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的話，其他的都沒事。”

韓過想了想，點頭開口：“我去穿外套。”

徐賢示意電梯：“那我在樓下等你。”

都沒多說，韓過換衣服下樓，然後到了樓下。和戴著口罩的徐賢匯合，徐賢還遞給韓過一個。韓過隨手戴上，跟著徐賢一起朝外走。走到一個側路徐賢看看身後，韓過也看著。貌似是沒什麼人跟著，事實上這裡又不是韓國。還是晚上，酒店本來為了清淨也比較偏僻。

至少少時去日本很多次了，韓過是一次都沒見到新聞說在日本街頭見過少時的。那麼應該也不至於那麼不安全吧？慢慢速度放慢，此時如同林間小路一般。日本的植被覆蓋率還是很出名的，不管是在城市還是鄉村。

“我昨晚……”

“韓助理真應該做歌手。”

一人一句是不約而同想開啟對話，但是說的，貌似是兩件事。徐賢說完愣了一下，看著韓過。

韓過也是一愣，隨即笑著擺手：“雖然我知道我唱歌不跑調，但是你說什麼當歌手就有點誇張了。那不又和傳統韓娛的男主角一個德行了嗎？全都優點沒缺點。”

看著徐賢眨眨眼，韓過手插兜笑著：“上帝之子……是要被釘十字架的。我可不要什麼光環。”

徐賢失笑：“我就說了一句，韓助理說了這麼多。或許你更應該做mc。”

韓過咧嘴：“我緊著說不要光環你還朝我這套。”

徐賢低頭笑著，手也放在兜裡慢慢走。

“我不是說你的唱功。而是你在唱歌時候……投入的感情。”

韓過一頓，皺眉轉頭：“所以說……我昨晚的失態和我唱的歌有關？”

徐賢笑了笑，沒說話。韓過表情怪異，半響臉色發白看著她，嘴唇發顫。

“我……我不是唱了小蘋果吧？！”

這尼瑪要是真唱了這首神曲，還投入感情？！那就不止是失態那麼簡單了！韓過現在感覺，自己渾身冒汗，死死盯著徐賢的嘴唇，希望她的答案，和自己期待的那個，一樣。

而果然……

“什麼小蘋果？”

徐賢疑惑看著他。

韓過一愣，撥出一口氣：“阿尼，那就沒事了。”

徐賢看了他半響，也就沒多問。只是半響之後，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過韓助理減肥很成功啊，居然……有腹肌了。”

“撲通”一聲，韓過摔倒在地。

“哦mo呀？！”

徐賢哭笑不得回身，趕忙將韓過拽起。

“你沒事吧？”

韓過乾笑撲著褲子搖頭：“沒……沒事。”

一邊撲著褲子。按理說撲幾下就算了，可是韓過撲了好久。或許也是，在緩衝自己的負擔和無語。

但是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

韓過撥出一口氣，發顫的聲音看著徐賢，故作平靜開口：“我想……肯定不是你，或者誰掀開我的衣服發現的吧？”

徐賢笑著搖頭，慢慢朝前走：“內，沒用我們掀。”

“我靠！”

韓過站在那，無力揉著頭。

一語成讖啊。剛剛還自嘲人家看自己目光怎麼像看到暴露狂一樣。原來自己……

“你都看到了？！那不是全都看到了？！”

韓過臉色這次真的白了：“我自己站在前面唱歌然後掀開衣服給你們看腹肌？！而且只是腹肌嗎？！”

徐賢失笑看著韓過：“別那麼激動。至少只看到腹肌。別的沒看到。”

別的沒看到……

韓過咧嘴看著徐賢：“好好問你事你怎麼侮辱人呢？！”

徐賢驚訝：“我哪有侮辱你？只是說事實上啊？你自己做的事談何侮辱？”

韓過一頓。抱歉擺手：“對不起可能我情緒波動有點大，理解錯了。”

正好路過一座橋，韓過吸了口氣，扶著欄杆看著水面。緯度原因十二月初這裡的水還是液體流淌著的。

韓過一腳跨上去側坐在橋上。隨即平靜看著瞪大眼睛的徐賢：“別過來。最後回答我一個問題。”

徐賢訥訥站在那。不讓過去，她卻下意識伸手：“不至於吧韓助理？很危險你先下來好嗎？”

韓過搖頭，看著徐賢開口：“你告訴我。少時看我的目光還有態度這麼怪異……就只是因為這個？沒別的了？”

徐賢笑著看著韓過，半響點頭：“至少主要原因，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