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疑,荀真留住他們姑娘家的身子,是不是就想利用她倆做這種事情。
“這葡萄酒,可是和那茶葉一樣,需要冰清玉潔的姑娘,才能保證清新中帶著香醇的味道。”荀真笑道,“你們倆不願意幹,難道是因為…。。”
“你才不…。那個呢!”二女對視一眼,無奈地準備去了。就衝著最後那句話,她們也要讓荀真做出這種酒來。
荀真坐在邊上,拿著茶杯,自斟自飲,看著兩個身上穿著短衣短褲,一身潔白如玉的的女子,站在大木桶裡踩來踩去,不由得大樂,笑道:“往日有齊人,今朝有荀真。齊人妻妾,總恨男人無大志,乞討果腹丟自尊;荀真老婆,常怨男人少愛撫,夜間難寐生春心。”
二女原本長得就美麗,跟了荀真,雖然沒被開發,可被洗髓、開光,一身肌膚,圓潤無比,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光暈,讓人看見,恍如天使一般。尋常人看見了,都有頂禮膜拜的感覺,不過,在荀真眼中,她們可就是誘人心緒,等待採摘的果子。
“德行!”王小曼恨恨地跺著腳,“叫你喝我的洗腳水!”
荀真走過去,將王小曼抱起來,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互相親吻著,發出濃重的喘息聲,看得劉若蘭臉紅心熱,一肚子怨氣。還好,荀真將王小曼丟下,摟住她,二人也耳鬢廝磨,狠狠地親熱一番。
發現荀真有些失態,竟然把手伸到那裡,劉若蘭急忙阻攔,哀求著說:“荀真,等我能永葆青春,你再動我,好嗎?”
荀真鬱悶地放開劉若蘭,深深呼吸幾下,將慾火壓了下去。往日,是二女想著被他採摘。現在,有了永葆青春,甚至長生不老希望的二女,反而躲著他,害怕一旦被叉叉了,就不能陪著荀真過“一輩子”了。
“好險,差點沒被這傢伙給勾引到床上了!”二女一邊踩著葡萄,一邊笑嘻嘻地嘀咕著,“可要忍住,不然,到時候成了老太婆,後悔也晚了!”
“哎,你說,原先是咱們著急,他不急,最近,怎麼他變得性急了?”劉若蘭一臉的古怪,“他好像變了人似的,沒事就想著和我親熱,想脫我的衣服,我怎麼覺得��沒牛 �
“好像他把威脅到性命的問題給解決了。”王小曼低聲說,“他不是教過你很多修行的知識嗎?據說,他的元嬰出問題了,差點把他的小命給拿去了。現在解決了,他當然高興了。”
“早點解決就好了!”劉若蘭一臉的鬱悶,看得王小曼心中好笑。她知道,劉若蘭心中肯定是想,要是荀真的問題早點解決,她就能得到荀真了,而不用和王小曼分享一個男人。
這用處*女的腳踩,而不是用機器粉碎葡萄,非常麻煩。一次只能在木桶裡裝少量的葡萄,踩碎了,將葡萄汁倒出來,然後再踩。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工作量。好在二女不是普通人,有的是力氣,踩來踩去,踩了一天,才算是把所有的葡萄都踩成了液體。
荀真負責把葡萄汁過濾乾淨,將種子和果皮都清除乾淨,把葡萄汁倒進大木桶裡,倒了能有八分滿,將木桶蓋好,放進山洞裡,等時間到了,進行下一步的工序,加糖或蜂蜜,然後就放起來,等著喝白葡萄酒了。
“荀真,你過來。”王小曼拽著荀真,一臉的關心,“你家現在在村裡得罪了那麼多的人,也不是個辦法,要想辦法解決啊!”
“我得罪人?”荀真一臉的苦笑。按村裡人的說法,他是為富不仁,可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為富不仁了,不知道村裡人有什麼資格仇視他家,就因為他家有致富的方法?
“我說,有一種方法可以轉移村裡人的注意力。”王小曼給荀真出主意,“你看啊,就這葡萄,若是釀出葡萄酒來,肯定會有很好的銷量,你不如干一個葡萄酒廠,讓村裡人投資入股,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會恨你家了,你也不用擔心有人對你爸爸不利了。”
“沒這個必要吧。”荀真哭笑不得地說,“你覺得,我用得著這樣委屈自己嗎?一個人,活著應該要自在舒適,幹嘛要委屈自己?憑什麼要討好他們?他們要是再敢做過分的事情,就由不得我翻臉了。”
“你不是想過安靜的生活嗎?那樣的話,就不會這麼安靜了。”
“小曼,你不瞭解農村。”荀真搖搖頭,冷笑著說,“在農村,你越軟弱,越對別人好,他們越覺得你傻,越覺得你好欺負。有一個人欺負你了,你若不反抗,那麼,所有的人都敢欺負你。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絕對不會讓步的。只有打怕了他們,他們才不敢在覬覦你家的富足。”
王小曼聳聳肩,無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