小曼,你媽成了傻子,我可不想當傻子,我們回去吧。”
王小曼降下車速,直接雙黃線掉頭,就聽見哐噹一聲巨響,那輛“跟蹤”劉雲的轎車撞到大樹上,車頭都凹進去了。
“別出人命了。”王小曼嚇了一跳,給了荀真一拳,“我媽好不容易找了個喜歡的男人,你就不能將就將就她?”
“那人根本就沒想過和你媽結婚!”荀真冷笑著說,“他比你媽年輕十多歲,你覺得,他能當真看上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