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低頭不發一語，情緒和剛剛在工作室的時候，判若兩人一般。

從來都陽光純淨亮晶晶的徐賢，拍海報都很少拍那種哥特式或者頹廢氣質的。如果倒敘的話這回讓Krystal和金泰妍看過影片後想起此事的徐賢或許是針對影片的內容給了她們第一個提示，或許，也是唯一一個。

——

REC……

洗手間。

“嘔！！嘔！！！”

韓過趴在馬桶上，用手摳著喉嚨嘔吐，吐了一陣按了一下衝水可是沒有水。

韓過按了幾下。煩躁蓋上蓋子。在洗手間狹小的空間行走。

點燃一支菸，吸了口就咳嗽。用力揉著頭坐在一邊，半響拿起煙突然燙自己的右手。雖然因為疼就沒再燙，可是哪怕影片都能看到，他手上已經燙傷了。

手扶牆撞頭，本來就流血的傷口。一下一下的，瓷磚牆壁沒撞一下都有血印。就在這是，敲門聲突然響起。

韓過臉頰潮紅轉頭看過去，門外臥室傳來徐賢的聲音。

“你……你沒事吧？”

“好……好點了嗎？”

韓過支著膝蓋，揉揉眼睛，突然起身大叫：“滾！！！”

外面頓時沒了聲音。韓過來回走了幾步，轉身用力叫著。

“別來煩我了！”

“我這都為了誰你不知道嗎？！”

“如果你真那麼想被直播可我還不想啊！！呀！！”

“長得漂亮性gan不能矜持點嗎今天這些不都你惹出來的還嫌我不夠難受！！！”

門外沒了聲音。韓過喘息著，轉身來到視窗。

用力砸了一下欄杆，轉身再次坐下喘息。

半響乾脆蜷縮著躺在那裡。張嘴大叫可是沒有聲音。

腳踹著一邊的牆壁。

不一會跪下頭用力抵著地板。翻身再次打滾，手抓著頭髮，無聲喊叫。

似乎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眼淚不由自主流出來。混合著頭上流的血。看不清什麼和什麼。大概又是一會躺在那，慢慢蠕動幾下。扶著牆壁費力站起看著鏡子。

韓過咧嘴，嘴唇乾裂有了血印。在那無聲笑著。頭髮蓬亂被抓的，臉混合血被抹了幾下，露出的笑容。然後再次倒在地上，呵呵笑著。臉頰更加紅。

抱頭蜷縮在一邊。翻身轉圈……

直到做完所有這一切扭曲不連貫的舉動後，韓過終於躺在那裡，撕扯衣服，褲子也扯破。拽過床單抱著，不再動了。

——

那天一起在工作室看了影片的三人，具體之後什麼反應沒人知道。只是sunny和Jessica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卻同時做著一件事就是。茫然地安慰回來後痛哭大哭的金泰妍和Krystal。為什麼沒有林允兒沒有徐賢？因為林允兒接到電話匆匆忙忙下樓沒回來，後來得知是去接失魂落魄的徐賢，一個人坐在工作室路邊那麼危險還那麼冷。

看到一個詞是茫然。茫然的安慰。

為什麼茫然？因為根本哄不好，也因為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哭。Krystal還好點是因為，Jessica是在自己家。可是金泰妍是在宿舍。那麼就自然會吵醒至少是閨蜜的萌妞Tiffany。最終無意間，哭得泣不成聲好像要哭軟的金泰妍身上，sunny找到一個隨身碟。

看之前還笑稱這不是什麼午夜兇鈴的錄影帶影片吧？

但是看了之後，sunny震驚不敢置信簡直是一定的。

而被金泰妍大哭吸引過來的Tiffany，捂著嘴瞪大眼睛，看完之後痴痴看著裡面不成人形的韓過，死死咬著嘴唇，許久都沒有出聲。她還有個和韓過“開fang”的一夜坑沒有填，但現在看來，估計一輩子要靠大家猜測，填不上了吧。

至於另一邊的林允兒找到徐賢當先也不是接走，而是扶著幾乎凍得不行卻不說話不走的徐賢上了工作室，就躺在那發燒似的睡過去。

林允兒一邊給她用被子捂著身子讓她睡一會暖和一下再走，一邊也來到顯示器那邊發現還沒關，也看到了這個被複製到桌面的影片。小鹿眼瞪到最大，鱷魚嘴張到最大。同樣是震驚無比。

——

“走吧。”

天朝，嗨寧。

王琳女士示意韓過，韓過也收拾好，上車啟動，等著王琳女士上車。今天是去吃飯的日子，但不是兩人去吃飯。而是和那個王叔一起去吃。許久沒回來。早說過的王叔幫了王琳女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