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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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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餡餅(新年快樂)

滿非晚背脊一僵,偷偷抬眼望去,心一涼。

元東隅懶懶翹著長腿,斜靠在沙發裡,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漾著詭異的豔光。

萬幸包廂裡的光線幽暗,她低了頭,身上又穿著制服。以她對元東隅的瞭解,這一位壓根不會多看無關人員一眼。他不就一直記不住那位宋婉容,他的未婚妻嗎?

滿非晚私心裡一直覺得元東隅可能有輕微的臉盲症。

“這可是我專門找來的,特別能喝。”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再說。”

先前帶了滿非晚進來的男人轉向她,“贏了,就賞你三萬。輸了,你會比剛才那個還慘。”

滿非晚沒作聲,兩眼放光,後半句只當沒聽見。

和她對壘的,卻是一個熟人,蘇詩雨。

她怎麼看都是花瓶一樣的存在,不是說中看不中用,而是應該擺放在家裡,珍之藏之。

桌子上先上三十瓶啤酒,又加了十瓶白酒。

“元少,這麼多啊……人家害怕……”蘇詩雨怯怯得說。

旁邊有人不懷好意得笑起來,“元少,美人都說害怕了,認輸吧?一輛車而已。”

元東隅抬手撫上蘇詩雨的臉,凝視著那雙滴滴嬌的清水眼,裡面透出梨花帶雨的婉約和依賴。眼前閃過某個人的影子,他的眼眸暗了暗。

“這麼美麗的眼睛,我真想把它們挖出來,你說,先挖哪一隻好呢?”

蘇詩雨嘴角的笑近乎扭曲。

她懷疑,他是不是知道她動過他手機的事情了。

元東隅很滿意她臉上的驚惶,在她臉上不輕不重得拍了幾下,“我喜歡你能喝,一個花瓶,別搞錯你你的定位。”

蘇詩雨站起來,臉上又恢復了美麗的笑容。

周圍的人只有興奮,美女又不是沒有見過,影后年年都有。賭局才是能撩起心底神經的動力。

滿非晚有些傷心,其實她也挺能喝的,可是元東隅卻找上了蘇詩雨。

一較高下的心,也被激出來了。

十五瓶啤酒是小意思,滿非晚領先蘇詩雨一杯的優勢先喝完。白酒味道不錯,喝下去,整個人都暖了,像是綻開了一團團的煙花。

第十杯白酒,蘇詩雨倒下。

滿非晚一杯不錯得喝光,又端起蘇詩雨沒有喝完的。

這一個舉動,引來無數人的矚目。

蘇詩雨的酒量確實不是吹的,可是眼前這一位,酒量已經讓人震驚。

“好!好!好!”

謝思危高興得拍掌大笑,“元少,這下心服口服了吧?”

“拿去。”

元東隅扔了車鑰匙過去。

謝思危笑眯眯得拿起來。

一輛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贏了元東隅。這種感覺比得到十輛車的感覺還要爽!

“不錯啊。叫什麼名字?給你打賞五萬,以後到我們公司來上班。”

餡餅,從天下掉下來了。

滿非晚激動得要鞠躬感謝,一彎腰,張嘴哇得一聲,就吐了。

謝思危躲開,臉上都是嫌棄。

所有人都站起來,場地髒了,賭局結束了,要換個地方玩了。

元東隅卻站在原地不動。

他抬手開了包廂的燈,突如其來的光線讓所有人都閉了閉眼睛。

再睜開的時候,卻見一個身影閃過。

元東隅不見了,連同剛在嘔吐的女人。

謝思危反應快,追了出去,“哎!那可是我發現的寶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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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乾淨

滿非晚在他的懷裡,只覺得被顛得慌,那種想吐的感覺更加厲害了。

“放我下來。”她大喊。

元東隅充耳不聞。

才離開一天,這人就翅膀硬了!還敢用這個語氣和他說話了?

“我要吐了!”

“你敢吐試試。”元東隅扯著笑威脅,“吐我身上我不扒了你這身皮。”

滿非晚憋得辛苦,眼淚汪汪。

元東隅帶她去了樓上的房間裡,直接把這人給扔衛生間。

“洗,洗乾淨,再出來。”

他走了出去。

留下滿非晚趴在馬桶上吐個不停,吐完,還知道自己顫顫巍巍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