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以前那個對自己溫柔笑意、畢恭畢敬的中殿娘娘已經不見了,換來的是眼前這個“囂張至極”的女人,要不是她長著一張和中殿一模一樣的臉,他還真的擔心眼前這個女人是被尹大衡那個老狐狸換掉了。
“嗯……你好自為之。”李暄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看著李暄遠去的背影,韓靜萱嘴角的那一絲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這樣就受不了了嗎,承受能力還真是差,“慢走,不送。”聞言,李暄腳下一頓,差點被門坎絆住腳,幸好被門口的衡善扶住手臂。
“殿下,你沒事吧。”衡善扶著李暄的手臂,很是擔心的問道,看著李暄那別人欠他的錢的表情也猜測得出來,估計殿下和中殿的談話很是不愉快。
而趙尚宮和輕風、輕雨、輕霜、輕雪四個貼身婢女看著李暄鐵青的臉,很是惶恐,害怕中殿娘娘將主上殿下惹怒,這樣,中殿在皇宮中的日子就更加難過了。
走出交泰殿的大門,李暄停下腳步,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莊嚴的宮殿。
“殿下,有什麼不對嗎?”衡善開口問道。
“衡善,你說,是什麼情況可以讓一個人性格大變。”李暄斂眉問道。
“性格大變嗎?”衡善嘀咕了一句,見李暄盯著交泰殿,在皇宮生活了三十多年,能夠爬上皇宮內宮的位置,自然也是一個人精,他直覺李暄的話和交泰殿的娘娘脫不了關係,李暄那冷著的一張臉也是因為那個中殿娘娘。“或許,在生死之間徘徊後,一切都會變得不同,更或者是,從來不曾瞭解,可能,那就是她本身的面目。”衡善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暄的表情,模凌兩可的說道。
“本來面目嗎?”李暄重複著衡善的話,最後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或許真的是這樣吧,整個皇宮,誰不是在臉上帶著面具,登上了這個位置,他才明白父皇所說的孤家寡人是什麼意思,他的身邊真的沒有一個可以說真話的人嗎?
“走吧”李暄轉身離去,背影蕭索。
“是,殿下。”衡善跟上李暄的腳步,心中微微嘆息。
李暄離開交泰殿後,趙尚宮很是擔心殿內的韓靜萱,連忙開口問道:“娘娘,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清越的女聲從殿內傳了出來,帶著一絲笑意,似乎剛才發生的事情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她也不怕自己將李暄惹怒。
趙尚宮聽了韓靜萱的回答,知道她心情很是不錯,但是,心下的擔心卻沒有一絲的減少,韓靜萱也知道她的想法,出聲將五人喚了進來,五人跪下向韓靜萱行禮,韓靜萱鄙視了一下這封建社會的制度,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以後要向這宮中的三座大山行禮就很是胃疼,太他媽難受了。
“娘娘,您沒事吧。”輕風見韓靜萱苦著一張臉,很是擔憂的問道。
“沒事,都起來吧。”韓靜萱回過神來,揮手讓眼前跪著的五人免禮,這坐在地上的姿勢能不能換換,我好想沙發,好想家裡的那一張大床。
“謝娘娘”幾人恭敬的跪坐在韓靜萱的下側,韓靜萱見幾人那恭敬的樣子也覺得沒有什麼不適應,這是一個封建王朝,她要習慣這裡的生活,當然,她不會傻逼得出去吼一聲什麼人人平等之類的話語,表現得“與眾不同”會對她自己造成什麼後果她也明白,這個社會,容不得異類的存在。
幾人陪著韓靜萱說了會話,韓靜萱用膳後,稍作梳洗,最後藉口累了,就讓他們退下了。
自從那天李暄離開以後,他就沒有在交泰殿出現了,韓靜萱真正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相敬如冰的生活,相對於韓靜萱而言,李暄只是一個陌生人,她當然不會湊上去找虐,刷存在感。
接下來的這幾天,韓靜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趙尚宮和輕風四位婢女也因為她生病的事情悉心照料,大王大妃和大妃也已經免禮韓靜萱近日的請安。
室內一片寂靜,韓靜萱在房間裡面半夢半醒,看著端著水和其他洗漱用品的婢女,輕雪和輕雨感覺到很是無奈,自從上次中殿娘娘康復以後,把中殿從睡夢中叫醒已經成為了她們兩人每天的重要任務,而輕風、輕霜還有趙尚宮從來不主動上前。
“娘娘,今天是給大王大妃請安的日子,你該起了。”輕雪在屋外說道。
韓靜萱睜開眼睛,也記起今天是向大王大妃請安的日子,對門外道:“進來吧”
“是”兩人推開門,魚貫而入,然後將門合上,其他人站在屏風外面,輕雪和輕霜入內服侍韓靜萱起床,然後任由兩人伺候著梳洗,韓靜萱覺得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