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豔拉他一下,讓他坐了下來:“他不是你,他有什麼不敢的。我只想提醒你,不要著眼於和他定下的武鬥。或許那不過是個煙霧。”
周小渝十分洩氣的道:“他們這群人,整天錯綜複雜的到底在搗鼓什麼呢,他們在想些什麼?”
劉豔淡淡的道:“一群上下勾結的吞噬者,國賊也。”
周小渝聽得十分激動,一拳打在桌子上,憤憤的道:“還是你老師說的有道理,這群混蛋,我在他們幹壞事之前打死他們。”
劉豔似乎有著和孔漁完全不同的看法,靜靜的看了他片刻後才柔聲道:“要那樣的話,你和他們有什麼區別?”
這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正派,只是這次更清晰而已,周小渝愣了愣,十分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道:“我不知道啊。”
劉豔道:“他們想做什麼,就可以毫無顧忌和底線的去做。我有敬畏之心。這是吞噬者和守護者最本質的區別。”
周小渝弱弱的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嘛。”
劉豔起身,頭也不回的出了酒吧,她柔和的聲音也傳來:“我離開一段時間,去查一段最高機密檔案。不能陪在你周圍了。照顧好我的老師,她是個精神恐怖份子沒錯,但她也很可愛,還會保佑你平安。”
周小渝好不容易對她有了個好印象,這傢伙卻總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他有些捨不得的道:“給人感覺你老是風風火火的,連覺也睡不好,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等風調雨順的時候,你帶我去周家堡種田看日出,好嗎?”她的聲音漂浮著,曲線優美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夜下。
周小渝聽著她最後一句感覺很好,有點臉紅的仰頭思考了好久,分析著她這有點曖 昧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呢?
嘟嘟,嘟嘟——
新手機在懷裡又叫又跳,彷彿發電報似乎。
如此打停了小菜鳥對“種田生活的重新審視”,他很掃興的拿出手機看了看,是老闆來電話了。
周小渝並不立即接聽,又仰著腦袋想:老闆那傢伙肯定又要自己加班了,而且是沒有實質內容的加班。
甩了甩頭,周小渝還是接起了:“喂,老闆,我都要睡覺了。”
“睡你個頭,過來見我。”
杜冰顯得十分霸道,沒頭沒腦的說了那麼一句,周小渝的電話裡就啥子聲音也沒有了。
他很洩氣的付過酒吧老闆二十塊錢,匆匆回到小旅館,開著凌志車往老闆家裡去。
已經很晚了,但是大都市街道中的熱鬧,依舊不衰退。
周小渝路過一條熱鬧的街道,見到地攤的時候,又特意下來花10塊錢,給孔漁買了三本書。為此他很高興,今天又做完了一件記掛在心的事。
去到杜冰老闆家裡才一推開門,裡面就旋轉著飛出了三四個杯具之類的東西,弄得周小渝手忙腳亂的樣子,好在,都一一讓他接住了,一個也沒有摔破。
進去關上門,挽著頭髮,穿著純白色的垂感睡裙的杜冰叫道:“你好大的膽子!整天瞎衝亂闖!你到底想幹什麼!”
周小渝道:“老闆你先別激動。。。”
“閉嘴!”
杜冰大叫著打斷他,“我罵人的時候你不準打斷,等我罵爽了再說。”
周小渝:“。。。”
杜冰很氣惱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道:“我說你這條死魚一天不給我闖禍,你就不舒服是不?你一天不打人就手癢了?邱天偉你打,邱天覺你打,連路過的狗你也要打一拳。你到底想幹什麼?”
周小渝仰頭看著天花板,不予回答,等著她繼續發牢騷。
杜冰又叫道:“你要闖禍,沒問題。你要你老闆我給你背黑鍋,也沒問題。我榮幸的說,我願意。他邱天偉要開戰,我可以奉陪。但是好歹你小子讓老子知道情況好不,給我個扎馬步的時間可以不?”
周小渝這次不看天花板了,感覺不壞。老闆雖然整天亂髮脾氣,胡亂罵人,但還是很照顧自己的。他還是不說話。
杜冰瞅著他半響:“你你,你這什麼態度?”她拍拍她身邊的沙發:“坐過來,你離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人。”
周小渝老老實實的走過去坐下,就是不說話。
“你。。。”
杜冰聲音不大了,有點洩氣:“一個小時前,李菲打電話給我,說要辭職,語氣非常堅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留她。她人不錯,細心,不懂就問,只對我負責。要是她也走了,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