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他隨口道:“你想什麼呢,我就是吃過飯要休息一下,等越南人來了之後,我在走。”
桂玲比較失落的道:“我還道是你想幹我一次試試火力呢?”
撲——
周小渝噴飯了。。。
一點半的時候,丁玲丁玲——
鈴響了起來,龜苓膏靠在沙發上,因為不方便,她告訴周小渝怎麼使用通話器。
周小渝起身過去拿起話機,開啟影片,只見單元門口是個面板微黑的矮小的年輕女人,看起來的確是個越南人。她一邊比劃著手勢,說了幾個簡單生硬的中文:“你好,我來家政。”
看不出個什麼,周小渝猶豫了兩秒,按下了開鎖鍵。掛了話機,走回來坐下。
桂玲道:“失望了不是,你以為看著比老子爽的女人很多啊?告訴你,和我旗鼓相當的人只有你杜冰姐,在屁股方面她佔有幾分優勢,在奶方面那麼我就當仁不讓了。”
周小渝即將吐血昏倒的時候,門鈴響了。
開啟門,大約只有一米五多一點點的越南小妹還是比較有禮貌的,鞠了個躬又說生硬的中文:“我姓阮。”
進來後她和桂玲嘀咕了幾句,她只會簡單的幾句中文,一些最日常的用語,鼻音很重,說的話不但形成外國人說中文的那種腔調,還夾雜了些粵語似的腔調。
她向桂玲再次確認了臨時性陪護一天一百二十人民幣之後,開始工作了。首先收拾先前的餐具進了廚房。
桂玲懶懶的拿遙控器開啟電視,他看周小渝老在發呆,又道:“好了,人也來了,這下你該放心了。有事掛心你就回去吧。”
在廚房裡的越南小妹及時回頭看了一眼,目光和周小渝一接。她似乎聽懂了,她的眼神似乎有著一絲期待。
“我就走了,上個廁所。”
周小渝走向衛生間。他想,自己是不是被劉豔的話嚇得疑神疑鬼了,她只說有人找了個越南老鼠,聽到越南人就不正常了。
進入衛生間關上門,周小渝仔細回憶一遍,從見面起的每個瞬間在腦袋裡閃過。的確感應不到越南人對自己的一絲惡意。再說她不可能那麼神,假如邱天偉找來的人,邱天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時間在桂玲這裡,一切沒有那麼巧。
噓噓了一下,周小渝不立即離開,坐在馬桶上手撐著腦袋開始思考,覺得總是有不對的地方的,卻一時想不明白。就彷彿記掛著某一件忽然想不起的事,讓他無法離開,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靜下來的瞬間,就彷彿周小渝睡覺前那種“混亂中的寧靜”,衛生間裡靜,卻有外部的許多聲音進來。電視的聲音,隔壁廚房鍋碗瓢盆的聲音。
周小渝心動了動,逐漸的排除了一些聲音,閉著眼傾聽,似乎有點感覺了。
隨即他起身,輕輕將耳朵貼在了牆壁上,傾聽隔壁廚房,他需要更清晰的找到最後的一種聲音。
逐漸的他彷彿什麼也聽不到了,感覺指引著他,耳朵裡就彷彿睡著前的那最後一剎那,只有一種聲音:腳步聲。
越南女人的腳步聲很輕,又不似很輕。
感覺很怪異,不是特別的刻意掩飾什麼,而是一種習慣,就成了自然。所以周小渝一開始沒有注意。
越南女人的腳步聲與常人不同,周小渝聽得出來,落地的重心不同。“不會走路”的普通人重心偏外偏後。這不是有效方式,卻是人的一種天性,會自然形成。除非受過訓練,才有糾正此種走路方式。
爺爺曾經說,一般來說,有兩個地方的人的走路方式會被糾正,而後就形成重心平均或者稍微前傾。這兩個地方分別是軍隊,還有那個叫做江湖的地方。
等等等等。。。
周小渝十分矛盾的拍著腦袋,還有許多不對的地方。越南女人來的時候穿緊身短袖T恤和牛仔褲,涼鞋,周小渝特意看過,沒可以藏兇器的地方。。。
不對。
他甩頭否定自己的想法,嚴格來說,可以殺人的並不只有槍和刀,思想不能被禁錮。
周小渝望著天花板,擺出了一副孔漁慣有的混蛋造型,心想:姑且認為她是個壞人,來殺我。不過還有兩個地方無法解釋,一,她怎麼這麼巧知道自己在桂玲家,也沒有必要追到這裡來殺。二,有把握空手來殺自己的話,實在沒有必要掩飾什麼了,完全可以如同電影上的人物一樣酷,見面就說“先生,我來殺你”。
若是這樣推導的話。。。
周小渝猛的站起身來,那只有一種解釋:這個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