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話別說得太滿,也許一開學你就遇到一個有辦法當了你的怪獸,你的罩門是不愛上課,出席率超低,若來一個老師不以考試成續為標準,而以出席率作為依據,你就死定了!”
“不會有人那麼無聊吧!”封堯姝把牛奶喝完,提了個大揹包站了起來。“我到信哥的修車廠去了。”
又去?!這個混“黑手黨”的!就弄不懂一個學醫的,怎麼會對改良車子這麼有興趣,醫生和黑手?怎麼想都連不起來!“喂,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晚、很晚、很晚!”她一面往外走一面回答。
“你早餐還沒吃!記得到王伯伯家拿條全麥麵包,他早上烤好的,要我去拿我一直沒去拿……”
“知道了。”
“呿!IQ快一百七十的人,誰信她是生活白痴?”
第二章
好像任何地方都一樣,只要夜幕一籠罩,就開始了奢華糜爛、紙醉金迷的夜生活。
“聶暘,呼幹啦!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像雞啄水似的。”
幾位多年不見的醫學院同學齊聚在一塊,大夥兒忙著勸酒。
聶暘前天才到臺灣,今天就被一些朋友給找出來同樂。
在一個星期前,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到這裡來,但一通齊家打來的電話使得這趟臺灣行成行。
齊允中的病情似乎又有些變化了,可五個月前才回來的他,卻不願再回美國接受治療,眼見好友如此固執,聶剛很為他擔心。原本是想親自來勸他的,如果順利的話,可以在回程時順道將他帶回美國,可最近公司的事實在太忙了,根本走不開,正好聶暘的新藥研究告一段落,所以由他代父來臺。
他來的第一天就和齊允中見面了,可他仍十分固執的拒絕接受赴美就醫。
看來,要達成父親交代的任務,只怕得花時間了。
到這裡的第二天,他聯絡上了一些朋友,彼此相約見面,原以為只是好友見個面吃頓飯,沒想到卻變成一連串的酒局。
聶暘有些痛苦的端起朋友催促著他喝下的白蘭地,第一次發覺這頂級好酒竟是如此難以下嚥。
“快喝、快喝!喂,接下來要去哪裡續攤?”一個朋友一面催著他,下一秒又和旁邊的友人打商量。
還……還續攤?!這些人都是海量,不怕出人命嗎?聶暘不可思議看著他們交頭接耳的商議地點。
接力賽似的酒局令他大感吃不消,平時他對酒都只是淺嘗即止,而且學醫的他也早被告誡不適合飲酒,雖然他最後走的路並不是所學,而是走入商業。
今天晚上喝到現在已經是第二攤了,那些平時白袍上身,斯文得像滴酒不沾的醫生們,正商量著第三攤要去哪裡?
“不好吧,今晚喝得夠多了。”他只想回飯店,好好的休息一下。
聶家在臺灣的別墅仍在整修,而他又不想住進齊家,只好暫時住在飯店。
偷瞄了一下表……
兩點零三分?!不早了耶。
一個朋友一臉醉意的向他擠眉弄眼。“今晚喝得是夠多了,可‘玩’的還不夠!找家有小姐的店,保證酒量倍增。”
“是色膽倍增吧?這話讓嫂子聽到了,你十層皮都不夠剝!”
在笑鬧中大夥兒似乎決定了去處。聶暘知道在場的好友們都有些醉了,這時說什麼反對的話全沒用,於是他站了起來。
“我到洗手間一下,去去就來。”
“早去早回,等你喲!”
知道自己的極限到哪裡,真有幾分酒意的聶暘只得藉尿遁脫身,問明服務生後門在哪裡,再勞煩他告知朋友他先走一步後,他便自行離去了。
出了後門,入眼的是一條條交錯的暗巷。初來乍到的他並沒把握可以走出這裡,不過,只要能招得到計程車,到哪裡都能無往不利。
並不急著到前頭的大馬路招車,拜暗巷之賜,他得以稍稍看到天上被霓虹掩遮的星星。
“大都會看得到星星?真難得!”月亮太亮了,否則星星會更晶亮。
才抬頭,他的步伐就不穩的往後退了幾步,連他自己都不禁覺得好笑,真的是有些醉了!
他倚靠著牆略作休息,就在這時候,他忽然聽到大馬路那頭有人大喊──
“搶……搶劫啊!來人,有人搶了我的皮包,那邊、那邊!往巷子裡去了!”
正當受害者呼天搶地之時,黑巷中迅速閃入一道黑影,那人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一個接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