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

韓過看看周圍，隨意開口：“你睡吧。我在旁邊看著。”

Krystal臉頰蹭蹭他的胸口，彎起嘴角恩了一聲，然後慢慢的，就真的睡了。韓過拽過毯子，皺眉看了看，又放回去，探身將自己外套拿過來，給Krystal蓋上。偶爾上網查過，飛機上的毯子等降落後都收到倉庫，也不整理。

或許那不全面也不準確，不過韓過還是有點討厭。哪怕其實那毯子看著和新的一樣，也不想碰Krystal。而Krystal當然也不會馬上睡著，只是感受到他將衣服給自己蓋著這樣小小的舉動，就已經甜甜的，美美的。

之前一直在說韓過的感受，其實Krystal才是第一次。她和韓過的狀況當然不同，或者說乾脆相反。韓過是自己條件差，所以找不到。Krystal是心高氣傲，自己條件那麼好還那麼優秀，別說圈內，哪怕圈外都沒誰看得上。

（晶姐你可千萬別打臉，不然我就tj給你看。）

韓過以前當然不是沒照顧過她，但是那時和現在的感受，肯定已經不一樣了。那時候，是好親故，或者是大很多歲像照顧妹妹的感覺。可是此時，是男朋友……Krystal嘴角一直都是彎起的。她剛剛吐槽說自己嘲笑sulli找大叔，沒想到自己也這麼丟臉。

社會發展到今天，不能也不可能輕易相信別人的語言。而是要看她做了什麼才去評價。Krystal對韓過什麼樣，都該清楚。不是真的放在心裡那麼依賴那麼喜歡，以Krystal的性格，又怎麼會付出這麼多？或許說句有點不好聽的，她對她歐尼Jessica，都沒做過這些。

“這就是我的男人了嗎……以後？”

在即將睡著的時候，Krystal也有了和韓過剛剛一樣的感受。她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當兩個人交往之後，他是我的，我是他的那樣的滿足和踏實，還有幸福。有一個人寵著照顧著呵護著自己不難，難的是這個人，還是你喜歡的，鬧木鬧木喜歡的那個。

所以這一覺，睡得好香。

韓過都能看出來，明明想著一輩子估計就坐這一次頭等艙了，得好好感受一下，此時卻也沒了那個閒心了。看會每個座位都配備的影片放送，韓過偶爾就要掀開衣角，看著懷裡熟睡的，那張美美的臉龐。也是不由笑著。

當然不一樣了。以前因為很多理由，照顧她，男人風度，親故，或者小自己那麼多的妹妹的感覺。現在卻只有一個理由，這個連自己黯然回國都能追過來的小高冷。已經是自己的女朋友了。那份滿足和充實，就如同大D和他美麗漂亮的女朋友婚紗照體現的感覺一樣，驕傲，自豪。

這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

給她小心掖掖衣角，韓過就這樣看著，抱著。偶爾空姐來回走過，韓過還得趕忙給她臉擋住。別讓誰認出來。不過空姐都不會在意這些，只是看著兩人如此的模樣，都會心情很好。因為任誰去感受。都會體會到兩人周圍都是溫暖的。

————

“秀晶。醒醒了。”

睡的香，就意味著沒法自然醒。這矛盾嗎？其實要看環境。自己家當然可以，但是飛機行程總共兩個小時，還要提前準備下飛機。怎麼可能讓你睡得夠？不過睡眠質量好就無所謂了。當Krystal在韓過輕聲召喚下醒來的時候。看看外面天當然還沒黑。只是下午了。

“恩~”

有些慵懶伸伸手臂，Krystal微微皺眉拍他一下，隨即抱著他緩衝睡夢和清醒的界限……韓過卻不由咧嘴。

“這果然是距離產生美啊。”

負擔攬著Krystal。韓過開口：“你剛剛那是起床氣嗎？”

“呵呵。”

一聲輕笑聲傳來，韓過也是笑著將蓋著的外套往下拉一些。

“起來吧，收拾收拾，準備下飛機了。”

Krystal不理會，就那麼抱著。

韓過失笑：“我沒什麼戀愛經驗，請問你這算撒嬌嗎？”

“哈哈。”

Krystal忍不住笑出來，抬頭看著他：“我也沒什麼戀愛經驗，不知道這算不算撒嬌。”

韓過點點頭，照著她後背拍一些：“那你有沒有捱揍的經驗，感受一下我剛剛和現在想揍你的情緒有多強烈？”

Krystal下巴支著他胸口，輕笑看著他：“你不捨得的，所以感受不到。”

韓過讚歎搖頭：“哇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