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刑堂副堂主陳建業,忠義堂副堂主陳雪松陳炳天這一脈的人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
陳炳天在掃視了一圈房間內的眾人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道,“想必你們幾個到我這裡來的訊息,已經有人告訴老二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陳老二在聞言後馬上站了起來道,“這眼看著馬上要過年了,我們做為陳家子弟,到大伯您這裡來看看你,有什麼不可以的?就算是我父親他知道了,那又能怎樣?”
“對,老二說的對,我們作為陳家嫡系,尊敬長輩的傳統是不能忘的!”陳老大也站了起來,隨聲附和著道。
“對,對…”其他的幾個人也全部都連連點頭稱是。
見眾人都在虛偽的找著藉口,陳炳天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明天晚上又到紅‘門’年會的時間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在紅‘門’內部點起一把火呢?”
當陳炳天笑著說出了這番話時,廳內的諸人大多數都陷入了茫然之中,有些不大明白他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大伯,您的意思是?”陳老二第一個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在陳老二問出了聲之後,其他的幾個人也全部都把目光投注到了陳炳天的身上,想看他如何來做出解釋?
只見陳炳天的臉‘色’突然之間變的異常端莊肅穆,語氣之中帶著強烈的憤慨之意說道,“我們紅‘門’自成立三百多年以來,一直都是華國第一大勢力,可是現如今的華國第一大勢力卻成了群雄會,難道全國各地的那些紅‘門’大佬們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陳炳天這樣一解釋,眾人馬上就明白了他話裡面想表達的意思,陳炳天的意思,無非就是想找個人當著老爺子的面把紅‘門’目前的這一尷尬處境說出來,要老爺子給大家一個‘交’代!
可是在老爺子多年的積威之下,恐怕沒幾個人敢在年會的時候在他的面前提起這檔子事情,就算是忠義堂的老大陳志偉,在面對著老爺的威嚴和氣勢之時,也未必會有勇氣在他的面前開口。
如此一來,最有資格在老爺子面前說出這番話的人,反而成了陳老大和陳老二兄弟兩個,畢竟作為父親,就算是他的兩個兒子再不成器,老爺子也不可能會去對付他們兩個。
於是整個廳內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注到了陳老大和陳老二兄弟二人的身上。
陳老大比陳老二要‘精’明,通常情況之下,他是不大喜歡做出頭鳥的,只見他搖了搖頭道,“我和老二被剝奪了紅‘門’身份,我們兩個都不算紅‘門’中人,那有資格對紅‘門’的事務說三道四的?”
對於陳老大的推諉,陳炳天有些不太滿意,所以他故意看著陳老二說道,“正因為你們兩個不是紅‘門’中人,所以你們兩個才最有發言權,紅‘門’的處境慘到了這個地步,就連你們兩個紅‘門’之外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難道那些紅‘門’老大們還能無動於衷嗎?”
陳炳天這樣一說,陳老二也覺的有道理,馬上就自告奮勇的道,“既然你們都不敢仗義執言,那這件事就由我來做吧!我就不相信那些紅‘門’大佬們都心甘情願的屈居人下!”
“對,我們陳家就需要一個像志高這樣能仗義執言的人站出來說一些真話!我就不相信老二他會因為這件事而把你怎麼樣,難不成他連自己的兒子都容不下了嗎?”
陳炳天的言語之間帶著強烈的蠱‘惑’和挑撥離間之意,而在他的話說完了之後,陳志堅和陳志高兄弟二人的臉上都明顯的‘露’出了怨毒之‘色’。
“他的眼裡除了志輝和陳立那個‘混’蛋,根本就沒有我們兄弟兩個的位置,他早就已經容不下我們了!”陳志堅咬牙切齒的說道,甚至在說起老爺子之時,僅僅用一個他字來替代。
“哼!不要說容不下我和志堅兄弟兩個了,就連我們的兒子他也都容不下!你看他之前把小然打成了什麼樣?小強都差一點兒死在了陳立那‘混’蛋的手下!”
陳志高心裡對老爺子的怨恨絲毫都不比陳志堅少,甚至陳然和陳強二人,也跟隨著他們的父親,對老爺子都怨念頗深。
只見陳強站了起來一臉憤慨的道,“爸,你和二叔沒有紅‘門’身份,難道我和小然就沒有嗎?明天晚上,如果二叔他沒有機會開這個口,我一定會當著所有紅‘門’大佬的面向爺爺問一聲,為什麼華國第一大勢力是群雄會而不是我們紅‘門’?”
“對,我也有紅‘門’身份,我也可以提出這樣的問題!我相信有很多的紅‘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