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和實戰的區別了。
因此他顯得很緊張,雙手死死握著方向盤,賊賊的盯著前面,速度超級慢,還佔據著快車道。
“我昏!”桂玲道:“你那麼緊張幹嘛,人總有第一次的嘛。。。喂喂,你很流氓啊,開那麼慢你佔著快車道幹什麼?”
“哦。”
周小渝意識到錯誤,開始改變車道,因為是新手,他忘記打燈。把旁邊的車弄得喇叭狂響。因此小菜鳥又嚇得不敢變道了。
好在他開得很慢,否則的確容易發生事故。
周小渝把一輛馬自達在前面一會左一會右,弄得後面喇叭聲狂響,一片罵聲。
每每有車超上來,人家就降下玻璃來大叫:“開什麼車,找死呢?”
桂玲也十分的彪悍,降下車窗破口大罵:“嚷個毛。你學車的時候不是這樣?老子把你嘴撕了信不信!”
“神經病!”
那些個司機多半加速而去。
總之周小渝的行為惡劣,引得許多人叫罵,不過桂玲專門負責吵架,見誰都罵,公路上很詭異的不是形成飆車,而是口水大戰。
周小渝一邊緊張的開車,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叫道:“呀,一定晚了吧,我該回家了。”
桂玲不懷好意的盯著他笑啊笑的:“你想帶我去你家嗎?這實在太突然了,你得讓我考慮一下。”
正當她故作矜持架勢,周小渝卻道:“不要考慮了,你在這裡下,我會開了,我自己回家就可以了。”
桂玲差點氣得跳起來:“不行。。。話說你獨自開我不放心,你出問題,老闆一定連我一起罵,還是我跟著你比較安全。”
周小渝一想也是,於是道:“也好,這裡我沒來過,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回到家,你知道嗎?”
桂玲彈個響指:就一切不是問題。”
所以,周小渝又開始見識新的東西。。。
令桂玲抓狂的是,還得為小菜鳥找個農貿市場買菜,之後,周小渝打了一瓶醬油,買了10塊錢的菜,才來到了中長區這個僻靜的地方。
開過泥濘的小路,小旅館前下車。
桂玲四處看了看道:“怎麼你在這裡嗎,這裡周圍兩家應該是鐵路的下屬單位。”
“一家是鐵路單位,一家是郵電下屬器材廠。我的旅館就是鐵路單位的招待所承包出來的。”坐在小旅館門前的孫三姨回答了這個風**人的問題。
桂玲愣了愣道:“小魚哥原來是住的旅館啊。”
“是啊。”周小渝點點頭。
孫三姨又看著車道:“吆,小魚兒,鳥槍換炮了。”
“是啊,換炮了,三姨你吃過了嗎?”周小渝隨口應著,和桂玲走上樓來。
一上來,周小渝就開始忙活了,當然,他弄的也比較簡單,只是白飯和一個炒菜。他覺得等下一步錢多點的時候,就可以再加一個湯了。
桂玲在這個環境裡觀察了一圈,皺了一下眉頭。其實還好啦,乾淨整齊,就是太陳舊太簡陋了,有“家徒四壁”的感覺。
當然,最令她鬱悶的是,來到這裡的情況和預測的有點不同,作為龜苓膏,她無法想象一個男人帶自己回家,只是做一頓飯吃?
最詭異的是做好了以後,周小渝還抬了一小碗到隔壁去了,桂玲十分好奇的跟了過去,有一看究竟的想法。
孔漁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坐在窗前的桌子邊煮茶,不同的是這次她沒有看書,看著窗外。
“周小渝,晚上回來的時候,在舊書攤上給我買幾本書。”她沒有看進來的兩人。
“好啊。可你得告訴我書名。”
周小渝走過去放下碗筷,看到桌子角又放著一張二十塊的鈔票。他毫不客氣的收好了。
“隨便,什麼書我都能看。”孔漁轉回頭,抬起碗就吃。
她的氣質讓跟在後面的桂玲十分震撼,不似高貴也不似雍容,和華麗不沾邊,面板似山泉的清麗,比泉多了一股說不清楚的冷酷,那種感覺無法形容,一切最美好的都像,又都不像。
桂玲在心裡的評價是,真有一百年看都一樣感覺的女人,無疑就是這個傢伙。
對著這個疑似裝逼的中年女人,桂玲有極大的壓力,好在看到“對手”比較平的胸脯,龜苓膏同學不覺的低頭看看自己的,感覺上是扳回了一局。
不過,龜苓膏當即又覺得:這樣的平胸更激化了她清冷氣質。這是一個不容易使男人有**,卻更會讓男人為之傾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