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牛…逼,牛…逼的是那些特殊牌子,和貼滿通行證的,很顯然,眼前這輛堵門的車就屬於牛…逼一類了。
不對啊,老闆不是說過,這家懷古藝術品拍賣公司是外地的嗎?他們的老闆又怎麼會開上這種車?這些通行證是隨便會發的?難道是假的不成?不可能,就算掛假牌子,也沒人敢貼假通行證啊,掛假牌子頂多扣分罰款,這要是貼假通行證,說不定怎麼回事呢。
也不知道老闆知不知道這些。
保安也不傻,警察這麼啟發他,給他出招,就說明人家警方肯定不想管這件事,要是硬讓人管,說不定就會得罪管片的警察,這對他們拍賣行來說,可是件大事啊。
想了想,保安撥了號碼,給總經理打了過去,為什麼不給老闆打電話?他沒有老闆的號碼。
“趙總,懷古公司的李老闆來了,不見我們老闆不走,還開車把咱們公司的大門堵上了,我已經報過了警了,人家警方讓咱們自己解決,對了,這輛車上貼著很多通行證,我們是砸也砸不得,拖也拖不得,要不你來看看?”
接電話的趙總臉都黑了,人家警方都不管,我去就好使?“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們暫時就不要管了,等我訊息。”
“哦,是是。”保安放下手機之後,用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終於跟自己無關了。
幾分鐘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開啟公司大門,看到堵在門口的車時,不僅面露尷尬,然後順著夾縫艱難的走了出去。
“噹噹噹。”相比之前保安的粗暴,這位中年人敲窗的時候就要溫柔的多,“李先生你好,我是福緣拍賣行的總經理趙博發,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談,我辦公室有好茶,要不咱們上去,一邊喝茶一邊聊?”說話的同時,趙博發還拿出名片,貼在車窗上。
只是,車內的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睡著了一樣。
“李老闆,咱們都是同行,這又是何必呢,有什麼不能做下來好好說的?”趙博發繼續說道,他已經開始抓狂了,他不是沒告訴老闆,可是老闆壓根兒就不想見,還把事情推給他,他能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來,其實他也不想露面,砸場子狂人可不是鬧著玩的,這要是被當面打臉,雖然同行現在已經沒人能笑話出來了,但在客戶群裡面,還是會受到一定影響的,至少人家會認為,懷古比你福緣強,那些沒被砸的拍賣行,也比你福緣強。
車內的人還是一動不動,顯然是對他所說的話沒有任何的興趣。
這可不行啊,趙博發心裡想到,如果對方一直在這裡堵著,那福緣還能不能正常執行了?
“李老闆,我剛才聽前臺說了海報的事,其實這事跟我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前些日子大家聚會的時候,行業協會的一位副會長提出來的,他說的只要公司上下所有人都認識你,等你去的時候概不接待,沒人搭理,你就會自己離開。”趙博發咬了咬牙,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死道友不死貧道,現實不是演戲,義氣什麼的都是浮雲,況且據他所知,京城乃至全國各地的許多拍賣行都給員工發照片發海報,又不是他們福緣一家,只要這位李老闆不說,那位副會長又怎麼會知道是誰說的呢?
終於,李大成睜開了眼睛,緩緩的降下車窗,看著外面的趙博發,淡淡的問道,“那個副會長叫什麼?”
“鄭通,萬通藝術品拍賣公司的老闆。”趙博發趕緊說道。
“萬通?”李大成眉頭一皺,這家拍賣行他聽說,也是一家比較大的拍賣行,而且就在京城,不過卻不在富比拍賣行的同盟名單當中。
既然不是同盟,為什麼對他出這麼個損招兒?
“就在南四環平安路88號,一棟圓形銅錢造型的大樓,算是那一帶標誌性建築,到了那裡只要提銅錢大廈,沒有不知道的。”見到李大成不僅開窗,還開了口,趙博發趕緊說道,如果再能把這輛車開走就更好了,所以他才趁熱打鐵。
“你說的都是真的?”李大成眯著眼睛看著趙博發,這人倒是一副儒雅的形象,和錢大富那樣的奸商形象完全不同。
“真的,絕對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趙博發信誓旦旦的說道,並且舉手發誓,只要能讓這個煞星離開,發再毒的誓他也不怕。
“那我就信你一把,如果我調查完,事情跟你說的有出入,那你們公司就準備關門吧。”李大成冷冷的說道,“還有,把那些海報和照片什麼的都給我收起來。”
“是,是,我這就去收。”趙博發連連點頭。
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