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看著的米雪覺得十分有意思。
周小渝抓抓頭,不怎麼明白,知道戴安娜MM到也不是真的生氣,驚訝和害羞或許多點,他甩甩頭,重新坐回車裡來。
賓利這次駛向米雪的別墅。
按理說,周小渝應該還是來酒店的。
米雪今天真是太興奮了,一時也難以消化那麼多的衝擊。
她利用這個兩人獨處的時間,喝了兩杯香檳,這才稍微定神,靠在周小渝的懷裡道:“阿渝,可我還是不知道,那個唐妮小姐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她和你什麼關係啊,她花幾萬加侖柴油就是為了來看你一下啊?”
“?”周小渝還沒有怎麼想過這個問題呢。
米雪伸伸舌頭,以為是他不想說。她也知道自己不該問,就不在多話了,只是把頭埋在周小渝胸口裡,享受一下溫存。
司機是很懂事的,發現這個局面之後,很自覺的就按下按鈕,孜——
駕駛室與後方的隔板就升了起來,處於隔音隔視狀態了。
周菜鳥不覺得什麼,米雪卻很領悟這個“升隔板”的動作。
她慢慢把頭往下移動,拉開了拉鍊。
呼——
周小渝感覺某處忽然滑入了雪MM嘴巴里了。
呃。
為了應景,周小渝也很不規矩的把手放到雪MM的屁屁上摸了摸。
隨即手滑入了裙內。
哇。
雪MM控制不住,十分慌亂的把內褲撕了就坐了上來。
車到米雪的小別墅的時候,冒過泡泡的雪MM早如同一條死狗似的撲著了,動也不想動。
從車內到進門,到上樓,都是周小渝抱著她。。。
半島酒店號稱亞洲最大氣的總統套房中,一個長相蒼老,滿頭白髮,但眼神卻很“兒童”的老人坐在沙發上,抱手在胸前,聽著回來不久的米歇爾說話。
把米歇爾今天在會所的所見所聞聽完,喬治索羅斯只是靜靜的微笑著,也不說話。
“爺爺,女家天下會所全球五十一分部的主事是個什麼人啊,我看著挺大氣?你認識那個唐妮嗎?”米歇爾問道。
索羅斯想了想道:“我認識她,她是很神奇的人,僅僅從五十一分部會所的成員質量來看,世界上要論及資訊和人脈,沒人可以和唐妮相提並論。”
米歇爾驚奇的道:“可這是個什麼組織,為什麼能夠存在?”
索羅斯避開不談,轉而道:“是什麼不重要,為什麼存在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已經存在,並且它能有幹什麼?懂了嗎。”
看爺爺說的鄭重,米歇爾趕忙點頭。
索羅斯又道:“唐妮並不可怕,她身後的人才是關鍵。”
“什麼!”米歇爾驚訝得失聲了。
索羅斯現出回憶的神色:
“在很多年以前,唐妮身後的人,一手推動了全球核彈級別的金融危機。當時連我也捲入了。就是唐妮身後的那個人給我施加壓力,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向當時的聯邦儲備委員會主席格林斯潘,建言了很多不該建言的東西。格林斯潘問我沒錢怎麼辦?我說借錢。格林斯潘又問怎麼還?我告訴他子孫會還的。格林斯潘當時說,你的意思是不想還?我很直接的回答他是的。誰說借錢需要還。你可以借更多明年的錢,來還今年的錢。”
“哦賣嘎!”米歇爾道,“四處流傳的那句你的名言,原來是被誤讀了,原來當時的背景情況很不簡單?”
索羅斯點頭道:“是的。之後全球進入瘋狂,旋起史前未有的借貸狂潮,更因借貸而衍生出無法估計其價值的金融衍生產品。它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透過恐怖的槓桿效應,帶來了貨幣的泛濫。全球金融巨頭無一倖免的被捲入其中,參與這變味的旁氏騙局。由此開始,全球資產價格不可避免的被瘋狂推高。”
米歇爾道:“爺爺你說過每一次浪潮,都是一次殺人不見血的掠奪?”
索羅斯道:“這當然。。。或許叫財富的轉移再分配更準確。”
米歇爾低著頭思索了好些時候道:“實在無法想象,那要多大的能耐才能做到這些,這根本就是那個捕風捉影、只存在於傳說中羅斯柴爾德家族才能乾的勾當。”
“羅斯柴爾德不是一個家族,只是一個象徵,一個符號。”
索羅斯道,“就好比只要可以殺人,並且殺了,就可以被稱為兇器兇手。上一任的‘羅斯柴爾德’就是木夫人。誰主宰全球資本,誰就是‘羅斯柴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