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是看懵了,而朱建仁則是被打懵了,女張飛這一巴掌打的那叫一瓷實,朱建仁只感覺眼前星星點點,好似在夢中。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忍著臉上的痛,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老婆,你聽誰說的?我什麼時候在外面偷女人了?”
這個時候,陳嬌嬌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手中拿著張紙,向朱建仁說道,“老闆,單據找到了……呀,老闆娘,你也來了呀?快坐,我給你倒杯水。”說完,很自然的向飲水機走去。
白柔三步併成兩步的走了過去,伸手就抓住了陳嬌嬌的頭髮,大聲罵道,“陳嬌嬌,竟然是你?你這個小賤人,狐狸精,找單據?你當我是傻子嗎?找單據用得著兩人一起找嗎?找單據用得著把為門反鎖上嗎?”
“老婆。”朱建仁趕緊走過去,抓住老婆的手,解釋道,“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陳嬌嬌真的在找單據,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眼睛有些近視,在家找東西都費勁兒,就更別說在這裡了。還有,門也是我讓陳嬌嬌鎖上的,我是擔心在找單據的時候,有人進來偷東西。”
白柔微微一怔,聽起來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但是一想到收到的那條簡訊,心中就不平衡起來,特別是看到朱建仁拉著她,不讓她抓陳嬌嬌,頓時惱怒的說道,“怕人偷東西?我看是你們在裡面偷人吧。朱建仁,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維護這個小賤人,不承認?”
“老婆,我們真沒事,承認什麼呀?”朱建仁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老闆娘,我和老闆是無辜的。”
“無辜?那這是怎麼回事?”白柔用手往朱建仁的身上一指,只見朱建仁的褲襠上,帳篷高高的支著,顯然不是找單據那麼簡單,“你是不是上他褲襠裡找單據啦?”
朱建仁低頭一看,嘴角抖了抖。糟了,這下圓不了了。
“啊。”嗚嗚嗚……
白柔見到朱建仁不說話,一臉的尷尬,頓時大哭起來,嘴裡面還喋喋不休的說道,“一看你們倆在屋子裡沒幹什麼好事。嗚嗚,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說這麼厲害,跟陳嬌嬌竟然……姐妹們,還看什麼?幫我撕了這個小賤人。”
聽到白柔的話,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的三個老孃們兒,立即向陳嬌嬌撲了過去,有抓頭髮的,有撕衣服的,還有用手撓的,陳嬌嬌哪裡見過這等陣勢,頓時被嚇傻了,毫無反抗之力。
“別打啦,別打啦,這裡是公司。”朱建仁心裡不忍的說道。
“啪。”白柔衝著朱建仁的臉又是一巴掌,惱羞成怒的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替這個小妖精說話。”說完就往陳嬌嬌的身上撲,拳打腳踢。
“老婆……”
“閉嘴,站著別動,要是再敢替她說一句話,我打掉你的狗牙。”
朱建仁被老婆這麼一瞪,頓時蔫了,誰被張飛瞪能不蔫?他乖乖的站在原地,動也不改動,連聲都不敢吱,跟見了貓的老鼠似的。
不是他不想拉架,而是他壓根兒就拉不了,光他老婆一個,他都打不過,更別說還有三個老孃們兒了,那平時在家都是怒老虎的主兒,所以,他只有在一旁看的份兒,同時心裡不解的在想:老婆怎麼會來呢?平時十天半月也不來一次啊。還有下面的小兄弟,平時吃藥也不見得有這麼堅挺,今天這是怎麼了?
“朱建仁,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被打的忍無可忍的陳嬌嬌,突然尖叫一聲,找男人為了什麼?不就是圖個安穩嗎?現在呢?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臉蛋被抓的一綹一綹的,讓她還怎麼出門見人?“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連屁都不敢放。平時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難道都忘了嗎?什麼對我是真愛,什麼愛我一萬年,能為我上刀山下油鍋,現在我被別的女人欺負,你卻只能在一旁裝死人。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下面軟,沒想到你整個人都不硬。”
朱建仁臉一紅,被罵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熱氣傳遍他的全身,感覺真個人都好像要爆炸了一樣,他看到陳嬌嬌裸露在外的半邊胸脯,‘噌’的一下,眼紅了起來,心中忍了很久的怒火,隨著浴火爆發出來,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自己的老婆,大聲喝道,“白柔,我忍你很久啦,你要是再敢動她一下,我就對你不客氣。你也不看看你長的德行,我能娶你,已經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要不是我,哪個男人能夠要你?你就當一輩子老處女吧。”
白柔渾身一顫,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丈夫這樣說她,而且還是因為一個狐狸精。。。。。。奇恥大辱。
“我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