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佳琪哈哈一笑:“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招人喜歡了,不枉杜冰暗中幫你一回。因為你雖然笨笨的,卻有擔當。男人可以不帥,可以不聰明,卻不可以無擔當。”
周小渝大點其頭:“嗯,你也是在教育我,不可以逃跑是嗎?”
龍佳琪側頭好好看了他一陣子才道:
“也許你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放狂言可以擺平麻煩,卻還要你去打。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可以擺平,但就違反很多東西了。會引起什麼方向的蝴蝶效應誰也無法預料。就像過分干預市場會導致經濟後遺症,過分干預生態會引發一些物種滅亡。有些路是要自己走的,這些年我見過的走過的地方,可以從百度找到相關資料,我家人還可以從國家檔案局拿到百度沒有的資料,但是那樣見識和我自己去走,是全然不同的。我想這是你爺爺讓你來見識的目的。”
“還是佳琪想的周到,你真聰明。”周小渝想想又道:“對了,你當時說要拉一個人加入,你讓我找孫三姨幫忙嗎?我想她不會答應的。”
龍佳琪道:“死包租婆沒什麼了不起的,小姐我自有妙計。”
回到小旅館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了。
短短一個下午,周小渝覺得佳琪教會了自己很多東西,以前幾年也學不到的東西。難怪爺爺老說讀萬卷書不如走萬里路。
因為是週末,光頭這個時候還沒有帶兒子回家,留在小旅館中,在孫三姨的指揮下做例行的清掃,以及諸多陳舊裝置的檢修。比如昨夜的大雨,讓旅館門口的燈不亮了,這需要光頭來換。
光頭爬在高高的電杆上擺弄工具,發牢騷:“儘管是頭老牛,可我已經逐漸拉不動了,把老子累死了,我看你咋辦?”
'。。'
三十一、隔日再鬥
在下面監督著的孫三姨道:“你少來,要死的話辦案時候死,這樣有撫卹金,而且我兒子作為烈士之後,恐怕以後優惠政策會比較多。”
光頭在上面道:“古人說得沒錯,只有累死的老牛,沒有犁壞掉的田。”
孫三姨在下面道:“你什麼水平,這句明明就是人家編出來形容‘夫妻生活’的黃段子,啥時候和古人套上關係了?”
“嘿。”
在下面嗑瓜子看熱鬧的龍同學差點笑倒掉了。。。
夏季晚間比較悶熱,經過大雨後,蟲子的叫聲充斥著整個空間。
小旅館門前又恢復了昏暗的燈光。雖不明,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了,幾把小椅子,可以使周小渝孫三姨幾人聚集在門口沉涼,聊天。
這個時候的龍佳琪反而話少了,只是靜靜的聽,靜靜的看。這些是她從家族和書本中永遠也得不到的真相。
孫三姨嗑瓜子很厲害,像一隻松鼠似的。
光頭光著膀子,已喝下去了好幾杯泡酒,據說那是今天下午杜冰讓人送來了。
“光頭,酒對受傷有用處沒?”龍佳琪問。
光頭斜眼瞅著她:“怎麼,你被小魚兒弄傷了?”
啤——
孫三姨一個巴掌甩在光頭上:“滿口黃段子,不是她,是小周,你看不出來嗎?”
光頭捂著腦袋罵道:“狗日的,就知道亂打,你自己思想複雜,還說我黃段子。你個狗日的老婆娘。”
孫三姨道:“老孃的確被狗日了,你總算承認了。”
龍佳琪又一次笑倒了。
吵了一會兒,孫三姨才道:“適當的酒舒筋活血,不然來自雲南的白藥為啥要酒服。不過小周問題不大。你以為他的筋骨是那麼容易傷到的?”
龍佳琪擔心的道:“今天他都吐血了。”
孫婆娘道:“吐血吐血,吐出來就好,就怕吐不出來。血氣重了要流鼻血,肺火旺了會咳血,都沒什麼大不了的,那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你那個月不流血你倒是說?”
龍佳琪結結巴巴的道:“你才是滿口黃段子呢。”
周小渝也道:“佳琪不要怕,三姨說的對,我先前只是緊張和耗力過度,所以導致走不穩,其實沒受傷,那個吳志宇倒是真的傷了。他力量的瞬間爆發比我大的多,但是筋骨沒我硬。”
聽到這條小魚今天又去地圖攻擊了,光頭幾次想追問,但是每次孫三姨總是趕在光頭說話前,以其餘的話題岔開,始終不讓光頭過問。
這樣一來,無形當中讓氣氛顯得有點尷尬。
“對了,小周,你們晚上聲音小點,你隔壁那間空房,下午的時候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