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之前,全都爆裂開,變的細碎細碎的,拼都拼不到一塊兒去。
是呀!
葉瑾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因為她一直知道金燦的身份,所以先入為主,總覺得人家家裡寶書記錄的東西,就是人家的,可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別說是當年的皇室寶貝散亂人間,就算是埋在地下的,也不是你家的,而是國家的,所以剛才金燦用好似寶貝主人的口氣去質問李大成,確實不應該,至少金燦沒有搞清楚發問的立場。你要是代表國家,那沒問題,可你一口一個我我的,說輕了這是沒搞清楚立場,說重了那就是反現復清之心不死,就像李大成剛才說的,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格格了?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李大成問道,“再說,怎麼地我也是你長輩,你不叫我一聲叔就算了,還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咱們的天下了,凡事要低調,不能太張揚,要不會惹來殺身之禍的。我祖上就是厭惡跟你們這種人爭鬥,所以才選擇隱居的。”說完之後,還嘆了一口氣,雖然比對方大不了幾歲,但架勢卻要擺足。
李大成說的話雖然有些難聽,但真把小美女唬住了,高傲的表情沒有了,就連人也不在傲嬌了。估計是從小打到還沒遇到過這麼跟她說話的人,所以囂張不起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李大成淡淡的問道。
“金燦。”沒有了之前的冷漠,也沒有了之前的低語,小美女如實的回答了李大成的問題,而她整個人似乎還沉浸在李大成擺出的同族長輩的架勢中不能自拔。
生在這樣的家庭,她從小可沒少聽皇族爭奪之類的事,何況這種事自古有之,沒殺過或者關過幾個弟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當過皇帝,聽對方話語間充滿了滄桑,莫非真是某個厭惡爭鬥選擇隱居的親戚?順治帝不還出家當和尚了嗎?人家當上皇帝的都能去出家,沒當上的為嘛不能隱居?
“金燦?這名字好,一聽就是含著金勺出生的。”李大成淡笑著說道,“是不是被慣大的?”
“沒,沒有。”小美女像是被人揭了老底似的,面露羞愧之色,眼睛更是不敢跟李大成對視,一直在躲躲閃閃的。
“沒有?才怪呢,瞧你這乖張的性格,想必從小父母很少在身邊吧?照顧你的人又不敢管你,把你當小公主似的供著,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的?”金燦詫異的看向李大成,兩人今天可是頭一次見面,對方竟然能夠說的這麼準。
“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李大成撇撇嘴說道。
“你還認識其他親戚?”不知不覺中,金燦似乎已經把李大成當成了同族的人,就算她不想承認,但是潛意識已經形成了。
“哼,井底之蛙。”李大成說道,“大家散落各地,有的改名,有的改姓,你以為你都知道?過去這麼多年,能熬過來還活著就已經很不錯了,到了現在,恐怕有的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祖上是幹什麼的。其實那樣活著也挺好了,沒了祖上身份的枷鎖和約束,活的更加自在,更加快樂,總把祖上那點兒東西掛在心裡的,活的那才叫累呢。”說著,李大成看向對面的小美女,“就拿你來說吧,看到幾張圖片就從京城趕到這裡來,你說你累不累?就算你查到又能怎麼樣呢?你還能要回去不成?也就是我,看在咱們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要是遇到古董販子,你這麼魯莽,這麼囂張,非把你抓起來,賣到偏遠山區,給傻子當媳婦不可,哼。”
金燦被嚇的渾身一哆嗦,類似的事網的新聞常有報道,而且她還親身見到過,那是跟爸爸媽媽去一個偏遠地方進行考古工作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種事,過的根本就不是人的日子,爸爸媽媽還勸過她,姑娘家家的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跑,考古和古玩圈子裡面的水都深著呢,一不小心就跟幾百年前的屍骨埋在一起了。
看到小美女的樣子,李大成就知道對方處世未深,這麼好騙的姑娘竟然還找騙子,這不是自投羅網嗎?李大成覺得這小美女應該慶幸,慶幸他是個善良的騙子,要不然你一個人找騙子揭人老底兒,這不是找死嗎?這可是上億的買賣呀。
“行了,趕緊回家老實待著吧。”李大成衝著對方擺了擺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大侄女呀,當叔的得多說你幾句,以後別把自己的老祖宗太當回事,也別總拿出來出來炫耀,踏踏實實做人,幹出一番成績,自己牛…逼才是真牛…逼,張口閉口提祖宗十八代的那都是裝…逼。像我,什麼時候提過老祖宗?我現在恨不得把老祖宗留給我的東西都給賣了,跟老祖宗撇清關係,要不然我再怎麼努力,別人都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