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小渝大叫:“喂喂,你們弄錯了,我是好人,你們抓我幹什麼?”
於文點點頭:“好吧,你說的話我會綜合給予考慮,不過凡是被我抓的人,沒有一個不說自己是好人的。這就難辦了,總得有些壞蛋的吧。總得讓我有個主觀判斷把?”
周小渝覺得十分冤枉,不但被打,還有些有話不能說。
於文不再廢話,一擺手道:“卡住,帶走。交易的人跑了,不過也算抓到了條不小的魚。”
等兩個人上來按住,給周小渝戴上了手銬,這才讓他起身。
另一邊,剛剛被周小渝一腿重傷的那個警察始終在咳血,連站也站不穩。
於文看看重傷的那人,皺著眉頭回身又給周小渝一腿,踢得很疼。
周小渝也不能反抗。
於文想了想,又拿出手銬,給周小渝加上了一副。
加完,她又想了想,再找一副來,又加上了。
旁邊的人看得面面相視。
不過,於文似乎是卡手銬卡上癮了,她再找來,再加。
眨眼時間,周小渝的一條手臂上竟然帶了六個手銬,一個比一個緊。
他:“@#…”
於文這才蹲下,拉開了那個周小渝的沉重的帆布包看看,叫道:“吆喝,還真不少。。。”
周小渝帶著手銬的大叫:“別碰,那是我的錢,不是你的。”
“收到!”
旁邊一個警察MM按下錄音筆:“還怕你不承認呢,這下就好。”
“?”
周小渝越發覺得不妙了,想要在分辨點什麼,於文拉起口袋,起身,把取下來的手套塞進他嘴巴里,她道:“你得了吧,沒營養的話就少說點,很煩人。”
就這麼的,周小渝莫名其妙的就被一群警察拉拉扯扯的塞進了警車之中,帶走了。
閃著警燈在晚間狂飆,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市公安局大樓。
拉拉扯扯的行走間,周小渝隱隱約約聽著後面的幾個警察在小聲議論著,大概說的是於文才上任就親自帶隊搞事,是不是手伸的過長了。之類的話。
走在前方的於文耳朵沒周小渝好使,也聽不到,只是一個勁的加快腳步。
周小渝這下明白了,自己和這傢伙有仇,所以原本不該她管的事,她也管了。
想著,周小渝很不安分的掙扎大叫:“於文,你這是公報私仇!”
他的嗓門過大,驚得剛剛都還在私下議論於文作為的多數警察面面相視。
“我就是,你咬我啊?”
於文也不否認,不懷好意的瞅著他走上前來,啤啤啤啤——
她惡狠狠的狂毆了七八拳,把周小渝打得眼冒金星。但是介於被十多人持槍押解,周小渝也不敢反抗,真是太鬱悶了。
那群跟著的警察全部仰頭看著天花板,全部當做局長大人沒有發飆,沒有用刑。
'。。'
一五二、小白VS酷吏
“你你你。。。你這個酷吏!”
周小渝憋著半天,總算說了這麼一句出來。
“嗯。”
於文點著頭道,“說對了,但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其他說這話的人非富即貴,我聽習慣了。”
這下,全部人都沒脾氣了。
包括帶著六副手銬的周小渝,人人低著頭,跟著老大走。
轉入大樓地下二層,進入一間有點陰冷的房間,看起來相當的空曠,光滑的水泥壁。中間以鐵欄隔成兩間。頂上三大個射燈斜射。
這裡的格局和周小渝在七良見識過的審訊室差不多,但是各項設施方面就強了很多了。
周小渝被扔到“籠子”裡關著了,但是他也只得乖乖的坐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雖然有過被鐵路警察抓走的經驗,但是情況是完全不相同了。他感覺自己麻煩大了,於文一定會往死裡整自己的。
鐵欄的另一面,於文抱著手靠著,耐著性子的等著三五個警察在忙碌。他們忙著在審訊桌上放置高畫質攝像,錄音等等必須的程式。
看起來,於文對這套不是很感冒。
總算搞得差不多了,於文這才對周圍那幾個警察道:“好了,你們出去吧。”
其中有個女警察試著道:“於局,按規定是不能單獨。。。”
於文擺擺手打斷她:“行了行了,不用你給我背條列,現在這裡還是我說了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