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命的本事。

“好我告訴你。”

sunny的臨界點過了。教訓她報仇解氣佔據了不讓她難過的上風。瞬間金泰妍的小臉抬起一眨不眨看著她，sunny猶豫一下，撥出一口氣：“我現在不說早晚你也會想明白。”

出神摩挲金泰妍的小臉被她皺眉躲開，sunny扯起嘴角：“但你有心理準備。”

“就說吧！！”

金泰妍負擔叫著。

Sunny失笑：“你還不耐煩了。”

金泰妍頭撞著她的大胸表達情緒。sunny呵呵笑著推開她的頭，半響笑容慢慢變淡，看著金泰妍：“自己回憶那天，Krystal被你逼得痛哭要把他還給你？”

金泰妍一頓，皺眉看著她：“怎麼了？”

sunny沒回應，看著她：“你自己剛剛說最後韓過做選擇她喜極而泣？”

金泰妍有點感覺到什麼。慢慢坐起：“所以呢？”

sunny看著金泰妍：“你不覺得突兀嗎？那是誰？比Jessica還高傲高冷的秀晶，我們看著長大的卻一點沒有後輩的感覺，氣場強大到和你剛正面幾次了？”

金泰妍張張口，愣愣看著sunny：“那她……”

“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強勢？”

sunny看著她：“記憶中除了揍我的時候贏了以外，從來沒見過你這種程度。你考慮過Krystal能承受嗎？在她本來就心虛，就對搶了韓過從你手裡耿耿於懷的時候。你突然爆發，她要麼就是激烈反抗和你對頂，要麼……”

Sunny抿起嘴角停頓一下，看著金泰妍：“要麼就是被你打散自信。以她驕傲高冷的性格。這讓她的自尊被你踩到腳底，就算韓過選了她，她能接受這種絕望和希望跌宕來回的施捨？過後她會想不通其實你還是故意逼韓過表態自己退出的。其實和讓韓過當她面罵你，性質沒什麼不同。”

金泰妍失笑：“至於這麼複雜嗎？！她之前找我談話強勢壓著我的時候，沒見我被打擊自信還傷自尊的。”

“你倆有個本質的不同。”

sunny沒笑，認真看著她：“你是他們之間的刺，但你沒說著刺是什麼樣的刺。”

豎起手指sunny開口：“第一你和韓過不是感情不和分手，是外界的原因。這是她一直在意的。第二就因為這樣韓過沒法徹底擺脫對你的感覺。哪怕他一直很剋制，但是錯不在他。人之常情。他又不是機器。說完結就可以斷電不執行。不然他還是人嗎？這樣的人也不值得你倆這麼糾纏不清的，或者說你們三個。”

指著愣愣坐在那的金泰妍，sunny開口：“Krystal找你剛正面是心虛，是以下克上。你一直沒覺得打擊自信和傷自尊是因為你知道你和韓過之間的關係不是他主動選擇Krystal，是被動和你分開。你越是讓著她，她越覺得自尊被你踐踏的同時。她高傲高冷的性格又註定不會像俗氣女人一樣耍賴撒潑無視你的存在無視自己一直是心裡陰影的趁虛而入。”

沉默一會。sunny開口：“這些是積累的。外人都看得出來。Jessica那天在辦公室針對你就已經反應到的。導火索，是你突然的強勢，你不是逼韓過表態，是逼Krystal面對這樣的自己。她自己高傲高冷不屑耍賴撒潑的同時，也不想這樣的一面面對韓過。除了放棄而獲得最後僅有的自尊。她除了分手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金泰妍雙眼無神，愣愣看著一點沒有聚焦發呆。

許久之後，金泰妍嗓音有些啞，看著sunny問出一個相關又不相關，卻最關鍵的問題。

“韓……韓過知道這些嗎？”

Sunny有些心疼，猶豫著沒回應。

只是看著金泰妍無神的雙眼，最終沉默半響，點頭開口。

“我一個外人都能看出這些……他是當事人，怎麼會不清楚？”

金泰妍扯起嘴角，笑得很難看。

“就是說那天我們在咖啡廳的時候……他已經預見了這樣的結果。”

Sunny上前，輕輕將金泰妍抱在懷裡。

“我想應該是吧，他在那一刻看到了再次會糾纏不清，看到你如果得知這一切可能會更愧疚更自責，所以讓你說話算話別再管了……不論死活。”

金泰妍長長吸了口氣，卻都透過衣服吐在sunny的胸前。

很熱，但也很冷。

熱是因為她的氣好長，冷，是金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