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你傷害她,我會將自己經營起來的季氏集團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讓你在伯父的面前無臉立足。”
皇爵風那樣的態度讓季北辰更加堅信了只有自己能真心守護葉楚楚,不讓她再次受到傷害,而且他經過這些日子的折磨,更加鞏固了對葉楚楚的感情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深深烙印在心頭上的愛。
“季北辰,真是好樣的,不愧是我季宗林的孩子,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威脅我!”季宗林的聲音越發的恐怖,還沒有人敢這麼正大光明的威脅他,“女人是禍水,更何況像葉楚楚那樣的女人在離開你之後又找了另外一個男人,你怎麼還是看不明白!”
季北辰的臉很是陰沉:“我現在就要一個答案,葉楚楚發生的這一切以及被抓和你有沒有關係!”
“如果有呢?”
“如果有,我會不顧一切將她洗清嫌疑,然後會找到足夠的證據將你親自送到牢裡。”季北辰的口吻很是堅定,在他的心目中葉楚楚早就超過了一切的珍寶。
“真是一個狠心的兒子,我算是白養活你了。”
季北辰突然傻笑:“我當然沒有像你這麼無情,你竟然為了一己私利將自己的親生骨肉送到別處,我還真要感謝你交給我這麼冷血的方式。”
“呵呵,還真是一個好兒子,”季宗林的臉上浮現出鬼魅的笑容,“你不可能勝過皇爵風的,所以給你一些資料也是徒勞。”
季北辰掛掉電話沒多久,便有一條新短訊息,上面寫著四個字。
他盯了那四個字許久,便知道這是自己的父親給的提示。
“葉楚楚,有人找!”
她的氣色越來越差,看著牆壁上已經有六個正字,這已經使她第三十天。
會客室中,葉楚楚與季北辰相對坐著,她的眼神已經變得空洞不堪,整個人的頭髮亂蓬蓬的,完全沒有任何的美感可言。
“季大少,你的時間很多是不是,我已經跟你說了,不要再來看我了!”
葉楚楚早就崩潰了,她的心已經徹底的碎掉了,這些天她一直等待著皇爵風來營救自己,卻始終沒有等到他,更是沒有見到他派人來看望。
季北辰抓著葉楚楚的手,藍眸正在探尋她的眼神,卻始終沒有得到回應。
“我知道你在等待皇爵風,請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
葉楚楚冷笑,那發寒似的笑讓會客室的周邊變成了冰室,抬起眼眸:“我應該怎麼相信你,呵呵,季先生,你已經不止一次的跟我說著地老天荒那種鬼話,到後來得到的卻是你義無反顧的背叛,你讓我怎麼再相信你。”
她看季北辰沒有想接話,繼續道:“我相信皇爵風一定會將我救出去,因為他沒有像你這樣那麼嘴巴里跑著火車,所以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也不需要你的相救。”
季北辰看著她那絕情的眼神,如果可以,他很希望將心掏出來交在葉楚楚的手中,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你不要想借口了,我已經對你很傷心,”葉楚楚將冷漠進行到底,“皇爵風是我的愛人,因為他愛我是真心,而且不會像你那樣三心二意,即使他會變心,也不會像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
季北辰用手正準備為她縷縷那蓬亂的頭髮,卻遭受到了她反射性的往後倒退:“既然這樣你好好照顧自己,我會繼續來看你。”
“不需要,我不會再來見你。”
葉楚楚說完便轉身離開,眼眶中沒有半點淚水流出,也許淚腺中的水源已經到了匱乏的地步。
他開著車子在街道上飛馳著,綁著一張撲克牌連,彷彿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一樣,將車子開到一家居民宅,大力地敲門。
門開啟,尹俊樹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後收起臉上的慌張:“原來是季先生啊,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季北辰雙眸中帶著怒火,一拳砸到他的臉上。
“季先生,您這是幹嘛?我可以告你私闖名宅!”尹俊樹用手擦去嘴角上的血跡,臉上不在那麼的和藹。
“你可以去驗傷然後告我啊!”季北辰冷笑了一下,接著又打了他一拳,尹俊樹連連往後退,“對了,我忘記了,你不敢驗傷是不是,你做賊心虛是不是!”
面對季北辰的逼問,尹俊樹從地上站起來:“神*經病,我完全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既然你聽不懂,那麼驗傷這兩個字你應該聽懂了吧,”季北辰按照季宗林的四字慢慢地調查這件案子,終於找到了一絲突破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