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對他。但再叫一次似乎就順理成章並不負擔了。對於從來敬語不離口情緒很少波動的她來說。

“呵。”

張浩賢似乎也聽到韓過和她的對話，此時將資料遞給助理，起身開口：“我也很詫異。骯髒的娛樂圈，長得那麼漂亮人氣高，而且二十五歲年紀也不小……居然還儲存著女人最珍貴的貞cao。哪怕長相普通的都很難了，何況你的外貌。”

徐賢對他就沒那麼人性化的態度了。很是機械看著張浩賢，平靜開口：“如今檢查完了。之後呢？”

韓過一愣。皺眉看著張浩賢：“乾脆點吧。打也打了，檢查也檢查完了。還想怎樣反正我們都在砧板上，你何必繞來繞去？”

張浩賢失笑：“我繞來繞去？你們進來我就說去體檢，是你們牴觸到現在。最後卻還是做了。如果一開始就去，是不是已經就直接跳過剛剛，來到此時了？”

韓過語氣一滯。煩躁推了徐賢一下。徐賢啊的輕叫一聲，歪頭看著韓過亮晶晶。

“不過這只是開始。”

張浩賢平靜開口：“我要根據結果再決定。別急，慢慢來。”

看看手錶，張浩賢示意：“貓捉老鼠不急著吃。讓我先做點正事，你們先去休息一下。”

韓過無奈看著張浩賢：“不如真的殺了我們吧。受不了了。”

張浩賢笑著：“這就受不了了？”

說完也沒等韓過說什麼，示意一邊的助理。然後自顧自坐下接著看檔案，偶爾看看電腦。整體來說不像是在部dui，倒像是什麼公司的高管。

但既然如此，韓過也在徐賢的攙扶下。跟著助理離開了。

是一個套間。但是隻有一個臥室一張床。配套的有衛生間，沒陽臺沒廚房。估計就是一間宿舍而已。吃飯去食堂吃，就沒了。進去就關上門，貌似還是鎖上的。徐賢看都沒看，當先扶著韓過到床上躺著。反而韓過皺眉看了門口一眼，半響也只是嘆口氣。慢慢蹭到床邊，呼的一聲躺下。然後又咬牙悶哼一聲。

叫是沒叫出來，但是徐賢看著他額頭的汗。顯然是死撐的痛苦。

“呼。”

大概整整五分鐘，才慢慢舒口氣。

韓過趴在那翻身都不想翻。只是示意徐賢：“煙……”

徐賢吸了吸鼻子，上去掏煙，跪坐在地上，將煙遞過去，然後點燃。順手拿過一邊擺放的菸灰缸，雙手託著放在韓過煙底下。

韓過手慢慢挪到上面來都用了將近十幾秒鐘。終於手指夾到煙。吸了口吐出來。慢慢地，試著翻身仰躺。胖子的時候趴著喘不上氣。如今雖然瘦了可是心理暗示還是趴著容易產生窒息感。徐賢趕忙將菸灰缸放到一旁，幫著韓過翻身。

天熱了。穿著T恤。無意間露出的肚子，青腫一大片。出神一會，徐賢伸手將T恤放下。

韓過叼著煙。彈彈菸灰在一旁菸灰缸，看著徐賢扯起嘴角：“沒想到……你還真是。”

徐賢一頓，歪頭皺眉看他。只是虛弱的模樣，讓徐賢瞬間就無視了他的話。只是出神看著他青紫的臉，還有藥水的痕跡。

“呀你別動手動腳好嗎？”

看著看著，徐賢突然慢慢伸手，揉著他的頭髮，給韓過就整不會了。她很少有這麼主動毫不掩飾的時候，讓韓過怎麼辦？

“和我想的不一樣。”

徐賢卻沒理會他，只是語氣有些發顫看著韓過，輕聲開口，講出想說的話。

“是嗎？”

韓過愣了一下，半響隨意開口：“你想的是什麼樣？”

徐賢沉默，看著韓過，不一會輕聲開口：“什麼都不說就動手打人，這裡是部dui嗎？”

韓過笑了笑，慢慢閉上眼睛，沒有多說。不吹不黑，部dui開卡車出去打私架的有的是。

甚至內部也有老bing打新bing的，這簡直是潛guize。甚至偶爾還有影片流出。新bing站牆角，老bing挨個踹。曝光出來後也沒見解釋，群情激奮個十幾天就都不再關注了，可能又有別的新聞。這些就和沒曝光一樣，沒見誰追究過。

但是不代表韓過自己也沒有想法。

就比如慢慢睡去，實在身子難受還很累。累身體，更累腦子。反而這才只是開始。韓過要睡一下的時候，就真的睡了。卻不知道坐在床邊看著韓過的徐賢，偷偷掀起他的T恤，不只是肚子，胸口更是一大塊淤血。

無聲的流著眼淚，然後流多少就抹掉多少。繼續流繼續抹。看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