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韓過才說的。

吸取教訓。過河才能拆橋，卸磨才能殺……殺頭豬餵驢是吧。驢那麼辛苦。

韓過在Krystal偷笑下趕緊改口因為面無表情的Jessica居然親自來了，摘下墨鏡面無表情看著他，韓過暗歎我真是太有智慧了，這都能過關！！

晚上還是和徐賢一起，或早或晚回來。這種事反正吧，你懂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真的下面不行之後反而倒是顯得一種扭曲的和諧就是，韓過並不累，因為也不可能累。而徐賢的性格。加上韓過等於無本萬利，最終求饒認輸的肯定是徐賢。

當然這個過程也算是比較正常順暢就是。徐賢慢慢的，真的是慢慢的一點都不快的，適應著兩人關係和肢體接觸的變化。以往一些性格導致的言語和舉動慢慢在變得隨意。這是好事。不是說太熟了就不需要說謝謝對不起就不需要客氣，但是你也不能太客氣甚至客氣到了骨子裡，客氣到本能的程度就太讓人無奈了。

現在至少對韓過，韓過不是犯賤喜歡。但是卻也能接受。比如“呀”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接過筷子還是要說謝謝。不過終於不說敬語了。其實韓過和她說她總拗不過來這個彎。你和我別客氣又不影響你對別人客氣。

而且我又不是韓國人。有什麼問題？

至於少時其他一些人，因為韓過重新和徐賢複合導致見面機率再次增加其中。

Yuri後來又見到一面。還記得上次“別說話”那個梗。她居然能莫名中槍這也是很負擔的。

不過當然都是開玩笑了，只是Tiffany見他都沒好臉，到底是因為一直以來的渣男理論還是因為簽名的唇印韓過都不知道也無所謂了。反正不管因為哪個，態度都差不多少。

——

“呼……呼……”

喘息著，也是風平浪靜後。此時晚上，是在韓過工作室的套間臥室。人的習慣是很強大的。早說過的不強調了。徐賢漸漸習慣了韓過的“變態”，甚至有點著迷。當然著迷的心思只能自己知道，她的性格肯定不會讓任何誰知道這簡直是廢話。

當然，更不能讓韓過知道不然他會“變本加厲”。

可是有些事不是你不說別人就不知道的。風平浪靜後徐賢喘息聲都那麼迷人，臉頰發紅身子微微一層細汗都是證明可是。韓過好像沒什麼狀況。只是輕輕拍著她的背，看著窗外出神。呼吸不急促也很平穩，情緒，似乎比呼吸還要down。

徐賢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不用知道感受就夠了。顯然，還是沒進展，沒反應。她想說點什麼，又怕傷害他的自尊心刺激他。而韓過此時也不想說話，敷衍的心思都沒有反正是晚上了，該睡覺了。徐賢經過風平浪靜也眼皮打架，最終很是愧疚的沒忍住就睡著了。

而韓過好像有感應似的，在她睡著之後才敢看她。還是那麼漂亮迷人葫蘆瓶，因為和自己發生的這些親熱事，變得更加誘人但是。這不就是韓過一直擔心和焦躁的嗎？當她越來越熟悉和適應這樣的親熱，那不是刻舟求劍。

讓她一直停留在這種程度，那不現實。

這也是一個女孩，甚至每個女人都必經的，甚至會匆忙略過並晉級的。當有一天終於她沒法壓制而追尋更進一步的要求的時候。哪怕是被動的而不是那麼開放的主動要求，那將碰觸到他的禁區，也是自己沒法滿足和給不了的。

當然，知性的，善良的，正直的，葫蘆瓶不會因為這些而有任何負面情緒甚至還會安慰並回避提起這些。讓一切繼續保持表面的正常。但自己真的忍心就這樣嗎？不管她還是自己，能忍多久？

“嘟……嘟……”

韓過起身來到外面，輕輕關門不吵醒熟睡的徐賢。拿起手機來到窗前坐下，電話打給美國紐約的張醫生。那邊應該是白天。不管白天什麼時候總之不是晚上。至少應該是工作時間。

“喂？韓過xi？”

電話接通，傳來張醫生的聲音。

韓過吐出一口煙，扯起嘴角：“沒打擾你吧？我不太會算時差，只知道差十幾個小時。”

張醫生隨意笑著：“沒有。這邊是白天。”

韓過沉默片刻，輕聲開口：“那就好。”

張醫生似乎聽出韓過的情緒不太對，不過不急著問，而是隨意開口：“你呢？在那邊應該是晚上不早了吧？沒休息？”

韓過開口：“睡不著……女朋友倒是睡著了。”

張醫生知道，話題轉過來，應該接了。但是，又不太好接。他提到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