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宇果然吃癟:“那個,那個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不提。”
“怎麼不提呢?哎,二哥以前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啊!”荊老三開始使壞,巴不得下一個攻擊目標指向紀宇。
“哦?原來氣質翩翩的二哥居然還是這麼多風流史,我們很好奇,很好奇呢。”夭夭也非常配合,想起剛才李花花被像灌香腸一樣的狼狽樣,此仇不報等待何年。
“小丫頭你們不知道啊,當年二哥在夜總會豔遇了一個洋妞,兩人乾柴烈火,電閃雷鳴……”
“你記錯了,記錯了,那明明就是市場部的王色鬼。”紀宇非常鎮定地打斷荊老三對歷史的追憶。
“不可能,那天晚上我還找了個空姐,對了,還有大哥,大哥還和妮妮姐熱烈得……”
老流氓?老流氓居然是這麼一個風騷的人,我心裡拔涼拔涼地,感覺晚上熱烈的氣氛開始沒意思了,假裝不經意地瞟了身旁的老流氓一樣,他佯裝鎮定地抿了一口酒。
“根本就沒有這事,你小子就不要瞎編了。”老流氓裝成正人君子,紀宇則是非常贊同老流氓的意見,急忙兩人一起申討荊老三,說他平日私生活腐敗,傷害了無數的良家婦女云云。
“哈,我記起來了,三哥剛才說的那次我還有印象,那天晚上還是我開車去把爛醉如泥的三哥接回去的,大哥二哥則是風流地摟女人瀟灑去了。”李花花突然開堂作證,本來已經被壓下的犯罪事實立即昭然若揭,紀宇立即往李花花嘴裡塞了一大塊肉,李花花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嗚嗚咽咽地繼續據理力爭:“以;以……哦做證,哦做證。”
“喝多了,話都說不清了。”老流氓立即給李花花下了診斷,又拿起筷子給我夾菜:“你不是喜歡吃這個嗎?來,多吃點。”
哼,以為一塊菜就可以賄賂老孃了,這年頭乞丐收入都翻番了,老流氓你還真是不識時務。我咬著筷子恨恨地半眯著眼睛打量這個身軀腐敗,內心流氓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今天被推薦咯,我奮力碼字,使勁調戲幾個美男。我炸毛,為什麼回覆不了你們的留言,為什麼為什麼……(響徹雲霄10000遍)
蕭家男人成鄙視哥
“喝多了才酒後吐真言,他剛才說的是:我…可…以…作…證…我…作…證。”我怨念了,我內傷了,學著老流氓一向冷冰冰地語氣回敬給這個身體背叛了我,靈魂壓迫著我不貞男人。
“哎!看來還是我家老四乖啊!”夭夭頗為滿意地給了李花花一個讚賞的眼神。
“老四,來祝賀你終於開葷了。”荊老三舉杯向李花花,眼裡全是不懷好意的笑。
我震驚了,沒想到李花花居然還是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孩子。李花花這個時候該得意也不是,暴怒也不是,只好舉著杯眼淚汪汪地瞪著荊老三。
“夭夭,你真有福氣。”我想想李花花也算人模人樣,又是家財萬貫,居然能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不容易啊不容易,夭夭能遇到這樣的極品肯定給月老塞了不少紅包了,嗷嗷嗷,我這做鐵公雞多年的人終於鮮血淋淋地知道什麼叫做報應了。
“咳咳,其實表哥也很不錯的,雖然不是處男。”師姐語不驚人死不休,更不幸的是不知道這句話究竟安慰了誰。
“你們這些女人喜歡處男?”荊天擰一口噴出了嘴裡的酒,臉上完全就寫著遇見了外星人般地震撼。
“是的,俗話說,管不好自己兄弟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夭夭非常明確地做了一回寢室代言人。
“放任自己兄弟為非作歹的男人是賤男人。”師姐輕輕挑起指甲,冷冷地補充。
咳咳,好像應該輪到我來加強一下咱們以往408寢室的氣場了。於是我絞盡腦汁,苦苦思索終於開了金口:“被人處理過的男人是不可再生資源。”
於是,我嫌棄地推開我旁邊那個處理品,非常嚴肅地用眼神警告:非處男勿近。
“大哥,恭喜你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嫌棄你的女人了,在這個世界上你圓滿了。”李花花這會終於處理完了那塊肉,以天下男人唯我為王的姿態,非常驕傲地藐視另外三個男人。
一頓慶祝加譴責的豪華晚餐之後,大家仍然是意猶未盡,決定繼續去唱歌。其實對於唱歌這個高雅的藝術行為,我一向是存在敬畏之心的。我向來對那些歌神都相當地崇拜,想想真是不容易,一首歌那麼多的音節,居然可以一個都不跑調,這個機率跟中雙色球二等獎差不多了,呸呸呸,我真是嘴賤嘴賤,還提雙色球,還提雙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