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場的奇裝異服和時尚髮型,使得周小渝的駐立尤其引人矚目。他的髮型是一個詭異的小鍋蓋頭,出自美髮師蒽姑之手。
周小渝在思索自己該幹什麼的時候,近處吧**坐的一個女人,她輕微揚了一下手,吸引了周小渝的目光。
“一個人嗎?”她也不是本地人,說的是標準普通話。
周小渝好奇的走過去道:“是啊。”
“請我喝杯啤酒你介意嗎?”
她顯露的手臂胸口面板膩白,帶著精緻的細手鍊,體態柔豐,嘴唇潤厚,笑的時候尤其顯得性感。
除此外她沒有其他過分的裝扮,和這裡面的許多金光閃閃的女生是不同的,金光閃閃的豔麗流於表面,但是她的豔隱藏在骨子裡。
面對人家索要啤酒喝,周小渝摸摸口袋裡那不足一百塊的鈔票,搖頭道:“對不起啊,我沒有錢。”
那個女人微微一愣:“你不是陪酒的,也不找豔 遇,那你來幹什麼?”
周小渝就好奇了,反問她:“你怎麼判斷呢?”
那個女人笑道:“你髮型很特別。我說的兩種人不會有這種髮型。”
周小渝的鍋蓋頭,是蒽姑那個“新手”隨便弄的,大師傅也剪不出來的那種,不過小菜鳥覺得還好啦。
頓了頓,那個女人又道:“開賓士的小氣鬼,我請你喝啤酒怎麼樣?”
周小渝一想,閒著也是閒著,那就勉強答應她吧。他點頭道:“好啊,但是我只能喝一小瓶,喝多了不好。”
美麗的女人開啟皮夾,拿出一張鈔票,要了一支啤酒,然後遞給周小渝。
之後她道:“你生活很安逸吧?”
周小渝喝了一口道:“你誤會了,小汽車是老闆的,不是我的。”
女人很性感的樣子笑著:“很誠實。不過你沒理解。生活安逸不一定是物質上,精神上尤其比重大。如果你有閒心多來類似地方看看,看看別人的眼神你就會知道,有些是做奴隸的,有些是安逸的貴族。”
周小渝道:“封建社會早就過時了,哪來的奴隸呢?”
“想的太多,要求的太多,得不到的太多。在環境音樂和酒精的刺激下很瘋狂,他們都不太安逸。”美麗女人道。
“那麼你安逸嗎?”周小渝環著看了一圈,覺得這個傢伙說的有那麼一分二分的道理。
“不太安逸,我有追求。”美麗女人輕輕搖頭。
周小渝還是不大明白這個傢伙說些什麼,大大的喝了一口啤酒道:“你來這裡追求什麼,你找16厘米嗎?”
撲——
女人一口啤酒噴出來,深吸好幾口氣才平息下來。
拿一張紙巾擦擦嘴巴,美麗女人才道:“彆強迫自己做一個壞人。”
周小渝不是太明白她的意思,回想許久才道:“我在做壞人嗎?”
美麗女人靜靜看著他道:“關鍵看怎麼定義。好人有時會做壞事,壞人也會做令人感動的好事。不過嚴格來說,兩種人兩種事都必須定位為‘壞’。這是法律不近人情的一面,卻也是公正的一面。”
美麗女人似有所指。
周小渝還是很模糊,這個人說的莫名其妙,什麼意思呢?
思索間,美麗女人挪了過來,處於侵犯性的距離,柔軟的胸脯碰在了周小渝手臂上,感應很實在,她的內中似乎沒有小衣服。
'。。'
六十七、龜苓膏被放倒了
周小渝很尷尬的把手縮了縮。
不否認這種感覺很美妙,但是周小渝還是很保守的。正如對著桂玲的時候他會想到龍佳琪。那麼此時,對著這個女人的時候,他也會想到桂玲。
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慶幸的是,你還有很強的敬畏之心。”
美麗女人的曖 昧舉動適可而止,喝下最後一口啤酒起身:“晚了,該走了。我叫劉豔。”
從後面看著曲線優美、處處透著古怪的女人離開,周小渝低聲重複:“劉豔。。。”
啤酒喝完之前,另一邊的桂玲看起來已經被混合酒弄的暈頭轉向了。
醉是很醉了,不過她似乎還是有一些意識的,喃喃對那個頭髮五顏六色的年輕人道:“你繼續喝,我走了。”
她搖搖晃晃的起身,“五顏六色”非常失望。
興許是龜苓膏之前的粗放讓五顏六色報以了很大希望,此時他道:“你走了那我怎麼辦?”
搖搖晃晃的桂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