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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人紛紛開始安慰她。

“男人嘛,都是貪新鮮的……”

“東隅還年輕……等結婚了,人就會穩重了……”

在場的多數都是元東隅的親戚,自然都是站在元東隅的立場上。

宋婉容心裡頭冷笑,元東隅年輕貪新鮮,還能養著滿非晚四五年,換做在場的哪一個,恐怕都受不了。一個個的,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宋婉容找了藉口出去。

“心情不好,想不想來喝一杯?”

“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好?”

“未婚夫在你眼皮子底下牽著別的女人離開,讓你當場沒面子,心情會好?”

“這樣約不好吧?元東隅不是東西,我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約?尤其你還是他的弟弟……”

“你把他當你男人,他把你當什麼?在乎面子幹什麼?打落牙齒和血吞嗎?”

宋婉容露出嫵媚的笑,也不廢話,“地點,發來。”

*

司機被元東隅轟下了車,他今天要親自開車。

被扔在車後排的滿非晚不敢發聲。

車速越開越快,滿非晚眼看著車速加啊,加啊,肝兒都顫了。

“你開那麼快乾什麼?慢點,慢點!我不想再出車禍了!”

元東隅卻是冷笑,“反正臉都被你丟光了,還活著幹什麼?我是短了你吃的,還是少了你穿的?你非要到外面來賣?”

賣這個字,可真賤,刺到她心裡去了。

“我不是一直在賣嗎?在家裡賣,外面賣,有什麼區別?”滿非晚反刺回去。

“沒區別?”

元東隅氣得肺都要炸了,“看來我這些年都是餵了狗了。”

“別侮辱狗。狗都過得比我好。”滿非晚別過臉,狗好歹得過他一聲表揚,乖啊乖啊。

元東隅猛地一腳剎車,滿非晚的頭重重撞在前排駕駛座的後面,疼的她呲牙咧嘴。

“我看這些年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蹬鼻子上臉。”

他下了車,繞到後排來,把滿非晚給拉下車。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別的女人是怎麼做的。”

元東隅把她帶到了皇朝酒吧裡。

滿非晚心裡頭有了不好的預感。

包廂裡紙醉金迷,每個男人都已經喝嗨了。元東隅進去之後,拉著滿非晚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面坐著。

就在他們旁邊,一個女人已經跪在地上,開始伺候人了。

褲子拉鍊一開,毫不遮掩。

“嘴上的活兒很不錯,你從哪兒找的這個寶貝?”被伺候的男人摸了摸女人的臉頰,對另外一個男人說。

那個人吞雲吐霧,“你喜歡,就送你。反正我也玩夠了。”

“你先前可是時時帶著,才多久就膩了?”

“笑話,也就口上的技術讓人滿意。要不是這個好,我也不會給兄弟你分享 。”

 。。。  

回來了

他們談起女人就像是說著一件低賤的物品。

“元少,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元東隅沒有作聲,旁邊有人插嘴,“不知道舔過多少玩意的嘴,元少嫌髒。”

“我倒是想要你家裡那條新買的狗,聽說是難得一見的純種……”

話音未落,那人頭搖得不行,“女人常有,那種純種狗少見。”

周圍的人都笑起來,“誰不知道他愛狗如命。”

涼意沿著背脊幽幽得往上爬,滿非晚的目光艱難得從那個女人卑微的姿勢上移開。多看一秒,都是種煎熬。

她果然還是圖樣圖森破(太年輕太天真)。

房間裡迷亂的氣息漸濃,元東隅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安,有些懲罰也足夠了,也不需要看的太多汙了她的眼睛。

於是,他站起身,摟著滿非晚走了。

周圍的人早已經習慣他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隨性,也不挽留。

走到室外,夜裡涼風一吹,她像是重生了一樣。只盼著元東隅帶著她走遠一點,再遠一點,好徹底走出剛才糜亂的陰影。

“瞧見什麼是真的活得不如狗了嗎?”元東隅斜睨著她。

滿非晚不說話,只低頭看腳尖。

元東隅嘆口氣,終究是自己養出來的,受不了那種場面也正常。他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以後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