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怎麼想?”達爾瀟灑的倚在沙發背上等待著之搴的反應。
“我?我不會怎麼想,你明明知道我向來對女人不假辭色,管她們美與醜。”藍之搴老實說道。
他總把女人“驕矜、善變、不講理、愛哭”的缺點根深蒂固的深植在心中,怎麼拔都拔不動。
達爾聽了他的話後直搖頭,卻在這時樓上砰的發出一聲巨響,隨即一位身著橄欖綠吊帶裙的少女出現在樓上欄杆處,嬌俏的臉上泛著紅暈,指著達爾咄咄逼人的說:“就是你,就是你,為什麼不走,為什麼不放過我,我早說過我寧願被人暗殺,也不要像只金絲雀讓你們捆綁在這兒。”
“你就是——”之搴皺著眉問道。
“怎麼又多了一個,為什麼?好,你們不走是不是?那我走!”纖纖忿然的跑下樓,準備往外衝出去。
“你給我站住!”
達爾憤怒的大喝,眼眸閃著怒火,狠狠地瞅著眼前這個驕縱不講理的女人。
之搴對空呼了口氣,那表情就好似說:你瞧,女人嘛!說穿了就是這副讓你恨得牙癢癢的模樣,總歸一句話——惹不起。
“你想幹什麼?”
纖纖在他火焰般的目光瞪視下,已有些不安的輕顫著。
他走向她,像捉小雞一樣容易的將她拎在懷中,不管她的抗議、掙扎,即在眾人面前將她抱上樓。
然而在上樓時,他只對之搴丟下一句話,“等我一下,我教訓完後,馬上下來!”
之搴卻對他使出一個感興趣的表情,“我會等你,不過你自己可得好自為之呀!,女人沒那麼好應付的。”
一進纖纖的房間,他則用力甩上門,將她重重的擲向床上。
“你別過來,大牛他們會保護我的。”她很困難地吐出這幾個威脅性的字眼。
“是嗎?剛才是誰大言不慚的說‘我寧願被暗殺也不要人保護’來著?”他一臉輕蔑,雙手已開始動手扯下自己的上衣。
眼睜睜看著他剝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纖纖整個人都傻了,她不禁激動的大叫著:“蕭大哥救我,蕭大哥你在哪兒?大牛、小子,你們快來救我!”
“沒有用的,我已經將門給反鎖了,況且他們正在忙,也沒空聽你在這兒鬼吼鬼叫!”
他魁梧健碩的體格猶如一面鐵牆豎立在床頭,遮去了一大半的光影,在他的陰影下瑟縮成一團的纖纖,根本無力招架這種狂野的壓力。
“蕭大哥,蕭大哥!你在哪兒?”她微弱的呼救聲由嘴裡逸出,或許只有她和他才聽得見。“你這是想叫給誰聽呀!我嗎?那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蕭大哥兼監護人已經遠赴異都並不在紐約;這樣的回答你是高興,還是失望?”
此刻,他的上身已空無一物,有的也只是糾結的胸肌,以及幾處明顯的疤痕,纖纖別過臉不敢面對他那充滿雄性剛毅的體魄,深怕自己會迷失其中。
陡然,她竟發覺他的手已緩緩在她胸前的衣釦上游移,這一刻她所有的驚訝、哀悽、悲憐的模樣都表現出來,一大串眼淚更是不由自主的流下。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有人來救你?”他解她鈕釦的動作極為緩慢,不知是為了凌辱她還是折磨自己。
纖纖脆弱地點點頭,已幾乎失去意志,達爾一時竟有些軟化了,但他告訴自己不能心軟,他要讓她知道誰才是操縱她生命的主宰,更不喜歡她動不動就說寧願死也不需要保護的話。
“那好,我再問你,有些歹徒並不想要你的命,或許在要你命之前,就像我現在這樣想先要了你的人,你又如何自處?”他眯著眼問,想洞悉她眼底的痛楚。
“我……會……自盡。”她抽搐的說,神情黯然,像是絕望了。
“自盡!哈哈……”突然,他笑得極為狂妄,“可以,你現在死給我看,死啊!”
“你!”纖纖像是受了刺激般,收起眼淚怒視著他,“我為什麼要死,我不死了,我不要死,你是我請的保鑣,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等蕭大哥回來,我要叫他殺了你!”
“怎麼,你現在承認我是你的保鑣了?讓我告訴你吧!一個人千萬別太任性獨斷,尤其像你這種驕縱的千金大小姐。保鑣也是人,他用不著聽你在這兒大呼小叫、喚來罵去的,我也同意你所說失去自由的痛苦,但保鑣所處的險境和喪失的自由比你更甚,你好好想想吧!”
教訓完畢後,他跳下床,一把抓起地上的衣物往外走去,但由他漲紅的臉、泛著血絲的雙眸可看出,他已自我剋制到最高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