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
可是當長江以北的幾位紅‘門’老大所犯下的罪行被揭‘露’了之後,場內的諸人全部都被震驚的無以復加,尤其是當老爺子說他們是被人給蠱‘惑’的之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注到了陳志偉父子兩個的身上。
就算是用腳去想,大廳內的一幫紅‘門’老大們也能想到,這件事和陳志偉父子,甚至和陳志偉祖孫三代一家人都脫不了關係!
因為地上跪著的這四位老大和被陳立所殺死的東北紅‘門’的那三個人,在以往的紅‘門’年會上,他們全部都是看陳志偉的臉‘色’行事的,老爺子所說的受人蠱‘惑’,那個人不是陳志偉,就是陳志偉的父親陳炳天無疑!
就在大廳內的一眾紅‘門’大佬們全部都把目光投注到了陳志偉父子的身上之時,陳志偉突然之間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陳志偉的這一笑,笑的眾人有些莫名其妙,都在那裡暗自琢磨,這陳志偉難道他瘋了不成?
這眼看著事情要敗‘露’了,他以為裝瘋賣傻就能躲過一劫嗎?
老爺子要是那麼好忽悠,他還能被人稱作華國地下皇帝嗎?
就在陳志偉大聲的笑著之時,幾乎匍匐在地上的幾個紅‘門’老大,全部都把陳志偉給出賣了。
“老爺子饒命啊!我完全是受了陳炳天和陳志偉父子兩個的蠱‘惑’才做下了那些事情!”冀省紅‘門’老大連連的磕著頭道。
“老爺子饒命啊!我是因為被陳志偉抓住了把柄,才不得已替他們父子兩個做事的!”‘蒙’省紅‘門’老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
“老爺子饒命啊!陳炳天他告訴我,他說我父親當年是被你所害,他並不是死在了島國人的手中,而是死在了你的手中,所以我才鐵了心的站到他這一邊的!”
當津市紅‘門’老大陳冠昌把他投向了陳炳天這一方的原因說了出來之後,一直都沒有發言的老堂主連連的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冠昌啊冠昌,你叫我怎麼說你?這件事你為什麼不來問我,你要選擇相信柄天那個‘混’蛋呢?”
陳冠昌這才恍然大悟的問道,“老堂主,難道說陳炳天他騙了我?”
老堂主狠狠的瞪了陳冠昌一眼道,“你父親死的時候我就在當場,他確實是死在了鬼冢家族的武士刀下,而且在臨死之前,你父親還親自把你託付給了炳坤,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讓你去做津市紅‘門’的老大?”
頓了一頓之後,老堂主恨其不爭的怒罵著道,“你這個‘混’帳東西,津市離京城一步之遙,你要是心裡面有疑問,你就不能問問你二叔嗎?或者說你來問我也行啊,你非要做出那等仇者快親者痛的事情嗎?”
陳冠昌聞言後頓時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二叔,我該死啊!你提拔我當了津市紅‘門’的老大,而我這二十年來卻一直都拿你當仇人看待,二叔,我是畜生啊!二叔,殺了我吧!”
陳冠昌一邊砰砰的拿自己的頭猛往地上磕,一邊痛苦的懺悔著道。
老爺子看著一臉懺悔之‘色’的陳冠昌和其他三位紅‘門’老大,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連連的搖著頭。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賣的!
就算是心中有諸多的怨恨,也不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既然自己釀下了苦果,這個苦果就必須自己來吞下!
“做了錯事就必須付出代價,你們幾個都該死!”
當老爺子閉著眼睛對跪在地上的幾位紅‘門’大佬做出了審判之後,一股浩瀚如煙的磅礴氣勢從他的身上釋放了出來。
整個大廳內所有的人在這股氣勢之下都情不自禁的感到有些呼吸困難,陳志偉和陳剛父子兩個,全部都在強自掙扎著不讓自己的雙膝跪下去,以至於這父子二人的身體就好像打擺子一樣的顫慄著。
就在老爺子下達了命令之後,刑堂執法隊的成員把地上跪的幾人全部都雙手反剪了起來,準備按照紅‘門’的‘門’規,當眾將他們處以極刑。
雖然說現在是文明社會,但像紅‘門’這種幫派勢力,並沒有什麼法律觀念,在紅‘門’陳家的前廳內,不知有多少觸犯了紅‘門’‘門’規的人被當眾處死在了這裡。
這是紅‘門’震懾幫眾的一個手段,但在陳志輝出事了以後,在這二十多年的時間之內,老爺子這還是第一次在陳家前廳內執行‘門’規。
見老爺子絲毫都沒有放過他們幾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