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車很多,伴隨著落日前的光景,擁擠在一起。
擁擠的晚高峰會使人急躁,不過坐車的人卻可以多份寧靜,去欣賞開車人的急躁。這是另一重“雨景”。
到越樓的時候最後一抹陽光隱沒在了天際。
賓士車司機並沒有跟上來,只是天娜陪著周小渝兩人上樓。
三樓簡直沒有樓面了,全是包間,進入其中一間。內中寬敞,就彷彿一個酒店的套房似的。飯桌在一邊,另一邊的景觀臺可以看著外面的晚景,有牌桌。
菜沒上,三個人在牌桌邊打撲克。是邱天覺,意外的是還有兩個女人。
一個年輕漂亮,穿著紫色的低胸禮服,胸前的項鍊將她的脖子和肌膚襯托得非常精緻。胸前的曲線不誇張,卻凹凸得比較適宜。
有一種女人只要見過一次,就會給任何男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在打牌的這個年輕女人無疑就是此類女人之一。如果用野性來形容杜冰老闆,用美豔來形容劉豔,用“飛揚”來形容天娜,那麼就應該用“精緻”來形容這個女人。
除了年輕美女和邱天覺之外,還有個中年女人,周小渝居然認識,上次和杜冰老闆在楊少鵬會所見過的那個“景老師”。
景老師中年,依稀將年輕時的漂亮留在稜角上了,微微的皺紋讓她多了些成熟感和含蓄的氣質。
周小渝看著人家一老一小兩美女出神。
天娜側頭注視到了,她詭異的一笑,以為找到了周小渝的需要,及時的湊過去他耳邊道:“別亂看,這是兩個貴賓。”
她又神色古怪的看了李菲一眼,又低聲道:“方便的話,今晚我給你安排。會讓你滿意的。”
“嗯嗯,嗯嗯嗯。”
周小渝根本不知道這傢伙在說什麼,隨口應付著。
牌桌旁邊一個古香古色的“樹樁”作為茶桌,茶桌邊一個穿著紅色西服的女服務生在弄茶。
天娜走過去低聲服務生道:“可以上了。”
“好的。”
服務生微笑著點頭起身,一邊掏出口袋裡的對講機嘀咕著,走出門去。
“我們坐過來吧。”天娜又知會了邱天覺一聲。
這下,在窗邊打牌的三人這才起身。
那個年輕的女人喃喃說了聲:“半小時我就輸了三十多塊錢了嗎?”
周小渝心想,哇塞,輸那麼多?
李菲卻心想,嗯嗯,要不要我給你付?
三人走過來的時候,目光一起落在周小渝身上。
邱天覺笑道:“小魚哥,介紹兩個朋友給你認識。”
他以主人的身份轉身,指著老美女道:“景老師。”
景老師微笑道:“見過了。”
邱天覺微微一愣,卻也一時無法去多想,又指著那個精緻的美女的道:“這位是景老師的學生,也是侄女,徐靜。”
徐靜是個很神奇的人,人都不認識,當面就不給面子,把頭扭開,至周小渝禮貌伸出的手而不顧。
如此弄得邱氏兄妹也較為尷尬。
景老師及時握住了周小渝的手,彷彿很熟似的,握著朝飯桌走:“周先生別怪。我這侄女是個神奇的人,對她老爸也這樣。”
握住的手,讓周小渝覺得有點不一樣,這個景老師是個很有節奏感的人,一般人,如果這樣隨意的握著手走路,會產生極大的不協調,但是此種情況在景老師身上不明顯,幾乎感覺不到。這說明,她是個可以很好的控制身體的人。
這種人在周小渝的認識中只有一種,武者。
不過這個景老師明顯不算,握著手周小渝有感覺,武者的手背面,指節部位有隱性的“硬化層”,這個無法避免。但是這個優雅的中年女人沒有,這說明她不是武者。景老師的硬化層和武者相反,是在內,尤其食指節部位最明顯。
如果周小渝見識足夠多的話就會知道,那個部位的近似繭的硬化層,是練槍練出來的。
到飯桌邊了,徐靜對景老師道:“芳姨,你老握著人家的手幹什麼?”
景芳被提醒後,這才放開了,笑笑低聲道:“忽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很不好意思。”
周小渝對這個老美女一點不感冒,隨口道:“沒什麼,如果我的手讓你舒服,隨時來握。”
他一番話說的全部人面面相視。
周小渝對上次在會所見的那些人沒什麼好印象,加上這次過來,對邱天覺等人也沒有什麼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