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視窗的兩個位置。可能因為是晚上的班機人不是那麼多？whatever。韓過自己的沒坐，到Krystal那邊攬著她……然後什麼都沒說她就那麼看著窗外一個多小時了已經。韓過都以為她是睡著，幾次探身看看都發現她眼睛是睜著的。

除非她是張飛！

“晚上又看不到雲。”

韓過撇嘴晃晃她。

Krystal輕笑一聲，終於轉頭：“我又不是第一次坐飛機，還看什麼雲？”

“哇你捨得看過來了嗎？！”

韓過瞪著她：“男朋友在一邊你就把臉轉過去那麼久，看見我想吐啊？！”

“你怎麼知道？”

Krystal下意識開口，韓過臉色撂下，瞪大眼睛指著她。

Krystal咯咯笑著靠在他懷裡，蹭了幾下當安慰撒嬌都好了，韓過拍她後背一下，Krystal也沒再動。兩人就這麼抱著。許久之後，Krystal突然聲音從韓過懷裡傳來，呢喃一般。

“還記得，你說讓我做你女朋友……也是在飛機頭等艙裡吧？”

韓過一頓，揉著她的頭髮：“是啊。怎麼了？”

Krystal沉默一會，慢慢抬頭看著韓過：“在飛機開始……在飛機結束怎麼樣？”

剎那間韓過笑容凝固，看著Krystal的眼睛。Krystal也看著他，視線相對。

“呵。”

韓過輕笑：“《迷失》啊？醒來在一個島上？”

伸手示意Krystal：“my，name。is，jack。”

Krystal咬著嘴唇伸手和他握著：“I’m，Kate。”

“咦你真的看過？”

韓過驚訝。

Krystal笑著：“《lost》，最知名的美劇，沒看過也聽說過。”

“其實我喜歡《邪惡力量》和《絕命毒師》的。”

韓過想了想，開口道：“對了還有《妙警賊探》。”

Krystal別過頭發。半響搖頭：“沒看過。”

韓過皺眉：“做這行的，居然不積累一些底蘊，臉蛋漂亮能挺多久？要有內涵啊親。”

“呵。”

Krystal歪頭笑著：“看點美劇就是有內涵？”

韓過點頭：“我理解的內涵大概就這麼深了，畢竟也是個俗人。”

“我喜歡《行屍走肉》。”

Krystal頭抵在他懷裡，隨意開口。

韓過咧嘴：“真重口……我不喜歡生化類的，比較喜歡靈異或者深刻的。”

Krystal開口：“就你剛剛說的那幾個？”

韓過搖頭：“《邪惡力量》算是，《妙警賊探》是都市刑偵輕鬆喜劇類的。《絕命毒師》……”

韓過突然讚歎開口：“這部劇我不得不和你提一下。真的。超級崇拜。”

Krystal好奇：“能讓你推崇的，一定不錯。”

韓過看著她：“首先主角就和傳統的美劇主角不一樣。是一個普通的，還要做兼職的高中化學老師。並且人到五十歲。中年危機，從來不吸菸居然得了肺癌。而且還是晚期。”

Krystal驚訝坐起：“這麼大膽？你確定是主角？”

韓過點頭伸手：“五季。所以我極度崇拜這部戲的編劇，反傳統超級大膽。一個肺癌晚期的中年危機五十歲普通男人，做一部戲的男主角。”

Krystal探身開口：“那主要講什麼？抗癌的故事？”

“呵呵。”

韓過搖頭：“抗窮的故事。因為知道自己得了癌症，一個小寶寶還在老婆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兒麻痺症的長子，靠雙柺走路。”

“這麼慘？”

Krystal皺眉。

韓過開口：“但很真實。這樣的家庭不少。每個人都會經歷類似的傷痛，在麻木中去適應。如果沒得癌症或許也會這麼平淡過下去。但是得了癌症，看著自己這樣的家庭。老婆懷孕，兒子殘疾。他自己命不久矣。於是在自己平淡了將近一生的時間，最後的生命決定為了家庭，也是為了自己，做一件出格的事。”

“mo？”

Krystal看著韓過等待。

韓過豎起食指：“制。毒。”

“哇。”

Krystal讚歎：“瞬間給人無限聯想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