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道:“杜冰不讓我搞,我偏要搞她。我這也叫心黑手狠。。。”
映江樓的大廳當中,形成了一個人數不算多的對持。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熱鬧,從早先的摩擦開始,周小渝他們近處的幾桌客人匆忙結賬走了。
那個杜冰鬆開了禿頭男人的手,到一邊和先前那個穿旗袍的女人嘀咕幾句,之後旗袍女人四處穿梭於諸桌子之間交代:兩批客人發生不愉快,店方正在解決,為避免麻煩請大家先離開,不用結賬,今天算映江樓請客。
頃刻之間,一樓的客人走了個乾淨,之後旗袍女人上樓,招呼其他樓面的客人去了。
“我想有點誤會。事情不是想的那樣,一個日本古惑仔來打擾我,讓我很不高興,由此發生了點衝突。我們自己可以解決。”
龍佳琪看得出來,面前這一群人已不是任人叫喝的小弟了。他們中的不論任何一人都透著各自不同風格的自信、霸道、陰沉。聯想到先前那個車牌,這群人很可能真是來頭不小了,不易隨便為了小事進行此種級別的衝突。
“哼!”
禿頭男人身後一個渾身鐵扎的三十左右的男人冷哼一聲,回望了一眼人走空的大廳:“說的很好聽,不過你知道二十一桌客人的單費是多少?”
說話人個子不算高,短頭髮,兩鬢卻如同老人一般的花白,從造型上就透著怪異氣質。
龍佳琪道:“出手必有責任,這我當然懂。二十一桌單費算我的。”
道上規矩“出手必有責任”,不論引發事件的原因。這在無形中體現了一種剋制,講求“以和為貴”,非到萬不得已不能付諸武力的主要方向。
禿頭男人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他覺得龍佳琪從各方面看都有些不一樣,猶豫片刻道:“我不管你是誰,但這是我一個重要的日本朋友。看起來他很不滿意?”
杜老大的聲音將幾乎所有目光引導在三元身上。原則上說三元傷的很輕,但是外形非常狼狽,右眼被打黑了,一身光鮮的休閒服染上了汙漬和油漬。
“三元君的意見是?”杜老大看著三元。
三元鐵青著臉,分別看了龍佳琪和周小渝一眼,喝道:“日本人的事,由日本人自己解決,我不希望中國人插手!”
杜冰道:“三元君,我無意冒犯,但是或許你對中國的事瞭解不多。如果你是鬥狠而來,那顯然我們的合作就不能成立,如果是為了做生意,那我覺得你的作為就反了。”
“阿冰。”
杜老大喝斥一聲。儘管他知道,對杜冰的性格來說,這一番話已經說的很剋制,但是鑑於事件特殊,他不想寶貝女兒找麻煩。
“哼!”
天生不喜歡日本人的杜冰將頭一扭,眉毛上挑,不愧外號,她驕傲得可以。
杜冰此舉並沒有引得三元的反感,相反,三元雖然已經狼狽到了極限,卻還是很有興趣的把杜美女好好打量了一番,暗暗和令一種風格的龍佳琪對比了一番。
“有意思,我爺爺說,中國女人身上有日本女人完全沒有的東西,果然不錯。”三元觀察一番後發表了感慨。
此話一出,眾皆色變!
'。。'
二十八、風骨
龍佳琪一字一頓的道:“如果你爺爺是侵華日軍,那麼我給你個機會收回剛剛的話,否則我保證你死在這裡!”
杜冰詫異的看看龍佳琪,又看看已經見過的周小渝,現在她隱隱有點明白,龍佳琪和三元的衝突是怎麼來的了。
杜老大回頭看了一圈,人人神色怪異,顯然三元的某些話已經引起了公憤。作為主持事件者他頗感頭疼,這個日本人和其家族帶來的資金至關重要,但是這人囂張輕浮,無輕無重,僅僅此時的局面就很難平衡。
猶豫了片刻,杜老大低聲道:“三元君,不論如何,做生意我們歡迎,但是你的話的確說重了。你以為呢?”
三元對杜老大要客氣許多,特別強調:“杜子良先生,我說的就是事實。我爺爺當年是軍醫,也救治過中國人。他娶了一箇中國女人帶回日本,就是我奶奶。現在奶奶八十多歲了,身體健康,你覺得我哪裡說錯了?”
這下許多人的臉色才好看了點,杜老大也鬆了一口氣。
風向變化了,全部人都不懷好意的瞅著龍佳琪。
龍佳琪道:“其實我說的是玩笑話。誰知道囂張的小日本有個中國祖宗呢,這真是一個烏龍。”
“八咯!”
三元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