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諸如什麼什麼大隊的。
斜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寶藍色的馬自達。看到老闆的車在,周小渝心裡安定了點。
走過去,周小渝趕忙開啟門,坐進了車裡。
對於這個傢伙到來,杜冰皺了下眉頭,卻也不是太拒絕的樣子,只是道:“周老師,你怎麼來了,有些事我不想牽扯你。”
周小渝道:“我來想告訴你一件事。柴崎信子沒有媽媽,只有爸爸。”
杜冰微微一愣,有意的避開他的目光道:“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周小渝道:“我不想你做錯事,你不要亂來啊。”
杜冰將別安的音樂開大了點,點燃了一支菸,卻也沒有罵他,只是道:“你這話說晚了十五年,我已經錯很多。”
周小渝道:“可你不能一錯在錯。”
杜冰微微一笑,聲音變得很低:“有些路是不能回頭的,以後你就知道了。這是一條無人掌舵的大船,船上的情況比你想的要複雜。沒人知道船會開到哪裡?”
周小渝十分擔心的道:“你說的我不懂,可難道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嗎?”
杜冰搖頭:“相信我,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該斷不斷,走下去會出現你更不願意看到的局面,至少現在,小女孩還有希望不是?”
周小渝不完全領悟,緊張的扯著杜冰的衣服道:“我,我就是不讓你下車。”
杜冰道:“你有傷在身,打不過我。你欠我錢,欠我人情。你又是男人。簡單點說,我要怎麼辦,你阻止不了。”
周小渝不聽她說,挪動一下位置,用雙手把她緊緊勒住,完全等同於抱在懷裡。
意外的是杜冰倒也很坦然,甚至沒有掙扎一下,由他抱著,就這麼的將頭搭在周小渝的肩膀上。
她心裡有點怪怪的,隨即低聲道:“周老師,你手上那個鬼東西碰得我很不舒服呢。”
周小渝愣了愣,趕緊挪動了一下手,使得手腕上的那個大大的老手錶移動了個位置。這下,他安穩點了。因為他覺得已經把老闆給控制住了。
他的角度正對著公安局。此時看到陽光照射下的廣場中,走出來一人。
再近一些的時候,周小渝基本看清楚那人的樣貌了,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嘴巴里似乎正在瑣碎的罵著什麼。眉宇間與柴崎信子一個神韻,周小渝幾可肯定,這就是被扣下的那個日本人了。
看到正主,周小渝更緊的抱著老闆。
杜冰不覺的道:“輕點,擠壞了你賠得起嗎?”
周小渝才不理會她,只是心裡想著那個二愣子怎麼不走快點?
日本人出了大門的時候走快了。
與此同時,周小渝從後視鏡中看到後方的警燈閃爍,至少四輛警車到來,看樣子是大量出外勤的警察迴歸基地。
杜冰的耳朵上掛著耳機,這個時候電話已被她在不經意間接通,她就這麼的頭搭在周小渝的肩膀上,低聲道:“去吧。”
耳機裡傳來華陰人的聲音:“杜老大,可警車來了?”
杜冰道:“警察反應不會那麼快,出事他們也不會真的追。事情是你們引起的,由你們解決。只要日本人打出一個電話,接觸任何一人,我拿你們問罪。”
'。。'
七十五、幹掉了五個
話說的非常快,等周小渝覺得不對,想去拿她耳機的時候,電話已經結束通話。
這時候,一輛停在街對面毫不起眼的麵包車的車門開啟,迅速下來四個人,行動非常之快,一看就是老手。
日本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很晚了,四個戴著鴨舌帽、低著頭的人如同路過似的,每人只是撞了日本人一下,然後繼續加速往前走,連車也不要了。
四個華陰人走出一段距離後,這才升起日本人的慘叫,看去,日本人的胸口腹部全是血。
周小渝角度特殊,親眼看著四人用利器每人刺了日本人一下,刀刀見底。不用想也知道,沒救了。
不等周小渝反應,局面再變。
情況不如杜冰說的“警察不會追”,已經開到近處的警察似乎提前知道會發生兇殺似的,在日本人還沒有慘叫的時間,帶頭的兩輛警車加速前衝,然後猛的一轉,直接衝上人行道,擋住了準備退走的四個人。
四個華陰人連愕然的機會都沒有,後面的兩輛警車也飛快跟了上來,死死將四個人圍了起來。
“怎麼回事!”其中一個狂叫。
不等有人回答,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