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以後你休想再吻我了,別忘了剛才也是你先吻人家的,我才會……不理你了!”
纖纖羞愧的揮開他強壯的身軀,奮力往外跑。
“纖纖!”想不到達爾的身手比她更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用力的將她往他身上一拉,但由於力量過猛,纖纖禁不住拉扯地往他身上一倒,雙雙倒在房內的雙人床上。
“我是逗你的,不要生氣,我知道你為我明天的行動心裡一直感到難安,所以想舒緩你的心情,我也知道你不是真的生氣,對不對?你不是真的在生我的氣吧!”達爾只好學著殷堯在荃荃面前撒嬌的模樣,看那傢伙似乎屢試不爽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撒嬌的樣子像不像。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耍寶功夫對殷堯來說,永遠難望其項背,不過總得試試呀!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反正撒嬌這件事換句話說也不過是臉皮要厚,賴皮度要高罷了。纖纖終於被他這模樣逗笑了,想不到他這種大男人主義掛帥的男人,還會撒嬌這一套,只不過瞧他那樣子好滑稽、好好笑喲!
“不生氣了?”他像小孩子似的說道。
纖纖憋著氣搖搖頭。
“那麼親我一下,你剛才說不理我也不吻我,讓我好傷心耶!”達爾心忖:想不到撒嬌並不難,說多了也蠻得心應手的。
難不成自己的臉皮真的很……嗯,啊,算了!
纖纖還是忍俊不住地噗哧笑了出聲,“我不玩了啦!憋死我了。想笑又不敢笑,真難受。”她索性蹲下身,痛痛快快的笑個夠。
他乾脆也蹲下身與她的眼平視著,雙眼閃過一抹難測的目光,纖纖霎時停住了笑聲,愣怔地望向他,腦中已被他盯視成一片空白,只能任憑他溫柔地執起她驕傲的下巴,再度印上他深情不悔的烙印。
“達爾,明天……”
“噓,已經很晚了,好好睡吧!或許明天你一睜開眼我就已在你身邊了,我會平安回來的。”他溫柔的眼瞳似乎有定心與催眠的作用,纖纖偎在他安全感十足的臂彎裡不知不覺已沉沉睡去。
達爾輕巧地將她放回床上,看了下腕上的表,思忖著:是該行動的時候了!
小妍慢慢睜開昏沉的雙眼,第一個竄進她四肢百骸的感覺就是疼,她的後頸怎麼像是被萬馬踐踏過一般,疼得發麻呢!
雖然她腦袋裡的一些神經還沒有全連貫上,但她直覺反應到這不是她的房間,不是她的家,一個完完全全陌生的屋子,若硬要說有什麼熟悉感的話,充其量她只能說這裡像極了每一間飯店的擺設。
好疼!為什麼腦袋就不會安安穩穩的待在她的脖子上,東看西望的結果,她的頸子更疼了,怎麼會這樣呢?
想抬起手替自己按摩一下,怎奈連手也像被石膏給定住了,動也動不了,定睛一看,原來她全身上下都被捆紮得死緊,唯一能活動的大概就是那雙赤裸的小腳丫了!
早上的一切,突然像幻燈片一般閃過她腦際——
她被人綁架了!
唯有這個可能,否則她好好的在街上閒逛,怎會突然感到頸後受到重擊而昏厥了過去。天呀,她是招誰惹誰了,為什麼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呢!
房門猛地敞了開來,半天卻沒見到一隻螞蟻走進來,一向膽大心細的展小妍馬上大聲叫道:“誰?鬼鬼祟祟的,敢綁我卻不敢露面!”
其實她心裡緊張極了,只不過想虛張聲勢,壯壯膽罷了。
還是沒有動靜,難道是風?
她困難地轉過身,看著立於她背後的落地窗,窗外靜謐無聲、闃暗寂寥,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嗎?驟然往上一看,一簇淡薄的日光燈束由頭頂罩了下來,忽明忽暗的,更加深了陰惻惻的恐怖感。
展妍深吸了口氣,強制鎮定道:“快……快出來,不要在那兒裝神弄鬼!”
膽子再大也有喪膽的一天,運氣再怎麼好,也會有睬到狗屎的日子,天呀!她並沒得罪任何人呀!為什麼要受這種罪?
難不成她在作夢?
展妍一咬牙狠心的將兩隻綁在身後的手互相用力掐了一下——
啊!好痛,不是夢呀!怎麼會這樣呢?
“媽——媽——爸——爸——”她突然脆弱的像一個幼兒一般,兩眼撲簌簌地淌下淚來,美麗的眼瞳深處浮出一抹怯生生的愁容……
裴嘜杉的胸口為之一痛,突然生出某種憐惜的情愫,但很快地他將自己這種莫名的情緒給否決掉了!
笑話,像她這種女人有什麼好憐惜的,他若有同情心不會用在非洲