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紅藍相間的燈光,一輛警車轉進來,直奔急診樓。
和周小渝站在一起的小警察看了看車牌道:“是東城所的。”
在發生流血,一些人報警之後,時隔近一小時,警察才追到了隔著兩條街的縣醫院來。
因為是殺人案,來的警力很強,三槍三警。
還沒走進來,遠遠看到全身是血的周小渝,三個警察進來的時候還是比較心虛的,要不是看到有個警察和周小渝站在一起說話,他們早掏槍出來了。
“怎麼回事?”
一個四十左右的警察看著那個小警察詢問。這一問有很多意思,包括小警察的職務任務之類的。
'。。'
六十八、老闆來了
和周小渝站一起的小警察掏證件亮的時候,稍微的把老警察拉過一邊嘀咕了一下,最後道:“看起來兩件事是聯絡的,是局辦許主任親自安排。所以。。。如果不是他主動找你說,你還是別問了。他同事有危險,看起來他現在比較煩。”
聽到牽連其他事,並且是局辦吩咐的,來的三個警察再沒說什麼,分別走上來拍拍周小渝的手臂,臨走的時候,那個老警察留了一張名片,說是需要的時候就打電話,他再來了解情況。
來追殺人案的警車,就此閃著燈離開了,世事就是如此詭異。。。
在晚一些的時候,昏迷中的桂玲被推進了特別監護室內,就在柴崎信子隔壁。
走出來的主治醫生是個樣貌普通的中年女人,她看周小渝和警察坐在一起,態度還好,講的比較仔細,大概介紹了一下情況後又道:“利器刺中肝臟,不過組織損傷不嚴重,修復很成功。現在是觀察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危險不大。用了我們全部的800毫升血,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讓值班人員打給血站再送800,不過血站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說沒有,要從關州呼叫,估計天亮以前會到。你別太擔心。”
周小渝擔心的道:“要那麼多血啊?”
那個主治女醫生道:“從傷口形態看,利器是很特殊的,專門放血,對方是真想殺人了。組織損傷雖然不嚴重,不過今天情況很危險,你要是慢10分鐘,即便送到醫院,也是一具乾屍了。”
周小渝誠心的道:“真是太謝謝你了。”
女醫生什麼也沒說的轉身走開了。她面對的人基本都是兩個極端,要不就和醫生有仇,要不就是千恩萬謝。基本上麻木了。。。
破曉的時候,醫院走道上靜得可怕,除了三十分鐘前,有過一個護士分別進過桂玲和柴崎信子的病房,就只留有輕微的呼嚕聲。
和周小渝坐一起的那個小警察在靠著打瞌睡。
按規定,特護病房沒有醫生許可是不能隨便進的。雖然不是正規的隔離室,不過重病觀察的人,當然是和帶菌者的接觸越少越好。
不過周小渝不懂這規矩,還是開啟門伸頭看了看,桂玲臉色蒼白得可怕,正在吸氧氣。掛著的血袋已經輸了很多,還是聽不到關州送血車的警報聲。
對此他不能做什麼,又退出來,開啟柴崎信子的門看看。
柴崎信子還是老樣子,不睡覺,靠在床頭,她看到周小渝後眼睛裡有著一絲高興,問道:“又見到你了,和你一起的那個姐姐呢?”
周小渝道:“她受傷了,在你的隔壁接受治療。”
柴崎信子道:“她會好嗎?”
周小渝道:“醫生說她會好的。”
柴崎信子道:“那個警察說我的醫療費是姐姐付的,真希望她快點好起來。”
爺爺曾經說:做了好事有人會記得你,做了壞事同樣,也會有人記得的。
周小渝覺得這次爺爺說對了,他道:“那個姐姐會高興你關心她的。”
柴崎信子似乎很久沒說話了,又道:“我爸爸不知道怎麼了,他怎麼不來看我,你說他會來看我嗎?”
周小渝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結結巴巴的道:“我想應該會的吧。你媽媽呢?”
柴崎信子道:“我五歲的時候地震,媽媽死了。後來爸爸帶我來中國了。他說那個時期中國的錢好賺。在後來爸爸花錢從越南給我買了個‘小媽’,後來小媽對我不怎麼好,爸爸就打她,小媽就偷了爸爸的錢跑掉了。”
“?”周小渝也不知道這傢伙說的是什麼。
接下來,柴崎信子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些瑣碎事,關於學校裡的,周小渝聽來聽去只聽懂了一件事,這個傢伙上學比自己還晚,9歲只是上一年級,要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