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人家洗白白了被顧總享用才會順利地進入公司呢。”天知道想要在rbs國際上班是多麼的難。

“誒可別這麼說，這裡又不是娛樂圈說不上什麼潛規則什麼的，瞧人家那麼清純。”

“清純？看樣子是裝清高吧，人家大明星林若淇都比她好多了。”

……

白瑜雪暗暗地攥緊拳頭，臉上卻平靜得如死水一般。

正巧，一個長相可愛的秘書走過來搭話，看樣子比她小一歲。

“其實她們沒有什麼惡意的，就是單純地八卦一下而已，你不要太在意。”林紓昀咧起嘴角甜甜一笑。

白瑜雪一愣，扭頭便看見了林紓昀那小巧的五官。

“你剛進公司也是這樣子嗎？”白瑜雪問道，心中的答案卻**不離十。

只有體會過的才知道這種感受。而且她也長得這麼的…

清純。這是她對林紓昀的第一印象。

或許清純兩字再也沒法表達林紓昀的五官了。

“嗯，在這裡拼得可不是相貌而是實力，有時候汙言穢語太多我都想要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

林紓昀笑著撓撓頭皮，說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白瑜雪。”白瑜雪汗顏，有誰見過有一個女孩跟你搭話得差不多的時候用一種今天天氣很好的心情來問著你你叫什麼名字，有誰見過嗎？太奇葩了有木有？

“林紓昀。”她也如實相告自己的名字，隨即也咧起嘴角。

“紓昀，帶我熟悉一下環境吧，我初來乍到對這裡還有些陌生。”白瑜雪也學著她的樣子露出一個笑臉，有時候一個笑真的能讓人自來熟。

林紓昀剛想點頭答應，身後卻傳來陰鷙的低沉聲。

“白小姐，你這秘書當得可真是不夠格，真會浪費別人時間。”顧煜痕冷嘲熱諷，對她剛才的那個笑顯然覺得有些刺眼。

剛才還在指點著白瑜雪的幾個女秘書頓時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白瑜雪，站在一旁幸災樂禍。

白瑜雪慢悠悠地轉過頭，瞥了一眼林紓昀，眸中有著笑意，譏誚道：“我不夠格又怎樣，母豬也不夠格你怎麼不去讓母豬來當你的秘書啊，顧總…”

她一聲顧總的尾音拉得很長，諷刺麼？誰不會，老孃這張嘴也能毒死你。

再配上個微笑或許就更完美了，即使是偽裝的。

顧煜痕瞬時間黑了臉色，讓母豬來當他的秘書？開什麼國際玩笑。

“你是說，你就是那一頭母豬？”說到語不驚死人不休，顧二少是最在行的了。

“怎麼可能嘛，母豬哪有我長得貌美如花的，顧總，你是不是老花眼了？”白瑜雪從善如流地應答，看

著他黑著臉的樣子，她很爽。

比那種在電腦上砍殺boss的還爽。

“哼。”顧二少冷豔地哼了個鼻音，“林秘書，你現在不應該在擬等會會議的報告嗎？”冷漠地掃了在一旁圍觀的眾人，“都不用工作了嗎，都當來這裡是來吃閒飯的？”

其餘人悻悻地走開了，林紓昀給了白瑜雪一個你好自為之吧，我也愛莫能助的眼神，隨即也回到自己的座位。

“誒…”白瑜雪剛想叫住，顧煜痕眯眼，尖銳得像刀子般的眼神射過來，對她繼續嘲諷，“白秘書，你不熟悉環境那是你自己無能，別扯上其他人。”

靠。白大小姐怒了，她無能？想譏誚卻用微笑來代替，“人不都是在無能的基礎上逐步成為天才的嗎？難道顧總你一生下來就會說話的嗎？所以嘛，越成功的天才就是在這之前越無能的人，顧總你說是嗎？”

顧煜痕的臉色猶如六月的暴風雨，好，很好。她在拐著彎來說他比她還無能？靠之，這是什麼理論。

眾人齊齊地打了個激靈，白小姐你太有才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拐彎抹角地罵他們的總裁。

一股濃濃的硝煙味。

顧煜痕頓發覺得自己很有危機感，什麼時候輪到他會被一個女人罵了？一貫在商場談判面前把人逼得走投無路的顧二少嘴角一陣抽搐。

“總裁，會議開始了。”林紓昀拿著份檔案適時地打破僵局，拿著檔案的手一直都在顫抖。

她不是在害怕，她是在憋笑，頭一次看到總裁吃癟。

“哼。”顧煜痕轉身，平復了下心情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他憑什麼要對一個女人有如此大的心情起伏。

於他而言，最簡單的上司下屬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